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还住在宁家别院,不过,南宫渊打算过两日就启程回去,而宁煊也过几日就和老城主和端木斓曦一起回姑苏城了。
楼月卿听到端木斓曦说要走,很是吃惊,自然是不舍:“师父为何要走?都快过年了,在这里陪着无忧一起不好么?”
她还以为端木斓曦会在楚京待着,没想到这么突然就要离开了。
端木斓曦只好道:“你都已经和容郅成亲了,有他在,师父在不在都没多大区别,何况,师父尚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而且,容郅的蛊没多久就要发作了,我回一趟琅琊山翻一下那些医书看看可还有别的法子,若是真没有,我便再想办法去问花无心要灵狐,总之,是一定要离开的,你也别舍不得,以前我们师徒俩不是经常各奔东西?也都是一样的。”
好吧,确实是不能不离开,不过,关于容郅的蛊,容郅这几天跟她说了,他的手下一直在找寻母蛊的下落,如今已经有了消息,不用多久就可以把养蛊的人找到,到时候便可以有办法解了这害人不浅的焚心蛊,只是,人现在还在追踪,还没找到带回来,她就不能放心。
若是端木斓曦能翻查医书找到别的办法,或者真的可以带回来灵狐,那才能真的放心。
不过……
楼月卿想起什么,蹙眉问道:“师父要去千玺岛么?会不会有危险?”
上次端木斓曦去了千玺岛受了重伤,这次暗中护着花家的人离开后回来也受了伤,只是端木斓曦一直隐瞒着不肯让她知道,怕她担心,所以她便当做不知道,可是对此却极为不明,她晓得的,端木斓曦一直有事情瞒着她,只是端木斓曦一直不肯说,她便如端木斓曦所愿,当做不知道罢了。
端木斓曦淡淡一笑:“怎么会有危险?我和花无心……我们曾有过一些渊源,她总不会杀了我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楼月卿便也只能相信端木斓曦的话,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没有多言。
如今只能让宁煊盯着点,等端木斓曦真的去千玺岛的时候,她再跟着去瞧瞧吧,她自然是不放心这样让端木斓曦去。
在别院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傍晚时分,楼月卿才回去。
容郅晓得她明日要进宫,是极不赞同的,只是楼月卿坚持要去瞧瞧,他只能由着她。
她想做什么,他一向是没办法管她的。
第二天,楼月卿便一早进宫去了。
这是她自上个月寿宴后第一次进宫,也是婚后首次入宫,距离上次已经一个月了,如今再来,身份变了,心境也变了。
宫门口看到了元家的马车,楼月卿记得,那是元静儿的马车。
从宫门口到彰德殿的一路上,凡是遇到的宫人太监,无不是对她恭恭敬敬,甚至是敬畏。
到彰德殿的时候,彰德殿内还有别人,除了进宫陪伴元太后的元静儿,还有楼琦琦也在侍疾,等宫人进去通报之后,楼月卿才步入彰德殿。
元太后确实是病的挺重的,及时据说这两天已经好了不少也都还卧于病榻,所以,楼月卿直接被引进了她的寝殿。
不急不躁的走到凤榻前,没有理会给她行礼的众人,只是朝着靠在床头面色憔悴的元太后微微行礼:“臣妾参见太后!”
没有跪下请安,只是屈膝一拜。
楼月卿今日事成婚后第一次进宫见太后,作为皇家媳妇,理应行跪拜大礼,却只是风轻云淡的俯身行礼,殿内的人皆甚是吃惊,楼月卿如此明目张胆的对太后无礼,当真是……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楼月卿的性格,加上容郅的原因,楼月卿会对太后恭敬才是出乎意料,只是,当着一屋子的宫人的面,就这样无礼,倒是让人没想到。
只是,如此传出去,楼月卿不敬太后的罪名又坐实了。
元太后静静地拽着被角,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面色平静行了礼没等她叫平身就已经站起来的楼月卿,咬着牙关来忍着心中的不满。
如今看着楼月卿,她当真是心里发堵。
牙关一颤,她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和颜悦色道:“都是一家人,卿颜就不必多礼了,日后见哀家也不用行礼了!”
楼月卿莞尔,颔首笑道:“臣妾谢太后!”
元太后眯了眯眼,眼底划过一抹厉色,随即恢复温和,朝楼月卿抬了抬手笑着道:“过来,让哀家瞧瞧!”
楼月卿挑挑眉,走了过去,只是,离元太后却还是有些距离,没有让她碰到。
她嫌恶心!
是了,在她眼里,元太后是一个恶心到极致的女人,作恶多端却总想着博一个好名声,她不厌恶心狠的女人,起码敢爱敢恨那也是真性情,可是元太后这种就让她感到十分恶心。
若是没必要,她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若不是还不是时候,楼月卿很想直接掐死她。
元太后显然是没想到楼月卿回当着屋子里那么多人的面这么不给她颜面,面上有些难看,手一僵,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迎上楼月卿那似笑非笑嘲弄难掩的眼神,她咬紧牙关,看着楼月卿的眼神甚是阴狠。
她对楼月卿的厌恶憎恨从未消过,甚至是与日俱增,现在已经是不杀她不罢休了。
看着一旁的楼琦琦和元静儿,还有宫人太监淡淡的说:“你们都下去,哀家有话要和摄政王妃单独谈谈!”
殿内谁都看得出来元太后和楼月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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