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阑眸子微眯,花姑姑每日都去一趟……
他就有些不明白了,为何容郅和楼月卿都在那个庄子里,出了什么事情,容郅面都不露,若是楼月卿身子的问题,怎么也不可能一直不露面吧……
可是,若不是楼月卿身子出问题了,又会是什么事……
沉默片刻,他淡淡的问,“这几日里面除了他们,可曾有过什么人进出过?”
据他所知,那天容郅正在上朝,他的手下匆匆赶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容郅立刻就散朝离开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楼月卿离开了摄政王府出城去了,容郅追了出去,然后就在那个庄子里了,具体因为什么,许是容郅命人封锁消息,竟怎么也查不出。
直到第二日容郅没有出现,他才觉得蹊跷……
可是,如今想来,倒是疑惑了,楼月卿为何突然离开摄政王府出城……
暗卫思索片刻,随即低声道,“除了花姑姑和摄政王殿下的手下,便是宁国夫人和宁国公,还有一个……属下并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嗯?”还有一个?
暗卫道,“禀皇上,此人便是那日接卿颜郡主出城的人,就在昨日一早,他从里面出来后再未曾出现,不过,去向不知,属下已经让人打听,如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容阑闻言,拧着眉头沉思不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是楼月卿出了什么事?
他一直觉得奇怪,明明那天宫宴上,楼月卿中的是双生情蛊,可是另一只蛊在南宫渊的酒里,碰巧被南宫翊弄掉了没喝,如此一来,楼月卿的蛊毒绝对是无解的,可是,却被解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双生情蛊的效果如何他可是十分清楚的,正因为如此,才用这个办法来逼迫容郅放手,让他们永无可能,可是,楼月卿明明中了蛊,却只是昏迷,过后就没事了……
甚是诡异!
楼月卿身上,太多疑点了……
不管如何,他都必须要弄清楚这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搞清楚这个楼月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么多年,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如今,却一切脱离了他的控制,这种感觉,甚至不舒服!
看着暗卫,他淡淡的说,“你去查一下……”
暗卫很快退了出去,容阑坐在那里,垂眸沉思,许久都未曾起来。
知道顺德公公走进来。
行了个礼,才道,“皇上,太后想见您一面!”
容阑略略蹙眉,母后想见他?
静默片刻,他没多言,只是缓缓站起来,道,“去章德殿!”
说完,走向殿门口。
……
一个时辰之后,宫中太后解禁的消息传来时,楼月卿正在给容郅磨墨。
原本这种活她是不干的,不过,他既然叫了,她索性也没事做,就闷不吭声的留下来了,只是,就这样站在那里磨墨,看也不看他一眼,静静地看着自己手头上活。
他的目光,却一直在她这里。
人是留下来了,可是,怎么哄就是个问题了……
经过一次两次的教训,摄政王殿下深感一点,不会哄女人太受罪了!
今日已经是第四天了,其实他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回京是没问题的了,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打算离开,因为她还没哄好……
前面三天虽然他让她做什么她都闷不吭声的做了,比如渴了倒水,饿了去让人准备吃的,但是,没什么事了让她留下与他单独在一起,她直接走人!
估计今日能留下来给他磨墨,也不过是顾着他已经没什么大碍的伤势,可仍然不理会他。
不过,机会难得,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样让她搭理搭理他,然而,当他已经琢磨出接下来怎么办,正要开口时,冥夙那丫的又进来了……
眯了眯眼,他看着底下单膝跪着的冥夙,深感不悦,“何事?”
最好是有什么大事,不然,一掌挥过去的冲动都有了!
冥夙一听这暗藏着怒火的声音,顿了顿,忙道,“启禀王爷,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撤走了章德殿的御林军!”
闻言,容郅眸色一沉……
楼月卿磨墨的动作一顿。
然而,摄政王殿下缓缓开口,“就这事?”
就这件无关痛痒的破事,竟然破坏了他还不容易逮到的机会……
摄政王殿下掐死冥夙的心都有了!
冥夙一脸茫然,难道这不算重要的事情?
皇上突然这个时候撤走御林军让太后出来,必然不可能真的是孝顺,毕竟皇上若是真的只是孝顺而已,把太后关起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然,凭着太后的性子,一旦被解禁,必然又要兴风作浪,只会死得更快!
皇上突然这么做,太过反常!
摄政王殿下看着冥夙,咬牙道,“滚出去!”
现在对于他来说,什么事都没有哄无忧重要!
冥夙闻言,看着自家王爷这脸色,再看看一旁站着垂眸磨墨的郡主,这才惊觉自己又做了什么……
正要躬身退出去,楼月卿开口了。
“等等!”
冥夙脚步一顿,忙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容郅也看着她,挑挑眉。
楼月卿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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