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让我开始羡慕古代男人的豁达和没心没肺来,在他们心里女人完全就是附属品。人家秀秀睡也跟你睡了,现在出门连声招呼也懒得打,我跟包子敢这样吗?事实上我跟包子每次亲热完还得忍着瞌睡陪她畅想未来,我记得有一次硬是畅想到我们的儿子长大也娶妻生子,包子以第一人称视角跟我讲述了一下她是怎么教育孙子的……
花荣跳上车,秀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一个劲说:“你早点回来”“你刚好不要喝酒呀”“你们是什么时候的朋友啊?”……
我坐在驾驶座上觉得很不好意思,好象我成了陈世美的帮凶似地。我跟秀秀说:“要不……一起走?”
“好啊好啊。”秀秀二话不说就拉车门,结果一把拉住个锁头,我跟她说:“从那个门上吧,锁子锈了,钥匙也让我扔了。”
一路上,我和花荣多少有点别扭,有很多事情不能说,就只能陪秀秀说些“冉冬夜”以前的事情。听秀秀话里地意思,姓冉的这小子性格比较孤僻,除了喜欢养鸽子哪怕跟自己的父母也没多余的话。
我试探她说:“既然我们小冉这么闷,你为什么还喜欢他呀?”
秀秀扑闪着眼睛看着花荣,说:“那是因为你们都不了解他。他其实是一个很好学的人,他会背所有解放前诗人的诗,还弹地一手好吉他。”我用小得只能花荣听到的声音幸灾乐祸地说:“兄弟,你以后有地忙了。”
秀秀把手放在花荣肩膀上。温柔地说:“他醒来以后我发现他倒是开朗了很多。”
我说:“那你是喜欢以前地他还是现在的他?”
秀秀毫不犹豫地说:“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和花荣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着后视镜说:“秀秀,你是干什么工作地?”
“我在少年宫教英语,现在已经不干了。”
我知道她八成因为花荣的事被单位开除了,我本来说的是她地工作,秀秀忽然又想到花荣,说:“对了,你们单位的领导昨天晚上来过咱们家了,说既然你好了。随时欢迎你回去工作。”
花荣小声问我:“我是干什么的?”
“送信的——就是你们那会驿站的驿吏。”
花荣道:“这活我能干,你给我买匹马就行。”
我阴着脸说:“你知道现在一匹马多少钱吗?骑着马送信,你还不如开着奔驰收破烂呢。”
秀秀问花荣:“你地意思呢,还回去吗?”
我抢先说:“还回去干什么?去我们学校吧,还有你,我正准备开门英语课呢。”
秀秀道:“我教英语,那冬夜干什么?”
我说:“他教江湖黑话。”
秀秀居然认真道:“啊,江湖黑话?”
我点头:“嗯。我们那是一所文武学校。”
我们到了以后。花荣利用秀秀先下车的空挡拉着我说:“我不想伤害秀秀,可是我不能再和她在一起了。不论是我和她还是我和那个冉冬夜差距都太大了,还有,鸽子不能养了——我老想拿吉他弦儿做把弓往下射。”
我刚想说什么,好汉们已经簇拥上来,纷纷招呼道:“花荣兄弟回来了。”
这时秀秀从车后转了过来,迷惑地说:“花荣?”
我急忙说:“这是我们在俱乐部的外号,平时大家都按外号称呼。”
我冲好汉们摊摊手,表示甩不掉这个小尾巴。
秀秀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冬夜还参加过这么一个俱乐部,我也参加行吗?我就叫美人扈三娘。”
扈三娘用手划拉着光头站出来:“谁叫我?”
当好汉们得知眼前的女孩子是秀秀时,都发自内心地对她透着一股喜爱和敬佩之情,秀秀四下看了看叹道:“这学校真地是不小啊。”吴用冲扈三娘使个眼色,扈三娘搂着秀秀的说:“妹妹,我带你去别处走走。”
她们俩走以后,花荣立刻冲汤隆一伸手:“弓呢?”
“你急什么呀?”汤隆说着把一个拄在手里的弯管子递给花荣,这玩意儿被他一直拿着。一点也不引人注目,更不像是一张弓,除此之外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花荣却一点也没嫌弃,他在见到它的第一时间就是眼前一亮,他仔细地用手指摩挲着它,像是在和它交流感情。
让我们来说说这玩意儿吧,从外表看它就是一根锃明刷亮的钢管,虽然有个小小地弧度。但绝对不是弓那样,它歪得很猥琐,身上还有两个疙瘩缨,在它两头倒是系着一根弦,这弦也是满不着调,又粗又黄,像是泥地里捞出的一条泥鳅。
汤隆脸上带着神秘的笑,问我:“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
我使劲点头。
汤隆指着弓身上地两个疙瘩缨提示:“好好想想这是什么上的?”我见他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扫着。顺势一看,马上明白了:自行车。
这把弓居然是他用自行车把做成的,难怪那俩疙瘩缨看着那么传神,我小时候经常坐在大人的自行车前面,一低头就是这玩意儿!
汤隆笑道:“猜到了吧。这是我用两副自行车把焊成地。”
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弓是有要求的,我问他:“那能有弹性吗?”
汤隆接过这副自行车把(我实在不好意思管它再叫弓)跟花荣说:“弓身我已经做了切口处理,它的里面也有填加。你只要用力拉它就会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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