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痕迹。莫玮看了即心疼又欣喜,心疼自然是因为不舍得她这般疼痛,欣喜是因为似乎这样就代表她是自己的一样。
莫玮轻轻下地,穿上衣服去厨房要了两大桶热水。他自然不会让人进来这个房间,于是只好自己一个人吭哧吭哧的提了回来。他将一块雪白的帕子在水中浸了浸,轻轻给欧阳婉擦拭身体。
他一移动,睡梦中的欧阳婉感到痛楚,但又觉得温水擦拭身上很是舒服,于是哼哼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给欧阳婉擦完了身子,莫玮这才将剩下的一桶水倒在浴桶中,给自己也洗了个澡,洗完之后,他又爬上床,抱着自己的美人儿睡着了。
谁知过了没一会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王兰芝在外面大叫道:“婉婉不好啦,李子佩不见了。”
睡梦中的莫玮和欧阳婉被这一嗓子给惊醒了,待二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迅速穿衣要下床。只是欧阳婉刚动了一下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莫玮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一个月风餐露宿,二人自然是不会做这事,他被憋的狠了,再加上昨夜蛊毒发作,便有些索求无度。
莫玮见欧阳婉还要下来,忙道:“你别动,我去开门。”他打开房门,王兰芝急急的道:“王爷婉婉,子佩昨夜走丢了。”
欧阳婉哑着嗓子问答:“怎么会走丢了?你们昨夜不是在一起吗?”
莫玮听欧阳婉声音,忙给她倒了杯水道:“快喝了润润嗓子。”
欧阳婉的嗓子火烧火燎,见这水正和她心意,一扬脖,将水喝个精光。王兰芝这才闻到这屋子的味道好像有些不对,具体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但是王兰芝闻着这味道总是觉得有些脸红,好像,嗯,上次在山洞也闻过,只不过当时没有这么大的味道。
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王兰芝很快将疑虑抛在脑后,把事情叙述了一边,莫玮和欧阳婉听完也不由得忧心起来。
昨夜因为风一诺要给莫玮看病,所以李汉父子先走。中元节街上很是热闹,李子佩平日里再懂事终究是个孩子,见这般热闹不由得兴奋起来,牵着李汉蹦蹦跳跳四处买卖吃吃。
有一个杂耍班子在街上表演,李子佩觉得有趣便挤进去看着。这时正好有个卖芝麻糖饼的挑货郎在街上叫卖,李子佩最爱吃这个,便缠着李汉给他买。李汉无奈,只得嘱咐了儿子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走,自己去给他买芝麻糖饼。
谁知糖饼买回来,李汉居然怎么也找不到李子佩了。李汉很是焦急,拽住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见过李子佩,可是中元节街上那么多人谁会注意一个小孩子?李汉寻不到儿子急的简直要哭出来,这时有一个人过来说他见过李子佩,李汉心中一喜,就跟着他走了。
哪知道这人领着李汉左拐右拐居然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巷里,这时窜出五六十人,手中皆有刀棒一类的凶器,冲着李汉砍了过来。李汉固然神勇,但他武术粗浅,且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多时便被砍倒在地。
幸好这时王兰芝和风一诺路过这巷子,二人救了李汉。本来风一诺说当时就要把李汉送回来,但李汉苦苦哀求说要先找儿子。王兰芝和风一诺拗不过他,风一诺只好先给他处理了伤口,二人又帮他找李子佩。
可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这一直找到早上,李汉终于晕了过去,风一诺这才雇了一辆马车送,三人回来。
欧阳婉听完,眉头紧皱,她想起李子佩曾和她说过,淮城中有一户大户人家的老爷曾经想把他收做娈-童,难道这人过了这许多日子还有这心思么?
欧阳婉不确定,她问王兰芝道:“李汉现在怎样?”
王兰芝道:“已经醒了,但依旧要去找他儿子。”
欧阳婉道:“走,去李汉的屋子!”说罢便要下地,莫玮忙过来道:“别,我抱你去。”说着俯下-身将欧阳婉抱起来,三人走去李汉的屋子。
这时李汉正在苦苦哀求风一诺让他去找儿子,风一诺冷冷道:“你现在去,等你儿子找到了,看到的就是死去的父亲。”
李汉闻言,用手捶床大哭道:“是我没用,连儿子都看不住。”
欧阳婉三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铁塔般的大汉摧枯拉朽般大哭的场面。欧阳婉道:“李汉,你别哭了,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到时再哭不迟。”
李汉听她这般说,忙擦干眼泪,道:“王妃请说。”
欧阳婉道:“你和子佩在淮城中的一家人家做工被赶出之后子佩便生了病对不对?”
李汉点头道:“对。”
欧阳婉道:“你当时是在哪户人家做工?”
李汉道:“是这淮城知府,姓刘。”
欧阳婉道:“好,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我去给你找儿子,保证能帮你找到。”
李汉喜道:“真的?”
欧阳婉道:“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汉想到欧阳婉虽为一女子但是机敏百变,心思细密,有她的保证,李汉终于放心了些,当下千恩万谢自不必提。
欧阳婉问风一诺道:“我师傅呢?”
风一诺道:“师叔昨日喝了太多酒,头痛,我刚刚让厨房给他熬了一碗解酒的汤药。”
欧阳婉点头道:“咱们走,去那位刘知府家找子佩。”
王兰芝道:“子佩在那?”欧阳婉点头,当下也不隐瞒将这位刘知府想将李子佩收为娈-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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