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学生,要么是想不开要考研,要么就是想不开要进研究组。你呢,大哥?”
大哥将7us塞回裤子口袋,如实道:“哦,我老子说我们家投资了戴教授的一个研究组,让我跟着我朋友过来看看情况。”
“......”秦梦阑没啥反应,但是c在白纸上变成。
东北大哥拍拍她肩道:“妹子想要进组的话跟我说一声就行。看你这个认真劲,学习肯定不差。”
“好。”
“我叫章予瑙,妹子,咱来加个微信好友吧。”
“好啊。”秦梦阑朝他笑了笑,笑得眼泪水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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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没有课,秦梦阑一脸阴沉得收拾了两件衣服和一些东西,噌噌蹭得拖着行李走出了学生公寓。
大约是下午两点了还有人在宿舍里睡觉,噌噌的声音吵着了里面人睡觉。
一个寝室里面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叫骂声:“大中午的拖什么行李箱?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秦梦阑停下了脚步,对着那个寝室门口骂了回去:“睡,睡,睡,你一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睡!”
“......”啥意思?
不躺在床上睡,难道要躺在地上睡?
王珊珊和罗静从楼梯间走来,看到秦梦阑一身行李很是奇怪道:“咦,你去哪儿?晚上还回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吃,吃,吃,你一辈子只知道吃!”秦梦阑直接从楼梯间走过,看都不看她俩一眼。
王珊珊一脸委屈:“我怎么她了,她要这么骂我?”
罗静扶了扶眼镜,回答得很公派:“她也没骂错。”
三个半小时后,秦梦阑一脸灰尘加半干泪水,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了大梁度假村的门口。猛吸了几口冷空气,挤走了胸腔里那一点儿闷气,秦梦阑自己对自己道:“秦梦阑,加油!你要忍辱负重赚钱,你要忍辱负重赚大钱!”
可是一想到自己做什么来赚钱,眼眶就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再一想刚刚是谁花了二十六万买了一条鱼,眼泪水就直接从眼眶里面滚了出来。
大冬天的,滴滴的眼泪水,划得她脸都疼。
猛吸了一口气,用围巾擦掉了眼泪水,秦梦阑一脸笑意得按响了私家别墅的门铃。里面的保洁阿姨打开门,接过她的行李箱,嘱咐道:“小秦啊,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去忙正事。”
“好。”
秦梦阑将棉袄棉鞋一股脑得全部换掉,套上干净得泛着兰香的工作服,去后厨吃了晚饭。一口一口的,吃得特别的用心。
那边夏经理知道她来了,拿了一个体检报告过来,趁她吃饭的功夫交代了一下梁变态的身体状态。先是血压、心率、心律、心杂音、心界,然后是白细胞、红细胞、血红蛋白、血小板计数、淋巴细胞绝对值、淋巴细胞百分比。
秦梦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可是夏经理让她重复一遍的时候,她还是一字不差得说了出来。
夏经理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叹气道:“跟你这样的聪明人工作才叫舒心。哎,度假村里全是一帮干死活、死干活的机械人,真是累死人了。”
对啊!秦梦阑嚼着嘴里的饭,心里念叨:对啊,我聪明。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怕君子是个傻蛋。
夏经理又给聪明的君子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今天他好像心情不错。听了一下午的新闻,中途还听笑了一次。”
“新闻讲的什么?”秦梦阑觉得今天可从这个新闻下手,展开她和变态的第一次对话。
“全英文的,我也听不大懂。”夏经理摊开双手,皱眉思索:“好像是美国新任总统特朗普的讲话,对哦,一个70岁大爷的公开讲话。”
哎,难得,一个双眼摸黑的青年儿童,也只能在帕金森老人身上找找优越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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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秦梦阑端着一杯果汁,走到了一个四面都是玻璃的观察房里。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床边亮了一盏昏黄的床灯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床上躺着一个四肢颀长的男人,深蓝色的羽绒被四四方方得盖在他身上,像是盖在没有气息的物件上面。没有褶皱,也没有起伏。
他正面朝天,一手搁在床头,另一手反搁在自己的脑门上,手腕白得不像个男人。其实不仅他的手腕白得亮眼,他的脸,脖颈,露出来的所有肌肤,都在白得发光。
立体的五官每有因为躺着而打了折扣,即便是个瞎子,秦梦阑也不得不承认,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他,是个清俊大瞎。
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基因好。当然,像章予瑙那样油腻粗犷还优越感爆棚的富二代,大部分是家里暴富而导致一叶障目的富二代。
鉴于昨天就被床上的人用东西砸了出来。
秦梦阑清了清嗓子,慎重得打起招呼:“,梁大瞎!哦不,梁大侠,你好,我是您的聊友,芭芭拉。”(,女,法文名)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准确无误带着龙腾虎跃之势砸了过来,呃,砸到了她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以为没人看,,嘤嘤嘤,但是还是感谢几位赶过来捧场的老id!
☆、老弱病残
“出去。”床上的人冷冰冰得开了口。
声音低而磁,可以想象他温柔缱绻跟人说话的时候,搞不好会让人耳朵怀孕。
秦梦阑装作没听见,轻手轻脚得走到他床边,埋着头将玻璃杯搁在了床边的柜子上。感觉到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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