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睡才能长得快。”
两个漂亮的小娃娃包裹在襁褓里,并排躺在龙凤床上。皇帝看了看儿子女儿,再看看皇后,只觉得此生足矣。
薛静姝也正看着两个孩子,看着看着,就止不住满心的喜爱,低下头,在两个人的额头上各亲了一口。
栖凤宫里烧着地龙,被窝内更是暖和,她衣衫单薄,俯下身时,胸口玲珑突起的曲线越发明显。
皇帝看着看着,眼神就有些偏移了。
薛静姝抬起头来正要跟他说话,却见皇帝眼神直愣愣的。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立时羞恼道:“陛下在看什么呢?!”
皇帝被人抓了个正着,却一点不觉得羞愧,反而一脸正直问她:“曼曼胸口还胀不胀?我给你揉揉。”
皇家的孩子,自来都是由奶娘喂养的。薛静姝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可是一来,奶娘的身体比她健壮,奶水比她充足,喝她们的奶,对孩子也好些。二来,她生了两个孩子,奶水必然不够,与其到时候两个孩子喝不饱,不如索性都让他们喝奶娘的去。
不过这样一来,她自己的奶就没人喝了。按照太医所说,若不喂养母乳,过一段时间奶水自然会停掉。可是,停掉之前的这段日子却不太好熬。她每天都觉得胸口鼓鼓胀胀的,胀得难受了,还会发痒,得要有经验的嬷嬷每日揉出来才行。
头几次都还挺顺利,后来某一次,却被皇帝撞了个正着。自那之后,他每天见了薛静姝,都要问这一句,满心满眼的跃跃欲试,藏都藏不住。
薛静姝瞪了他一眼,说:“不敢劳烦陛下,您把心装回肚子里去就好。”
但是皇帝已经起了心思,不如愿以偿一次,又怎么会轻易打消念头?
眼下他没说话,薛静姝以为他消停了,哪知半夜的时候,自己被窝里却钻进来一颗大脑袋,胸口的衣服被他扒了一半。
薛静姝又羞又恼,推他又推不开,只得道:“陛下,这成何体统?!快起来。”
皇帝振振有词:“曼曼的奶水孩子们不喝,我若再不喝,不就浪费了?此举既能物尽其用,又能让曼曼免受胀痛之苦,岂不两全其美?”
“都是谬论,呀!你轻点儿——”
皇帝终于得了手,砸砸嘴,说道:“有点淡,不过,是曼曼的味道。”
薛静姝臊得用枕巾遮住了脸,只当自己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到,全部随他而去。
第二日,那嬷嬷来给皇后按揉胸口时,却被告知,今日不必按了,娘娘不觉得胀。
嬷嬷心中奇怪不已,难道娘娘的奶水这么早就停了?不合常理呀。
两个宝宝一天天长大,再过几日,就是两人满月的日子。
这天,皇帝下朝回来,带来一个消息。
神武大将军厉东君师门出了些事,他需要立刻返回师门,由他的师弟潘济暂时接替他的位置。
薛静姝疑惑道:“潘神医是厉将军的师弟,将军返回师门,神医不必回去么?”
皇帝道:“他们都是上清宗的弟子,所以以师兄弟相称,却不是师从同一人。此次是厉将军的师娘过世。”
薛静姝掩唇低呼,“……将军已经启程了吗?”
皇帝点点头,“昨晚连夜离京。”
薛静姝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自从怀孕,生下孩子,似乎就越发的多愁善感起来,听不得这种生死离别之事。
她伸手握住皇帝的手,轻轻晃了晃,“陛下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长命百岁才行。”
皇帝看着她,道:“曼曼要跟我一起长命百岁。”
薛静姝郑重点头,“好,我答应陛下。”
“我也答应曼曼。”
下午,薛静姝午睡醒来。柳儿正坐在床脚守着她,手中摆弄着一个小香囊。
“娘娘醒了?”见她醒来,柳儿忙起身扶她坐起,又倒了杯温热的水给她润口。
薛静姝将茶杯递还给她,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柳儿把香囊拿出来,邀功道:“我记得小时候,家乡的老人家都说,刚出生的小孩子佩戴香囊,可以驱邪避祟,我打算给小皇子跟小公主各做一个,娘娘你看我的绣功如何?”
薛静姝接来仔细看了看,赞道:“不错。”
柳儿喜滋滋道:“很快就能做完了。方才小皇子醒了一次,又睡着了,小公主一直没醒,要不要抱来给娘娘看看?”
薛静姝摇摇头,“不用,让他们睡吧。柳儿你坐下,我们两人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柳儿便又坐在床下的脚踏上,靠着床沿,一边跟薛静姝讲话,一边继续手上的活。
薛静姝问她:“你这段时间,跟你哥哥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柳儿说道。安亲王之事,她哥哥虽然侥幸没有受到牵连,但她身为皇后的侍女,无论如何也该避讳一些。因此,在知道哥哥安然无恙之后,她就没有再跟他联络。
薛静姝轻轻拍拍她的肩,道:“其实你不必如此谨慎。如今,怀有异心的人都被铲除了。就算被人知道你哥哥曾经是安王的侍卫,只要我不在意,陛下不在意,就不用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
柳儿笑着摇头,“没事的娘娘,我知道哥哥好好的,而且还离我不远,这就够了。”
“也罢,我准许你随时可以出宫,你若什么时候想去见他,和我说一声,直接出去就是了。”
“好,谢谢娘娘!”
薛静姝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厉将军离京之事?”
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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