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快回来了,说话再不过脑子,自己被修理是一回事,别连累藤田。”
西门庆深以为然,不过这家伙玩儿自己嘴巴上瘾了吧?又搓又捏还伸手往上点,当她果冻呢!
一把将这无聊的家伙打开,然后提醒他“不行,难得你们学校还能挑出个骨头没软的,你盯着点,别让道明寺那个棒槌做得太过火了,至少把事控制在学校里。”
西门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父亲只是普通的公司员工,嘛!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胆敢跟阿司叫板,那样的根本没什么好失去的嘛。”
“呵呵!日本乃至世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过的。”西门庆数落到“那照你这么说人家的工作和生活就没意义了是吧?早跟你说过离家生活三个月,每个月我给你五万元,你就会知道过日子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成本,只追求生存的话就更简单。”
“说起来,你们几个家伙至今还没赚过钱吧?”西门庆脸上带着森森的笑。
西门暗恨自己老是说错话,他是真的不想和对自己的身份阶层认知有偏差的妹妹讨论这种事,想转移话题,但西门庆根本不放过他。
“你们一直鄙视的樱兰公关部,我可是听说了,人家虽然干的事有点猎奇,但是货真价实创造出收益的。”
西门不高兴了“得了吧,他们那点收益和投入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看。不计亏损的事谁干不好?”
“行,那不说他们,就说迹部吧!”西门庆对樱兰的事只是最近的道听途说,但迹部却是身边观察得到的人。
“同样的年纪,你们成天吃喝玩乐,人家不但打网球,还要担任学生会的职务,更是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工作了。这还是你们的直接竞争对手呢,被人家超出这么多就不感到羞愧?”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已经开始打理家里的工作了?”西门警惕到。
“他的玫瑰园交给我打理了,下课之后有些交集。”西门庆拍了拍他脑袋“别转移话题。”
这理由倒是合理,但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了有些不得劲。说来说去本来就是阿司搞的事,为什么最后得他在这儿听教训?
他讨好到“只是钱的话,我现在马上挣一笔给你怎么样?我去楼上拿电脑。”
“利用资本和情报优势捞一票你能证明什么?”西门庆鄙视到“你站在庄家的立场上临时捞两个筹码放自己口袋里就当自己成事了?小打小闹的把戏别人根本不理会你,可你以后接手了爸爸的工作还能无视规则这么搞?稍微多点资金别人不挤兑死你。”
西门汗都快出来了,他当然知道,只是图方便糊弄妹妹而已,可没想到她已经不像小时候一样对资本漠不关心也一无所知了。
被数落得抬不起头的同时又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看来这些年藤田真的把该交的都教会了。
最后西门被念得耳朵长茧,并保证看着道明寺不让他越界才被放过。
其实按他说哪里用得着他,阿司也不是一概强硬的家伙,听他的口风明天已经准备使用软刀子了,结果他看戏看得还挺热闹的,只是每次和阿庆分享的时候都会被雷劈。
他再一次暗暗发誓今后绝对不告诉她自己在外面的事,因为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就没一处好的,没事也得被挑出毛病数落。结果一遇到事还是会间歇失忆忘记自己的信誓旦旦,乐颠颠的跟西门庆分享。
果不其然,之后每天回家西门就要来一趟论道明寺怼上平民女孩儿日常胜负积分累计,西门庆听到那家伙因为掀别人父母辛苦准备的便当被揍了一拳之后,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就想知道那家伙当时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你怎么不拍下来?”
“这不是忘了吗?当时我也吓一跳。”西门也乐,这事够他当笑料撑好一阵子了“不过你说得对,阿司的表情确实很好玩儿。”
“该!打他一拳算轻的,要是我老妈辛辛苦苦准备的便当被这样对待,我拧断他的脖子。”
“你怕不是已经忘了?”见阿庆一脸疑惑,西门到“咱们还上幼稚园的时候,有次妈妈难得做了饼干,咱们带学校去,阿司那家伙非要抢你的那份,结果扯破纸袋把东西掉地上,那次你已经差点拧断他脖子了。”
西门庆回忆了一会儿,不确定有没有这回事,毕竟他俩小时候打架次数太多,而且打了人转身就忘,基本不走心。
不像西门从小妹控,成长相册数都数不清不说,那时候还会写日记。但凡西门庆的事,只要稍微能造成印象的,他基本都记得。
不过道明寺的事毕竟只是偶尔听一耳朵的八卦,在她的生活中无足轻重。
西门庆的育花技术在最近有了长足的增长,她也不生搬硬套的学,比起教授的学术研究派,她更倾向于将理论转化为实际操作中更加便利的方法。
也就是一切为大面积种植服务,教授看她虽然兴致高,但感兴趣的方向真不是他们一路的,也就放弃了游说。
再过一周左右他们就可以撤出了,将玫瑰园交给她打理,到时候只需要他们偶尔过来看看,做个记录就行。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搞事——啊不,混种大业指日可待,早就准备好了种子就等着他们彻底撤离的那一天。
只是夏目那家伙,都两周了还没能抽出空来东京找她玩儿,在这之前,藤堂静倒是先发来了邀请。
她回来这些天也将日本的事梳理好了,腾出时间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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