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做虎哥地人也疑惑地看着我,说:“我肯定见过你,但猛地想不起来。”我一听不认识还得打,眼光已经盯住了地上的板砖,李静水和魏铁柱还是一左一右护住我。魏铁柱不住地咳嗽,但腰板依旧很直,比起虎哥地手下来,高下立判。
柳轩这时找到了他那把小片刀,一边擦着头上的血,跌跌撞撞地奔我冲过来,嘴里骂:“他妈地说好不带人你又带两个来?”
虎哥捏着他的脖颈子把他捏回去,说:“说好不带人你叫我们来干什么。姓柳的,这话你可没跟我们说过呀。”
柳轩挥着手说:“你别管,等我砍了他再他妈的说。”
虎哥放开手,往后站了一步:“那好,我们不管。”
与此同时李静水和魏铁柱往前站了一步,和柳轩成面对面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害怕,这小子一个趔趄,虎哥用手指捅了捅他后腰:“去呀。”看样子他和柳轩并不是什么朋友。我趁机故作姿态地说:“为了一个破酒吧,你看看你惊动了多少人。”
虎哥说:“酒吧?什么酒吧?”
柳轩忙讨好地说:“‘逆时光’,这件事完了兄弟们都常去,不管多少钱都是我的。”
虎哥听了他这句话忽然恍然地指着我说:“我想起来了,和你就是在那个酒吧门口见过。那天晚上有4个哥们搭我车去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姓董的那位大哥功夫太他妈没的说了。”
我也猛地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个虎哥开着奥迪a6送林冲和董平他们去的,当时他们拦住他的车,虎哥仗着有几下武把抄跟董平切磋了几下,董平连手都没还,这虎哥最后是自己累趴的,那一战这位虎哥输得心悦诚服,后来听说董平他们是急着去看受了伤的兄弟,二话没说一路飙到了酒吧门口。还放下话说以后有麻烦尽管找他,不过董平他们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和虎哥这么一叙旧,顿生几分亲热,他跺着脚说:“你看这是趟的哪趟混水呀,真是对不住你了兄弟。”说着话他叫人赶紧收拾残局,摆上桌椅茶壶,我坐下来指着柳轩问虎哥:“这人你不认识?”
“以前没见过。今天就是经人介绍过来帮个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地道。”
我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魏李二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好不带人的……”
虎哥赞赏地打量着他们两个,招手说:“两位兄弟过来坐,我老虎从小自命是条汉子,跟你们一比什么心思都没了。”然后他冷冷瞥了一眼柳轩,见他直往门口溜达,大声说:“你!来来来,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假瞎子又抄起一杆马头琴来,拉起了长调——他到是挺多才多艺地。
在长调声中,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虎哥气愤地说:“原来我董大哥的朋友就是你捅的?”我见缝插针说:“你董大哥的朋友功夫也不赖,要不是暗算也受不了伤。”虎哥指着柳轩数落:“你小子尽来阴地!”看得出这头老虎脾气直爽,喜欢结识有真本事的人,他的12个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几乎个个都挂了重彩,在边上唉声叹气地裹伤上药,李静水和魏铁柱脸上虽然也很花哨,但身子还是标枪一样,且神情轻松,杀过人和打过架地他就是不一样。
最后在一片声讨中我做了总结呈词,我的意思是柳轩反正也被我拍得不轻——坐都坐不稳了,就算我替朱贵报了一箭之仇,恩怨一笔勾销,但副加条件就是柳轩必须让出经理的位子,而且为了不让我操心,他得出去躲一年。
虎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桌子,跟柳轩说:“就这么办吧,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不对。”
柳轩:“我……”
虎哥说:“你要不答应也行,反正我是两不相帮。”
柳轩再傻也能看得出来老虎所谓的两不相帮那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肯定不帮,而我需要的时候八成会帮。
就算支持过他那帮老家伙,见他把事办得如此砸锅,一定也会迁怒他,他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
柳轩连句狠话也没敢说,拿一条手巾捂着脑袋蹒跚着出了门。我看他也怪可怜的,我和他其实都是受害者,属于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种,本来他好好的当他地经理我也安安稳稳当我地经理,要不是这场地震,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柳轩那个脑袋被我四面都被我拍了,估计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多面体,反正拍《变形金刚》头部不用化装了。
自从柳轩走了以后。那假瞎子又开始用二胡拉上了《朋友》,二胡的调本来就悲,一拉这曲子显得阴阳怪气的,我把破皮包捡回来,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码在桌子上,说:“给兄弟们的医药费。”
老虎说:“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我们又不是为钱。”
我一想对呀,他能开得起a6。怎么会在乎这几个小钱?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姓柳的和你……”
“嗨,都是人托人托到我这的,昨天要请你吃饭那帮老头里有几个在挺他,按说这帮老头跟我都是平辈,可他们又托付了一位。这位我可惹不起。”
“谁呀?”
老虎笑着冲那个拉二胡地假瞎子说:“古爷,您了再那么撑着我可就没词了。”
曲子戛然而止,老家伙放下二胡,又把墨镜也摘下来放好。站起身抖了抖长衫,走到我们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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