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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
霍珩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本以为确认了孩子爹是谁她就会好一些。
“是不是太冷了?等我生火,衣服烤干了吃点东西就会好很多。”
“……你先烤你的衣服,然后等等你出去我自己来弄。”
霍珩回头见她还坐的笔直又淑女,只是人已经闭上眼睛靠着墙睡觉了。
他先抓紧时间生了火,将支架架起来,一边烤上他处理好的山鸡和野兔,另一边的准备晾衣服。
待到自己的衣服烘烤干了,这才去拉闵鹤媛。
“醒醒,起来换衣服吃饭。”
他只套了条裤子,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扎着闵鹤媛的外衫。剩下的衣服一股脑儿的放大石头上。
“你穿我的,我先出去,你换好了喊我。”
闵鹤媛可怜巴巴的拉住他的手,“我不能穿你的衣服……”
霍珩盯着她,“怎么了?为什么?”
闵鹤媛说不出来,皱着小眉毛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霍珩干脆不等她回答了,掷地有声地落下一个字,“换。”
说着就往洞口走去,边走边吓她,“我在外面数一百下再进来,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换好,我就自己动手了。”
“别别别别别。”
闵鹤媛急了,终于吐露实情,“我月事来了!!”
霍珩脚步一顿,听见她在后面哭唧唧的,“可我没有月事带怎么办啊嘤嘤嘤。”
月事带?月事带是关键么?!霍珩内心几欲喷出一口老血来!
好吧,月事带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刚刚抖机灵撒的那个谎有什么意义?
霍珩黑着脸走回来了,这回轮到他神色复杂了,闵鹤媛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沉默的拿了他的里面那层中衣往外走。
“等我。”
“哦,好。”
闵鹤媛就连姿势都没换一个的在等他,霍珩回来看她这样子又觉得有几分好笑和心疼。
他大步近前,把自己动手改造的“月事带”递到她面前。
“给。”
闵鹤媛抬手接过,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一件衣服叠起来的,厚度很够。
怕他不明白,霍珩摸一摸鼻子,修长的指尖指着袖子,“这里我撕成六条,我想的是左右各绑一道,剩下俩绑腰上,好固定。”
嘤嘤嘤恩人啊!!
闵鹤媛捂着屁股摇摇晃晃的扎进了洞外的草丛里,等一切收拾好了,她没着急回去,而是刨了个坑儿把脏衣服给埋了。
她自己身上套着两层霍珩的长袍子,干燥的衣服穿在身上好像气儿都顺了不少,通身流淌着暖意。
霍珩看见她在埋脏衣服顿时感觉哭笑不得,埋了干啥,当肥料啊?
他伸手拉起她,“洗手吃肉。”
“有水?”
“嗯,前面有条溪涧。”
他帮着打理好了闵鹤媛,两人终于坐到了火堆边。
此时太阳已经东升,虽然山里凉爽一些,但到底是夏天,这样一堆火还是很热的。
闵鹤媛朝后面挪了挪,霍珩撕下鸡腿递给他。
“山里没佐料,凑合吃吧。”
说着当先咬了一口。
闵鹤媛心想这不吃肉的人都吃了,她也不能太矫情,于是跟着咬了一大口,结果脸就绿了,人吃饭果然不能没有盐嘤嘤嘤。
霍珩计算着时间,影卫差不多该到了。
“我身体有伤,所以等会儿得让别人背你翻山。速度快一点儿的话天黑我们就能到对面村落,到时候我们便可以买些更换的衣服。”
闵鹤媛纠结的闻一闻自己身上,“我不好意思让人背呀,我身上怕是都臭了。”
她撅着嘴巴一脸生无可恋。
霍珩才不管她这小可怜的样子呢,“走得慢的话你只会越来越臭。”
“……”
有道理。闵鹤媛竟无言以对。
不过有句话霍珩倒是忍了很久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出来。
“你不是会治病么?你连自己怀孕没怀孕都把不出来?”
还有那周继萧也是个人才,前两天鬼鬼祟祟的,合着一个两个都没个实锤各自想象呢?
柴火哔哔簸簸的燃烧着,投影在霍珩的英俊无暇的脸上,掩去了他面上的几分不自在。
闵鹤媛噎了一下,抬眼,委委屈屈的,“我没学过把脉呀。”
她就会认个毒配个药而已。
“……”
原来还能有这种操作,霍珩一直以为将军夫妇把孩子培养成女医了……
“霍珩,你是不是觉得孩子没了很失望啊?”
闵鹤媛见他表情难以言喻,脑袋忽然跟通了风一样敞亮。
霍珩:“……我”不是。
“还说什么酒后乱x,你之前明明不就说过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从来都没有碰过我吗?”
霍珩:“这……”确实没有啊。
闵鹤媛突然站了起来,“所以你知道我可能会有你的孩子才对我好起来,如果我没有怀上的话你也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了,反正我失忆了。”
她理清思路了,这会儿说的痛快的很。
“所以你说喜欢我根本就是假的!”
这么一想闵鹤媛心里还泛上了一些小委屈,也不知咋的眼睛一酸,眼泪就吧唧掉下来一颗。
“我娘说过了,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酒后乱x,都是一些男男女女为了做那事的借口。而且男人喝多了会不/举,所以那时候你肯定没有不清醒!!”
霍珩心里苦,闵忠到底娶了个怎样的媳妇儿呀?天天给儿女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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