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马上对我展颜一笑:“小强兄,不知者不怪。得罪了。”
我感觉花荣这小伙子豁达、干练、虽然有点城府却不令人讨厌,这大概和他先在朝廷里做军官后来又当土匪有关系,但是我还是生他气了,我把扈三娘头上的假发揭下来扣在他脑袋上,假装公事公办地说:“今天就先委屈一下花贤弟扮个女人吧。”
花荣下意识地想往掉拿,可一见众人面色凝重,知道事态紧急只好就范。
你还别说,这顶长发配上花荣精致的五官。猛一打眼真像个大美妞,可是我怎么看怎么别扭,问身边的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把花荣摆在扈三娘身边再一看,明白了——花美人既不前凸也不后翘,平板身子顶着女人头发,能不难看吗?
我三两下把一个枕头撕成两半塞进花荣的衣服里。这两个大包一鼓起来再看就神似多了,花荣尴尬地扶了扶胸前道:“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看了一眼也就一般大,超不过36地眼界真是太“小”了。
花荣想往外拿,我拉住他的手喝道:“别动。这个样子至少在外人眼里你还是个女人,你要掏出去那就只能当人妖了。”花荣根本没意识到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假扮女人更糟糕地情况,问道:“什么是人妖?”
“……就是太监假装成女人骗男人上床!”朱贵毕竟在酒吧那种地方待过,总结得很到位。
花荣面色惨变。只得把手放下了:“那我还是当女人吧。”
我把他推在人堆里,嘱咐:“不要说话,只管跟着我们走。”
现在整个医院都处在一片大乱中,院领导和医生护士都在焦头烂额地处理突发事件,记者们捕捉到了比谋害植物人更有价值地新闻线索,也都上蹿下跳地忙着偷拍,我们很顺利地来到医院外面,把花荣塞进车里以后。吴用给第三组的李云他们发了暗号,只见李云扶着安道全跌跌撞撞地冲到医院院子里,安道全扯着破锣嗓子喊:“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三老十四……误会啦,不是这家医院!”看热闹地交头接耳:“这家这是有多少兄弟呀?”
张清董平他们胡乱应着,爬窗跳楼一古脑全跑了,萧让的控诉书才写到一半。听到安道全喊。把手里的白布一扬,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哎呀,原来不是这家医院呀——可惜,这是我最满意地一幅字儿。”阮小二他们撵着张清追了出去,大喊:“赔我们相机——”
一眨眼的工夫好汉们就作鸟兽散,连半个人影也没了,只剩下一座千疮百孔的医院和一堆还在发蒙的人们……
我迅速发动车,照着高速公路一头撞下去,花荣坐在后座上,一个劲发傻道:“这……这……”吴用道:“花荣兄弟,你刚回来先歇息歇息,一会再跟你详细解释。”
花荣沉吟不语,半晌才说:“军师,你就告诉我,我现在是人是鬼?”
我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他,调侃说:“自己是人是鬼不知道?你咬吴军师两口看他疼不疼你不就明白了?”
吴用怕他真咬,忙拍拍他肩膀宽慰:“是人,是人……”
我把花荣他们放在教室门口,跟好汉们说:“你们教育他吧,我四处转转。”
我点了根烟,背着手先去看了看小六他们,这帮混子自从来了育才每天要做几百个人的饭,忙得连牌也顾不上打了,见我进来,小六招呼道:“强哥,吃碗馄饨吧,我们把那锅百年老汤也端到咱学校了。”我连连摆手——那里面煮过人呐!
然后我又去看了看孩子们,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正常的文化课,政府出面暂时抽调了一批常规学校的精英老师,颜景生再也不用跟个乡村教师似的一会带一年级一会带三年级了,孩子们每天上完早操上文化课,下午是体能训练和课外活动,其实是根据自己地兴趣爱好参加的课外学习小组,程丰收段天狼和佟媛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固定的小组员。
我看着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心里盘算着找个时间把老张接过来让他看看,刚才医院大乱。老张就知道是我搞的鬼,打电话问我干什么我支吾过去了,就听见李白在电话旁边喊:“你告诉他,我还帮他在垃圾堆上点了一把火呢!”
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教室,好汉们对花荣地启蒙教育看来已经完坐在那里感慨良深,见我进来。他拉着我地手说:“小强,你救了我一命啊,刚才多有得罪,兄弟给你赔礼了。”
我脸一红说:“别这么说,刚才我也做得不对,本来我原计划是把你打扮成大夫混出去的,后来那是成心报复你……”
花荣一怔,气得在我胸前捶了一拳。好汉们哈哈大笑,都道:“小强可万万得罪不得。”
笑罢,吴用问:“花荣兄弟,庞万春的事我们也同你讲了……”
花荣一摆手,理所当然道:“这人自有我去对付他。”
董平道:“你躺了这么久。本事没丢吧?”
花荣拧胳膊抬腿:“没有大碍,就是还有点软,谁能给我找把弓来?”
公园里,懒汉守着他那个千年也没几个人光顾地射箭场正在打盹。结果一见我们就乐了,不等我说,“噌”一下蹿过来,把一大堆弓搬到我们面前,问:“这次还来2000块钱的?”
我把一百块钱按在桌子上说:“这次就射100块钱的,射中10环奖50还有效吗?”
懒汉洋洋自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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