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是一个老师,更是一个父亲,但我不是一个你想象中那样的父亲,这一生我只求我的女儿嫁给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其他的从来没有多求。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总觉得要矮人一等,其实不然,以前你身上有的而别人没有的却也让你自己弄丢了,一个人不能总是希望变成别人的样子”。
而那个刚入学时挑灯夜读的刘眠卿,积极上进的刘眠卿,不屈不挠的刘眠卿,竟然连他自己都忘了。
范可儿看见出口处渐渐的人多了起来,时间确实应该差不多了,叫上在玩游戏的赵森匆匆的往对面去,正好碰见周老师出来,可儿笑着跟周院长开玩笑,“周老师,在这儿坐了一天是不是回去累得又要叫苦连天了呀”。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怎么今天在这儿碰见你们俩了?这又是谁这么倒霉招你们了”?
赵森笑着说道,“周老师,您说得我们俩跟牛头马面似得”。
不知从何时起,赵森也跟着可儿喊周院长为周老师了,周院长对赵森倒是青睐有加,赵森有时候跟着可儿去医院的时候,还会得了空去办公室找周院长切磋一下棋艺,一来二去,也熟识了许多。
“你们俩这兔崽子,一个比一个贫”,周院长悄悄地对他们说道,“周老师在这儿捱了一天,就先回去了”。
可儿捂着嘴偷笑,目送周院长伟岸的背影,赵森杵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刘眠卿一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从里边走出来,走到他们俩的跟前,都没认出他们。
赵森伸手挡住了刘眠卿的去路,“刘主任,这是去哪啊?见了老朋友都不打声招呼的”?
刘眠卿看见眼前的范可儿和赵森先是一怔,然后又恢复了他接人待物时才有的笑容,可儿曾经私下里对林叶偷偷的说过,刘眠卿的换脸速度比她见过的京剧变脸都要快,无缝衔接。
“两位怎么在这里”?又恢复了他一贯社会精英的样子。
“等你”,赵森痞痞地说道。
范可儿把他拎到身后,解释道,“有些事情我们想找刘主任了解一下,对面就是咖啡厅,不知是否有时间”?
还是刚才一样的位置,还是刚才一样的咖啡,只是可儿的和赵森的互换了过来,赵森的老毛病—总是觉得别人的要好些,奇怪的是,刘眠卿只点了一杯柠檬水。
“不知两位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们来这儿等我”?
范可儿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这是她审讯犯人时才有的动作,“是这样的,刘主任有些话我也就不绕弯了,毕竟您已经参加了一天的讲座了,疲惫的很”。
“范警官说话不一向都是很直接的吗”?
“我们做警察的心里坦坦荡荡的,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自然不会像一些人话里有话”,赵森悠悠地说道,语气夹了三分的调笑,即使知道他是故意说给对方听,可又耐他不得。
范可儿把一份出入境的记录还有林叶给她的药品研发报告,一并放在了刘眠卿的面前,“刘主任,以前你可没告诉我们你这么早就回国了呀?还有这份报告又是怎么回事”?
刘眠卿拿起来细细端详,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难道能证明什么吗”?
“不知你回国后,跟死者是否见过面”?
“没有”,
“我可记得你曾说过他可帮了你不少啊,既然回国了,怎会不见一面”?
“范警官,你不会不知道我只在国内待了几天而已,再说了,我那次回来是因为一些私事”。
范可儿问,“不知是什么样的私事”?
“既然是私事,当然不能当众说”。
刘眠卿的眼里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光明正大的迎向她的目光,她又指着他面前的报告说道,“那这份报告又是什么意思”?
他倚在后边的靠背上,“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给你这个的人又有何企图,而且这份报告可是属于我们公司内部机密,虽然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但总归是那么不合适的,您说,是吧”?
“这份报告是有人陌名寄到我们公安局的,已经有些时日了”,范可儿莞尔一笑。
“是吗”?刘眠卿抬腕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如果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下次还请两位警官有真凭实据了再来找我,可别让某些人当枪使了,也别让我们这些纳税的公民蒙了冤”。
赵森按住了可儿,对着他说道,“刘主任,是不是冤枉的,现在还真不好说,说不定下次见就是在公安局了,那儿的环境可没有这好”。
刘眠卿拿起一旁的外套,提前离席。
“他这是威胁,□□裸的威胁,还纳税的公民,人家马云一年还不知道纳多少税也不曾这样说过”。范可儿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生气地骂道。
“他知道我们接下来会细查他,他又何必对我们客气,死者也被火化了,他生前的东西现在也不知去了哪儿,真要找证据可以说难如登天,还有就是我们老大应该不会轻易同意我们重新彻查此案,而且还没有什么证据,所以我们不把刘眠卿逼急了,他怎么会露出狐狸尾巴”?
“所以你才让我在来之前把这些东西都带着,就是让他误以为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的证据”?范可儿勾上身边人的肩膀,“可以啊,木头,原来真是小瞧你了”。
“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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