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困了楼奕琛之后,再潜伏射杀,那些人究竟是同一伙人还是各为其主?
楼奕琛身为楚国一品大将军,手握大军,宁国公府两百年鼎盛,想要除掉楼奕琛的人,楚国都不在少数,何况别国那些野心勃勃想要染指楚国江山的人。
撇开容郅不谈,楼奕琛就是最棘手的一个。
侧目看着莫铨,她淡淡的问,“我大哥这次来平城所为何事?”
“末将不知,将军并未多言!”
楼月卿也没多问,直接道,“回驿馆!”
这件事情,容郅想必十分清楚,楼奕琛出京,是他下令派出来的。
上了马车,直接回了驿馆。
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屋角缓缓走出来的人影。
看着她上马车离去的背影,那人晦暗不明的神色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一身蓝色锦袍,繁琐的图纹透着低调的奢华,玉冠束发,鬓角如削,棱角如雕,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剑眉之下的凤眸深邃,紧紧凝视着远处已经隐匿在马车帘子内的身影,心下骇然。
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会是她么?
的玄衣侍卫开口道,“爷,您已经离开金陵月余,再不回去怕是不妥!”
再不回去,朝堂的那些人怕是又要起幺蛾子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局势,怕是又要功亏一篑。
男子闻言,不以为然,而是开口问道,“那女人是何人?”
即使是错觉,他也要查清楚!
玄衣侍卫先是微顿,随即摇头,“属下不知,可要属下去探查清楚?”
男子不语,看着已经远去的马车,沉思许久,随即转身,离开!
玄衣侍卫狐疑的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街道,再看看转身离开的主子,有些不解,随即跟上。
主子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容郅正在驿馆书房批阅军务奏折,这些本来是楼奕琛做的事情,对楼奕琛的信任,比外人看到的更甚,所以对一些边疆军务,很多他是不管的。
不管宁国公府的立场是否在他那边,只要宁国公府效忠于楚国,效忠皇位上的那个人,就不会做任何对楚国不利的事情,这便是容郅想要的。
楼月卿一回到驿馆,便直接走进了内院的书房,门口守着几个王琦护卫,看到她来,自然是拦着的。
只是刚拦下,里面的人就好似知道她来了一样,淡淡的声音传出来。
“放她进来!”
几个人退开,楼月卿才推门走进书房。
驿馆的书房自然是比不得京中的舒适典雅,简陋了许多,但是男人矜贵的坐在书案后面,依旧透着威严与从容。
楼月卿走进来,只看到容郅头也不抬的坐在书案后面批阅奏折,夕阳的余晖透过纸糊的窗正好笼罩着桌案后的男人,顿时令他蒙上了一层金辉。
他正在埋头不知道写啥,握着笔,眉头紧锁。
楼月卿立于书房中间,缓缓行礼,“臣女参见王爷!”
容郅没抬头,而是继续些东西,只是嗯了声,缓缓开口。
“你先坐!”
楼月卿站直身子,却没有坐下,而是想了想,低声道,“臣女有事想问王爷!”
容郅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坐!”
随即继续埋头写东西,楼月卿只好硬着头皮先坐下。
不过才一盏茶的时间,容郅就写好了东西,竟然是两份奏折。
叫了人进来,把心交给他,。
“即刻送回京!”
“是!”
那个手下离开,容郅才看着在一旁静坐的楼月卿,淡淡的问,“你想说什么?”
楼月卿站起来,想了想,轻声问道,“不知道王爷这次派大哥来,是为何事?”
或许楼奕琛受伤,和来平城的目的有关。
沉默······
楼月卿虽然没有看着容郅,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容郅此时在静静的看着她,那道目光,是打量,也是探究,还暗藏着不悦。
楼月卿垂眸,没有看他,但是也未曾紧张。
半晌,就在楼月卿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容郅收回了目光。
“这是军机,你不需要管太多!”
语气中,暗藏不悦。
楼月卿自动忽视男人的不悦,抬眸看着他,不卑不亢的说,“大哥身中剧毒,臣女不管是因为什么军机政务,我只想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导致大哥被人刺杀!”
她知道,许是她的提问,让他不悦了。
容郅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到她身前,狭长的眸子微缩,凝视着她,楼月卿这次并不避开,与之对视。
容郅的眼底,好似一潭死水,什么都看不出来,看不出情绪,感受不到喜怒唉乐。
楼月卿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人。
即使是她,生来命运多舛,隐藏情绪早成了习惯,但是,她自问早已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掩藏自己,可是容郅,她看不透。
看不透他心底想什么,看不懂,也摸不清。
容郅低头看着她,魔魅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倔强的样子。
容郅知道,楼月卿不怕他。
这让他,很惊讶,不过,却也好似在情理之中。
敢把他一脚踢下浴池的女人,确实,有胆量!
想起那次的事情,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楼奕琛不会死,你,也不要再管这件事情,明早孤让人送你回京!”
说完,打算出去。
楼月卿咬了咬牙,随即开口,“王爷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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