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容阑微微颔首,“自然!”
看着她那张与秦贵妃几分相似的脸蛋,容阑有些失神,可是,那只是一刹那。
他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这么多年,他所爱的人也能如眼前的女子这般柔情似水,没有那么多疏离与怨恨,那么,他该何等幸福?
为她,他可以放弃所有,可是,她却从来都不在意。
他给她的,她弃如敝履,可其他女子,却惜之如命,例如皇后,例如薛妃,或者更多的女子,这多讽刺啊……
闻言,薛妃虽放心了,可尚有一丝担忧,咬着唇畔轻声道,“皇上可不许骗臣妾?”
他点头,“嗯,不骗你!”
薛妃这才眉眼弯了弯,笑了。
容阑见她笑了,便垂下眼帘,没再多言。
从宣殿出来,元太后正要坐上凤驾打算回宫,一个宫女匆匆走来。
一走到她面前,立刻行礼低声道,“太后,摄政王殿下半个时辰前进宫了!”
闻言,元太后面色一怔,随即陡然一沉,眯了眯凤眸,淡淡的问,“他如今在哪里?”
那宫女低声道,“摄政王殿下一进宫就直接去了宣政殿!”
元太后挑挑眉,似乎有些惊讶。
容郅竟然直接去了宣政殿而不来看皇帝,如此看来,倒是真的如她所料,这兄弟俩闹翻了!
虽然容阑不说,但是,她还是看出来了,以前一向对容郅维护的容阑,如今一反常态,不管她如何咒骂,都无动于衷了,甚至明知道她想做什么,都没有阻止,而是撤走了章德殿的人。
这样一来,就更好办了!
对容郅和楼月卿,她恨不得将这两人碎尸万段,焉能解心头之恨,那般羞辱,她如何能忘记?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一定要把这两个人还有宁国公府彻底毁掉,否则,她誓不为人!
扯了扯嘴角,她冷冷一笑,“楼月卿呢?”
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在搞鬼,自从她回来之后,一桩桩一件件,都跟她脱不了干系,这一次,也一样是她唆使容郅做的,这笔仇,她死也不会忘记!
“摄政王殿下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卿颜郡主并未跟随,应该还没回来!”
元太后微微咬着牙关,眼底尽是无尽的恨意与杀机,仿佛毒蛇盯着猎物,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底看不清在想什么,随即,面色恢复方才的平静,整了整身上的衣袍,淡淡的说,“回宫!”
不急,这一次,慢慢来,她收拾不了,还有别人呢!
她就不信楼月卿能有三头六臂,一次又一次逃出生天!
很快,凤驾缓缓离开,往西宫而去。
与此同时,宣政殿。
听到暗卫的禀报,容郅面色平静,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孤知道了,下去吧!”
那暗卫闻声退下。
“笃、笃、笃……”的声音忽然响起,容郅微微靠着椅靠,手置于桌面上,指尖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的敲着,垂眸沉思……
候在一旁的薛痕略有不解,问,“王爷,皇上这一次……”是什么意思……
如今的皇上,对王爷的防备,当真是让人意外。
富有节奏的声音戛然而止,容郅恢复如常,继续拿起奏折阅览,淡淡的说,“出去吧!”
薛痕愣了愣,随即作揖颔首,“是!”
随即,转身出去。
他一出去,容郅坐在那里,面色如常的处理堆了几日的政务,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只是旧疾复发的消息传开,本来的人心惶惶,倒也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下午,宁国夫人来了庄子这里看楼月卿,一同来的,还有许久不见楼月卿的灵儿。
这段日子,灵儿一直和蔺沛芸待在一起,蔺沛芸有孕,自然不能照顾,索性灵儿也不怎么哭闹了,又那么多人伺候着,倒也没什么事,楼月卿在这里的第二日宁国夫人来了一次,没带她来,这一次,她硬要跟来,宁国夫人也就无奈的带她来了。
不过,宁国夫人只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就回去了,灵儿不肯回去,硬要跟着楼月卿,索性楼月卿还得在这里待几日,没什么事带个孩子也没什么,就直接把她留下来带着了。
端木斓曦倒是对这个孩子……莫名的喜欢,细问之下,楼月卿这才想起端木斓曦和端木雪凝的关系,也就没瞒着,将灵儿的身世道了出来。
端木斓曦十分惊讶,愣了片刻,看着不远处正在折花嬉笑的灵儿,片刻回神,这才道,“是那丫头的女儿……这倒是巧了,不过也可惜了那孩子,生在端木家,落得如此下场!”
端木家的女儿,所谓的羌族圣女,不过是拿来给人糟践的工具罢了,端木斓曦唏嘘不已,若是当年被选中的人是她,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然而,选中的不是她,她也没好到哪去,若非母亲以命相护送她走,她也只能用来祭祀,何其可悲!
只是,她的姐姐……
楼月卿扯了扯嘴角,微微一叹,“是啊,若是当初没整好被我们救下来,这母女俩,也就只能命丧在那些杀手的手里了,连女人和孩子都不肯放过,当真是……”
当年,追杀她和锦溪姑姑的时候,也一样,残忍的可怕,那一次,也是对一个女人和孩子痛下杀手,当年的事情倒也能理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那一次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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