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迟疑的问道:“不是吧?这样严重?”
“当然!像我们只不过是自己人打打,或者同事之间玩玩,如果真出千的话,抓住最多是揍你一顿或者断交而已,但在社会上,还是有遗留下来的规矩,这说通俗点就是江湖规矩,你别不信!虽然解放这么多年了,可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还是有以前传下来的规则,这是一种民间势力,一般人是不清楚的,但如果你破坏了这规则,到时候自会有人找你算帐。比如说今天吧,他们出千,如果碰上真正的社会上懂规则又心狠手辣的人话,估计他们今天得废在这里,不留下二根手指别想回去。我这么做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而并不是我狠心。”我一字一句的解释着,王建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他边听边点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些啊!你从那里学的?”王建今天见我的表现,现在又听了我长篇大论后,早就对我刮目相看了,见我懂这么多,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这些手法都是以前工作后陆续从其他朋友那里学来的,再加上九十年代中末期的麻将热,有很多关于麻将的书籍我也看了不少,我总不能如实的把这些告诉他吧?所以我含糊不清的找了个借口,告诉他我是从一个亲戚那里学来的,他以前是个高手,小时候去乡下玩,无聊的时候他教了我一些,而我只学得一点皮毛而已,只会不精。
显然,我的回答并不能让王建满意,但他怎么问我,我都咬定时间太久,有些细节记不清楚。最后虽然他心痒痒,想多从我这里问些诀窍,打听我亲戚的来历,但我一直翻来覆去这么几句话,他也拿我没办法。
“你现在拿了他们的欠条,到时候真要去找他们要钱?”王建这么问道。
“呵呵,这只是吓吓他们而已,给他们一个教训!别说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就算我真的去要钱也不一定能要到。”我笑着说道。
“不是吧?他们不是写欠条了吗?就算去法院告他们也一定赢的啊!难道你不想要那些钱了?这钱可不少啊!”王建估计是帮我心痛几万的赌债,有些不理解我的做法。
看来他毕竟是刚踏上社会,还年轻啊!我心里叹道,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赌债法院不管的,法律不支持赌博欠的钱,欠钱的人可以不归还赌债,所以你去法院非但拿不到钱,反而会麻烦上身,因为赌博数额巨大,而会被法院传唤,弄不好定你一个聚众赌博的罪名。而且你认为他们这种家庭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吗?我估计连一半都难!”
“难道就这么算了?真是可惜了!太便宜这两个家伙了!”王建有些狠狠不平的说道。
“不会,不会这么便宜他们的,他们这两张欠条在我手上,用处可大呢,哈哈。”我笑着说道。
“什么用处?”王建一连追问了我好几次,我都是笑而不答,既然知道这两个家伙有点小后台,而且又因为我一时之气把王建牵连了进来,看来今天这事过后,他以后在单位的日子就难过了,虽然王建没有责备过我什么,但了解情况后的我不免对他有些愧疚,心里已经准备利用这两张欠条为他做点事,但暂时还不能告诉王建,以免影响到我的计划。
年初十,我特意去了张乐瑶家一次,本来我是不大想去的,但因为前些天她突然要来我家拜年,还说是感谢我的帮助,态度非常坚决,拦都拦不住她,只好答应了她,昨天来我家的时候,虽然曾经事先嘱咐过她别买什么东西过来,但还是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年货,穿着一套我上月陪她看店面时候特意帮她挑选的新衣服,配着新剪的一头秀气短发,显得格外精神,而且原来有些发育不良的体型也因为生活的改变,变得成熟起来,个子也长高了一些,站在我们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李伯伯好,阿姨好,祝你们新年好。”她客气又大方的向我父母打着招呼,并把礼物递给他们,虽然我父母从她小时就认识她,但因为变化太大,还是看了好久才认出她来,大家既是街坊,而且她又是我同学,何况现在又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得体,父母很快就喜欢上了她。特别是母亲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打听她近来的情况。张乐瑶用早就和我商量好的话;来对付着我的母亲,耐心的回答她的提问,慢慢的,到聊到以后毕业工作的问题上后,才知道张乐瑶已经在华亭路搞了个铺面,准备毕业去卖服装。她家的情况我父母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所以对她的曾经摆摊的事也有所耳闻,现在见她居然能有能力在华亭路租门面干了,都非常惊讶,惊讶之余夸又都奖她的能力强,懂事,还说些什么穷人孩子早当家,哪里像我家小波只知道玩,一点没有快踏上社会的迫切感等等。
听着我父母把她当作正面教材来教育我,张乐瑶偷偷的对我笑笑,因为我早就关照过她,我和她之间做货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到现在还只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如果让我父母知道,他们口中不懂事的儿子居然有了百多万的资产话,估计早就昏过了。看着张乐瑶一边答应着我母亲,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劝劝我上进,指导我如何面对社会等等,她边说还边时不时的向我望来幸灾乐祸的眼神,由于父母之言不敢反驳,我只能无奈的摊着双手,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接受着“政治社会教育课”。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向张乐瑶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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