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青来的时候,她正站在高架上,画着伎乐天手里那只反弹的琵琶,只差最后一点点,衣带飘飘反手弾琵琶的伎乐天起舞部分就要画完了副。
他进来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原本极陌生的两个人,在朝夕相处中,竟然不知不觉地会对另一个人的气息、呼吸、脚步都渐渐熟悉起来,对于他的存在和出现,已经不需要再用眼睛去看,就好像,他的存在是另一个自己一样,凭感觉就能感知。
她知道他在她身后停下,他没有打扰她,她也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着她的色彩,就像完全不知道他这个人到来一样。
世界顿时静得仿佛能听见她的色彩涂上墙壁的声音,用力、浓重、沙哑……
她的右臂酸到麻木,她却没有停下来。有时候,人喜欢用这样的自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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