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刚刚揍人时的凶狠,由乃像是起初在校门口看到的那样,沉默又乖巧地坐上了轿车,不知道到底是信心十足还是对于现实看不清楚。
打伤特等搜查官,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具体要如何解决,还要看当事人的意见。
——虽说按照丸手斋锱铢必较的性子,一棒子打死的可能性很高。
有马贵将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后视镜,恰恰可以看到坐在后排的少女沉默的脸。
还真是可惜了。
这么想着,尽管同坐在车上,有马贵将一句话都没有说,下车的时候也不过是嘱咐门口已经出来恭候的人将由乃待到咨询室等着。
晚上的ccg人流比着白天要少上很多,因此,当亚门钢太朗好不容易忙完工作,打算尽快赶去赴约的时候,便在大门处一眼看到了有马贵将,以及他身后跟着的我妻由乃。
“有马特等!这……这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吗?”不知为何,看着有马贵将雪白色的头发,亚门钢太朗下意识地隐去了由乃的名字,单单以我们班的学生代指。
“喔,原来是亚门君班里的,刚好,我正想让人去查一下她的班导。”有马贵将平淡地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女孩,“说来,亚门君,你们班的学生真是了不起。”
“诶……?”看着有马贵将一行人的架势,明显是闹出大事的样子,可为什么他竟是从有马特等的口中听出了一丝一毫的赞赏?
……也许,自己是错觉了?
她亚门钢太朗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回答,“您过奖了……学生都才刚入学没多久,如果犯了什么错,还请给予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这次有马贵将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示意身后的由乃上前。
“既然亚门君你作为班导也在这里,那就劳烦你在咨询室陪着她吧,毕竟一下子被喊到本局,恐怕心里都是不安的,至于处理方式,大概晚些时候就能下来了。”
“……我知道了,只是……”亚门钢太朗应下了命令,随后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是否能告知我,我的学生具体是干了什么……?”
对此,有马贵将挑了挑眉,轻轻咳嗽了一声,还是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你的学生,可是把丸手特等给打了。”
“!”
虽说是要留待处理,但鉴于这件事本身的复杂性质,并非纯粹的施暴或者是犯罪现象,自然也不能随便将由乃投入监狱。
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楼大厅的一间咨询会面室,在负责热简单地询问了由乃的情况后,便作为暂时看管由乃的房间,只剩下亚门钢太朗和由乃两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房间里,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而亚门钢太朗的内里思绪,却完全无法像这般沉稳。
居然……把丸手特等给打了……
伤势似乎还很重?!
而且,打谁不好,偏偏打了最是小气的丸手特等?!
熊孩子,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亚门钢太朗觉得自己作为班导不是一般的头疼,看着熊孩子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样子,想到曾经那个乖巧可爱的由乃,亚门钢太朗尽管心里窝火,面上都还是尽量维持温和的态度,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询问道。
“为什么要对丸手特等动手?”
由乃看都没有看亚门钢太朗一眼,只是盯着桌面的一个角落发呆。
亚门钢太朗顿时觉得心里一突,但还是以“她和由乃很像,宽容点”为由,温和地重复了一遍。
“我妻同学,我现在是在以你的班主任的身份问你,为什么要打丸手特等。”
这次,由乃掀起眼睛瞥了他一眼,看着亚门钢太朗紧紧绷着的脸,慢悠悠地道。
“他让我打的。”
亚门钢太朗顿时气极反笑,“……丸手特等让你打他?他脑子有病吗?!”
“是脑子有洞。”由乃出奇认真地回道。
脑子有洞……脑子有洞……
亚门钢太朗看着面前一脸无赖相的我妻由乃,他甚至忘记了面前女孩在自己心里的特殊性,也忘记了自己屡次三番地找的理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我妻由乃!”亚门钢太朗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在赌什么气?!这次的事可大可小,严重了以故意伤害公职人员为由把你丢进监狱都可能!再者,你以为什么是特等搜查官?随便就能被你揍?!你给我好好回话,把这事都给我解释清楚!”
这是由乃第一次看到亚门钢太朗发火。
不同于平日了刻板的样子,也不同于在家人面前偶尔别扭害羞的样子,此时的亚门钢太朗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重重的阴影,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剑眉斜成了两道重彩,眼神冰冷地等着面前的由乃,沉重的氛围让由乃莫名的心虚,差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但是,不能说。
非但不能说,还要想个办法度过面前想来较真的亚门钢太朗的审问。
有些不安地缠住双手,由乃突然抬起头来,平日里漠然的眼睛蒙上了点点的迷茫和委屈,熟悉的神情一下子触动到了亚门钢太朗内心深处。
“钢太朗……我……”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妻由乃,丸手特等搜查官要见你。”
由乃立刻恢复了平时清冷的模样,而后简短地应了声,便跟着来人走了出去,只剩下亚门钢太朗还愣愣地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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