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方便啊”。
“放心吧,小周姐,越是有钱的人家,越注重面子,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自从见了面之后,赵森一口一个“小周姐”叫得好不亲热,这自来熟的功夫范可儿甘拜下风。
赵森又故作神秘地问道,“你们知道婚礼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有人比新娘本身还像新娘,就你们俩今天的造型,新娘见了,不得气的吐血身亡”。
周岐有些担心,“可是如果他们报警,连累了你和可儿怎么办,本来你们就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范可儿回道,“小周姐,你说这话可把我当外人了,朋友不就是关键时刻护犊子吗,这些年的恩情,我还无以为报呐,再说了我们就是警察,要是真进去了,咱也有人啊”!
几句话说的周岐心里暖暖的,再说些客套的话反而见外了,由衷地道了声,“谢谢”!
赵森催促,“好了,两位姐姐,可别再在这儿煽情了,再不走人家说不定就拜完堂了”。
酒店楼下,三辆跑车如约而至,酒店的门童眼疾手快地来开车门,三人特别有气势的从车里下来,迈了进去,大厅里的钟正好指向12;00,婚礼刚好开始,怎么着也得给这对新人留出一点时间说个誓词什么的吧!
三人并排而行,威风凛凛,路过的不管是酒店工作人员,还是客人,纷纷侧目而视,不知道穿得如此隆重的三人到底来是干什么的?
顶层是直达的电梯,电梯里,周岐问,“害怕吗”?
范可儿回,“这种事只在电视里看过,现实中倒是头一次干,想想就激动”。
周岐转头说道,“还有,谢谢你,赵森”,
“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小爷我”。
电梯门开了,大厅内放着婚礼进行曲,司仪不知道开了新婚夫妇什么小玩笑,无非是结婚之后,家务谁做,钱谁管,宾客的笑声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
大厅门前,赵森突然说道,“你们俩先进去”。
两人不解的看他。
“放心吧,我后边还有大招”。
深吸一口气,教堂式的大门被人一下子推开了,宾客背对着,视线又集中在台上的一对新人,并没有发现有人突然闯入,两人大步往前走,几十米长的红地毯,前后一红一白的身影,气势汹汹,台上司仪的声音戛然而止,台下的宾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才发现了突兀的两人,新郎新娘更是目瞪口呆。
周岐犹如主人般走到台上。
“是你”,新娘压抑的声调下是不为人知的恨意。
周岐从进门连看都没看新娘一眼,她反手就给了新郎一个响亮的巴掌,“你不是说最爱的人是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娶的人是我吗?”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见犹怜。
几句话让台下的宾客一时之间炸了锅,议论纷纷,饶是司仪再有经验,此情此景,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拿着话筒维持刚才的样子呆立在原地。
周岐抢过话筒,对着台下新人双方父母说道,“你们以为的好女婿,不过是脚踏两条船、始乱终弃之人。你们以为的好儿媳,也不过是你们口中耍尽手段的小三”。指着身后之人说道,“而他们,你们眼中佳偶天成的新人,为了什么而在一起,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谁会真的关心事情的真相,台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五彩斑斓,多半是因为抱着看好戏的状态,而且还是像这样的一出大戏,一时之间,竟没有人来维持局面。
“周岐,你个贱人”,再也顾不得新娘的端庄仪态,冲上来恨不得撕了她。
“啪”的一声,周岐甩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巴掌,冷哼一声,“这一巴掌,我早该还你了,少给我端着一副正室夫人的样子,你配吗”?
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打,女方父母上来就要和周岐拼个你死我活,久未登场的范可儿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将要行凶的两位,二老抱着自己的女儿,怀里的人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面目狰狞,眼里有恨意,怒意,不甘心。
从始至终新郎一个字也没有说,任凭周岐闹,打,骂,这倒是范可儿没有想到的。可是在新娘家人的眼里,就是对台上这位来路不明的女人的维护,双方瞬间泾渭分明,各自维护自己的儿子女儿。
“呀,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台下提着嗓子说话的人,不是赵森,还能有谁。
赵森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出现,又以婀娜多姿的步伐来到台上,对着新郎一阵哭诉,“你不是说最爱的人是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娶得人是我吗”?掩面哭泣,俨然一副受了委屈小媳妇的样子,想想更是难过,一边捶打着新郎的胸,一边难过,“你个负心汉”,缓解自己的伤心。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哪一出,这又是谁啊!
新郎才是最莫名其妙之人,及时制止了某人爱的捶捶,“你有毛病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好你个陈征,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赵森捏着兰花指,啜泣声,声声入耳。
新娘的父母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指着自己心里的“佳婿”,气得脸色铁青。
原来这就是赵森口中的“大招”,也太剑走偏锋了吧!随着新欢的出现,台上的人更是乱做一团,有说他忘恩负义的,有说她见不得光的,开始起了内讧,狗咬狗了,谁还关心砸场子的三位,相视一眼,此地不宜久留。
“周岐,我恨你”,新娘站在台上,越过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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