直到了如今,这句话依然是如雷贯耳,不过同时,他也明白了另一个道理,自己母亲的话中意思虽说是没有错,但那些别人,并不包括能决定自己生死的人。陈默可以忽视像龙桥父亲之类无关人的眼光,却没法不去听顶头老板的吩咐。
那就是生活,从不如自己所愿的活着,又不能对此有所抱怨。
同在这座山上,大概一直都快乐着的,唯有竹楼中的老板了。不过看对方的脸色,显然昨晚又醉宿篱笆外的某一户人家里了。
对方只匆匆看了来人一眼,便扔过来一大堆的文件,口中紧跟着说,
“把这些都输入一下。”
而后打起了哈切,脚步更是不停,开了身边的休息室合门进去。
陈默刚刚才来,就被安排了一大堆的事,但他也无可奈何,只好看了看身侧地那扇门,吐了吐舌头。
倒是老板不在,周围的气氛也能够让自己轻松了些,依照陈默之前的经历来看,那人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他正好能做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事。
陈默眼盯着那门板很久,直到确定真的不会有人出来了后,他这才悄悄地低头地摆弄起电脑来。陈默也在很早的时候就弄过,可老板这儿的宽带一直都连不上,他还试图通过别的什么办法与外界有所联系,但这台电脑简直就是古董中的古董,陈默自己看过电脑的生产型号,他竟然认不出来。
☆、修电脑
今天也一样,一大早便无功而返,而那些桌上的报表却一张都没有填进去,他倒也不急,看着正对面的房门已经是开了一半,人就要出来了,但陈默却伸手枕在脑后望着窗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等到老板也看到了自己,他仍旧不回头。
老板走过去敲了敲陈默面前的桌沿,突然“哎”地一声,
“你在干嘛呢?”
被提醒的人这才慢慢地扭头过来,神色显得格外“紧张”地说,
“电脑坏了。”
那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然而对方给他的“压力”也迫使陈默很“害怕”般地松下了枕在脑后的手。
听了自己的回答,出来的人又上来看了看陈默面前地那台古董电脑,果然不出意料地黑屏着。
一片漆黑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两个轮廓清晰的人脑袋,一大一小,看着很是反差。
如同镜面般地屏幕中,老板已是抬手敲了外壳,但毫无用处,只除了动过一下外,其余没有一丝效果显现。往往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得麻烦陈默了,也是体现陈默价值的途径。
“能修好么?”
口中不断声,手上同样又拍了一下电脑,这回有点重,看得出来老板真的是窝火了,然而即便是这样,电脑依旧重启不了。对方最后只能是停了手,回过头来外的无奈。
陈默冲着面前人点了下头,紧接着起身上去开始搞鼓。其实吧,虽说那黑屏是他做的小动作,但这台电脑真的是太旧太老了,光是开机启动就得好长时间。
等到屏幕真正亮起来的时候,却不想又卡在了最后一刻关头。电脑猛地跳了两下,而后又是好久的时间,趁着这空隙,陈默指着两人对面的屏幕,口气中满是失望地说,
“太旧了,开机都困难,编写目录什么的,光打个字就得卡好几分钟,而且还没有搜狗那类的快速输入法。”
陈默很是吐槽道,朝着自己的老板一直都在诉苦。那些所有的语言无非指向的都是同一个目的,便是希望他能换个好的。
一旦电脑性能好,再一觉得老板经常毫不顾忌地当着陈默的面看视频,也让陈默感觉到这儿肯定有能上网之类的信号,只要是有,那么陈默就有把握找到。
陈默的表情于是就变得轻松了,可然而,即使是到了现在,他仍旧没有很确切的目标,陈默想着上网,却没有将山上的那些龌蹉事发出去的念头,仅仅只为了联系一下父母吧。他那只手机一直都没信号,再加上过来也已经是好久了,手机早就没了电,如今跟烧火棍一样,没有多余的意义,唯有一个家乡的寄托而已。
不过此刻把他把那种想法说出来,老板更未有一口就答应,他说他会考虑一下,然后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要他再熬一段时间,但谁也不知道会是多久。跟以往被同棚人的鄙视一样,陈默还是选择逆来顺受。
“好。”
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可这已经是好几次了。
对方对陈默的肯定感到十分满意,接着再安慰了一下,便匆匆结束了那场对话。
老板又起身回到了陈默桌子对面的老板椅上,撑手托在扶把边缘,再用另一只掏出口袋中烟,美美地点燃吸上了一口。
对方正美着,神情享受着,而陈默便在面前人吐尽了嘴里的烟后,也同时低头干起手中的活来。再当一抬头时,他见到了工棚里刚刚回来的龙桥,龙桥看到他倒亲切得很,当着所有人的面冲着沉默打起了照顾,陈默虽说有心告诫对方,但一想到自己就那么一个朋友了,还是也很热情地回应着他。
两人那般的亲热,反倒把周围的人给忽视掉了,不过也没人看他们,大家都在忙着自己手里头的事,甚至连龙桥的父亲也一样没有去阻拦自己的儿子。
陈默有心问问春颜的一些事,可他不会土语,更难以用手势打出来,再加上另一个之前做过翻译的中年男子也是随着主流跟陈默不理不睬的,他变成了孤家寡人。
这样也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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