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的性格。更何况,他在妻主心中的地位还没有那个男人来的重要。他拿什么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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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木绒是哭着醒过来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厚厚的窗帘拉着,没有一丝光明。顾木绒突然慌了起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悲凉占据了他的心头,让他不顾一切的往外冲。
舒华予看到是顾木绒,马上就开了门,谁知顾木绒发疯了一般冲到她的怀里,让她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顾木绒不管不顾,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凄厉的哭喊夹杂着委屈的抽泣,和渐渐渗透睡衣的湿润,让舒华予身体僵直,不知所措。
末了,终究是放下手臂,一手抚摸着顾木绒的头部,一手轻拍着他的背部。
顾木绒的身子实在娇小,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胸口,舒华予心里没有一丝旖旎,反倒是有一股无可名状的压抑。
顾木绒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而后只有无声的抽噎。舒华予没有理会胸前湿透的衣服,而是半揽半抱的把顾木绒挪到沙发上。
抽出纸巾递给顾木绒,“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半夜的跑到她这里哭一通。
顾木绒接过舒华予递过来的纸巾,神智还有些不清楚,声音沙哑细微,“妻主,不要离开我。”他不求别的,只希望还能待在舒华予身边。
舒华予心脏突然一缩,不是没有人喊过她妻主,有些疯狂大胆的粉丝,隔着保镖和隔离栏兴奋的直叫,一口一个妻主,她那时只感觉到无奈和好笑。
可是顾木绒这般唤她,竟让她觉得有些心疼。理智还没有回炉,舒华予直接开口,“不离开你。”
她的话语虽轻,但那认真的的语气,似乎是在做出庄重的承诺。顾木绒眨眨眼,又眨眨眼,才回过神来,小脸瞬间爆红,他竟然半夜跑到妻主的房间大哭了一场。
舒华予见他脸上突然涌现的羞涩,不复先前的痛苦无助,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想询问他详细原因,顾木绒却开了口。
“妻主,你有了喜欢的人,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那神情似怯似羞,让舒华予下意识的点头。
顾木绒虽然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但还是开口要了舒华予的承诺,他没有想到舒华予的私事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不想自己被蒙在鼓里,一直担惊受怕。至少,现在妻主心里还没有别人。
听到舒华予的应答声,顾木绒先前的恐惧瞬间消失无踪。妻主总归是在乎他的。只要妻主在乎他,这就够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跑我这里做什么?”
“我……我怕黑……”顾木绒小声的回答道,头也垂了下来。
他从未单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过夜。家里都是他熟悉的摆设,旁边屋子里还有父母,他不至于那么害怕。学校里还有室友。上一世嫁给妻主后,他都会开着床头灯,等着妻主回来。还好,舒华予从未在外过夜过。
一直都有人陪着,顾木绒从来不知道自己不敢一个人睡。一直在想着舒华予的事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突然被噩梦惊醒,醒来只有黑漆漆一片。噩梦后的心慌,再加上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让他第一时间寻找避风的港湾。
“那你要怎么办?有认识的人在这边吗?”舒华予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以为顾木绒来到剧组,多少和同龄的男孩有些不同。顾木绒比她想象的要脆弱一些。
“我只认识朱阿姨……”
舒华予觉得有些难办,顾木绒就在她这里,她不可能不管。看了下时间,已经将近一点了,她也不可能把人送到李茉那里。李茉并不比她轻松多少,何况还是个男性,能不麻烦他就不麻烦。
“开着灯,一个人能睡吗?”舒华予有些不确定的问。
顾木绒不开口,只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神,传递着“我害怕”的信息。
舒华予知道留顾木绒在这里过夜有多麻烦,不仅会坏了顾木绒的名声,万一被人抓住了证据,又要引起一片动荡。可是她发现自己狠不下心来,明明顾木绒什么都没有说,她偏偏拒绝不了。
“好吧,你今晚先留在这。”舒华予最终妥协。
顾木绒听到她答应,整个人瞬间兴奋了起来,眼中突然绽放出的光芒,让舒华予一瞬间怔住了,眼睛不自在的闪躲,却扫到顾木绒的光脚丫,顿时皱紧了眉头。
“怎么不穿鞋?”说着便抱起顾木绒进了里间,把人塞到了被窝里。顾木绒一直处于发蒙状态,反应过来后浑身被温暖包裹。顾木绒有些纠结,妻主不是最爱干净的吗?他的脚在地上踩了一圈了,还没有洗啊!
舒华予心里更纠结,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这一夜不单是顾木绒失态,她也很不正常。她抱起顾木绒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早已熟练。更可怕的是她心里没有一丝排斥,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产生疏离顾木绒的想法。
“我去帮你关好门。”顾木绒连鞋都顾不得穿,估计更没有心思去关门了。
舒华予关好门回来,顾木绒正趴在床尾眼巴巴的看着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舒华予取出一床被子,准备睡在外面沙发上。
顾木绒知道她要去外面睡,有些不舍,“妻主……”
“不要害怕,我就在外面,你可以留着床头灯。”他们待在一个房间已是逾越,舒华予不可能和顾木绒睡在一个卧室。
猜想着外面有人,开着灯他应该就不会怕了吧。她刚开始拍戏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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