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觉得或许真该感谢老徐赐的这块牌匾呢。
管事的何老头走出来,在他身边道:“刘亮平那已经发了禁令。”
阿禾点点头:“辛苦你了。”
“没事,应该的。”
“估计他很快会来找我。他再来的话,直接请到三楼。”
“好。”
何老头说完转身进去了,一把岁数,腰杆倒还挺得笔直。
寅时的东市忽然变得很安静。看对了眼的成双结对走了,路边唱戏的,在阵阵微风中,默默的收拾着行囊回家了,三五个醉汉瘫倒在街上,竟忘了身份处境,断断续续的吆喝着黄巢那首《不第后赋菊》: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水汽消散,纱灯孤独而纯粹的飘在月牙湖上。
阿禾的耳边忽然响起林芙儿临走时的一句话。
当时她站在茶馆门口,徐徐晚风吹来,额前碎发微动,叫人看得心颤。
“好想变成一阵风,想刮哪刮哪,刮累了,就散了。”
独行踽踽,岂无他人。
从小被卖给人贩子,又在在凤仙坊长大,大概是看厌了红尘中那些一纸空文。嫖客只求一夜之欢,酒客只求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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