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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食物放到小桌上,往旁边的沙发坐下,看着眼前的女孩把门关上,走过来。她的发尾还湿着,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面无表情,却还是透出一丝强装镇定的羸弱。
林因因拉开男人对面的沙发椅坐下,看着眼前有菜有肉的的酒店餐,尽管胃叫嚣着,却没有丝毫食欲,可是却不能不吃,自己还需要有力气才能对付眼前的麻烦。
麻烦。或许还有一个词更贴切——无妄之灾。
强迫自己把胃填得有了一些饱意,却再也吃不进去了,强忍住游走到喉咙的嗳气,拿起矿泉水瓶喝下一口水才得一些缓解。
男人也吃完了。
现在,该谈谈了。
把餐具推向桌子里侧,男人思索了会,才开口。
“抱歉。”
林因因抿了抿唇,心想,我不想听抱歉,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得出,对面的女孩虽不再龟缩着逃避,却也不打算积极面对。
“昨晚的事……我们都被下药了。”
他怎么知道是被下药了,因为这就是源于他而起的,针对他的所谓玩笑,充满深深恶意的玩笑。
当他在混沌的梦境中惊醒的的时候,手机里赫然躺着的是某个卑劣之人发送的短信:【昨晚一定很愉快吧哈哈哈小姑娘的皮肉嫩着呐,我知道你一定很感谢我,不客气。】
他甚至能想象到发短信那人洋洋自得自说自话的模样。
他用力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毕现,额际突突的跳着,这个该死的混蛋玩意儿!
回想起昨天的种种。
他刚结束出差回到陵城,就被老板一个电话叫去了饭局,毫无意外,饭局席上坐着引人注目的一对父子正是付康地产的掌门大佬付存与其子付子建。
想到自己前面五天兵荒马乱的出差工作正是为了给付康地产太子爷不知有意无意所造成的失误擦屁股,他眼眸暗沉了几分。
座上的付子建却装出一派天真的模样,只在看到他审视的目光时,露出个似笑非笑又充满挑衅意味的表情。
“成钰,来,快坐。”他的老板,一个年过五旬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招呼他。
成钰给老板明叔以及付董问了声好,就拉开他右手边的座位坐下,付存见他不拘礼数坐下,笑着对他说:“成钰这几天辛苦了,这顿饭算是我替犬子向你以及贵公司请罪了。”
“什么请罪不请罪的,”成钰老板李长明笑呵呵地接过话头,“成钰还年轻,多几次历练也是好的,更别说这次只是出了个小小差错,这小子啊,应付得来。”
“是,当然,成钰我从小就看好他,是个好小子,我家这不孝子,要有成钰一半我也能少一半的白发了。”付存倒是真心感慨。
“不能这么说,子建比成钰还小两岁,年轻得很,前途无可限量。”李长明照常跟付存打着哈哈。
有明叔在,成钰倒不用费太多心思跟付存绕圈子扯话。
见这两人兴致勃勃的交谈着显然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而付子建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一边扯着嘴角斜睨着他。
成钰扫了付子建一眼,不理会一贯阴阳怪气的某人,索性一心一意的吃着饭,他才刚结束出差,连行李箱都只来得及放回卧室,只匆匆洗了个澡就打车前来赴宴,更别提吃饭这回事了,所以现下胃袋都是空的。
吃的差不多饱了,他放下筷子,意思意思的啜了几口红酒。刚放下杯子,付存的话题就抛到他头上,成钰也顺着话题与付存交谈。
付存问的也无非是现在两家公司正在合作的项目,项目自然没有太大的问题,先前付子建惹下的麻烦成钰也已经带领一小组团队成员紧急给补救了过来。
李长明与付存是老交情了,付存本人倒是个很值得钦佩的商界楷模,人品也是无可指摘,只是生了个冤家儿子。
付存虽头疼却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管教,再怎么说他儿子满打满算也已经28岁了,成年够久了,交的女朋友都好几打了。
付子建要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也就好了,付存最多也就头疼头疼他儿子惹下的fēng_liú债罢了,偏偏付子建也有些头脑和小聪明,人也有些自负,不甘于只做无所事事的二世祖,想让他爸爸能够对他另眼相看。
除此之外,付子建对成钰总是有些莫名的小仇小恨,成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付子建为何对他如此仇视,在他眼里,付子建这人一向有些疯疯癫癫,道理逻辑跟他是完全讲不通的。
所以此番在两个公司的合作中,付子建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成钰除了皱眉嫌弃之外反而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碍于长辈交情没有对付子建做出更多的指责,只是就事论事的跟对方另一个负责人涉谈、补救。
成钰完全不想跟这个幼稚、恶劣、阴阳不定的人接触。
成钰越是无视他,付子建越是觉得愤怒,越是愤怒,他就越是觉得要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不,怎么能说是教训呢,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他不是青年才俊吗,他不是谦和自律吗,他不是爸爸口中那个处处碾压他的有礼公子吗,他倒要看看,这个爱惜羽毛、克制自律的人在玩弄少女后还能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吗,还能让这些长辈对他夸赞有佳吗?
哈哈想想都觉得好笑。
虽然说付存总是一副对付子建头疼的样子,但是该给的疼该给的宠,他是一点都不少给。此次为儿子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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