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官司?”
兄弟两个哈哈大笑:“爷们上头有的是人。”
若是上头没人撑腰,他们怎敢明目张胆的收银钱,要知道,这些银钱可都是要上缴的,留在他们兄弟手上的那也只是残羹剩菜罢了。
郁言脸色未变,反而问了起来:“不知你们上头的是何人?”
“自然是…,”其中一名刀疤脸刚要炫耀,就被另一人给抬手打断了,他不由嘟囔起来:“你打我干啥,怕什么?”
“就是,你们怕什么?”郁言浅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这渝州城最大的官是府尹姚大人,其次是刘主薄、张县丞、黄师爷,不知你们是属于哪一方啊,不如我待会替你们走一趟,去拜访拜访,也让大人们奖励你们忠心可嘉,其心可鉴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郁当家:受伤的每次都是我。
郁老祖:败家子不骂你骂谁!
宝宝们,咱们那是和谐型号开车呢,开车得让你看不出来,此乃最高境界。
么么哒各位提出意见错处的宝宝们,最近不太爱看评论,等我吃两口狗粮体力充沛再说。
第88章荆棘路(二十一)
两个刀疤男顿时皱起了眉,看着面前的男子笑语殷殷的模样,心里暗道不好,他们提起上头有人,可半点没吓退对方,无论这人是真有门路还是假有门路,但总归一点他们看得明白。
他们两个在这人眼里,只怕就如同一丝蝼蚁一般,眼里丝毫没有温度。
碰到钉子了!
有了这个认知,两个人相互看了看,互相通了气儿,蹑手蹑脚的朝门口走去,边道:“那个,误会误会,我们哥俩走错门了,走错门了。”
郁言等人眼睁睁看他们夹着屁股一溜烟跑了,还撞在门上“嘭”的一声咯吱咯吱响了两声,郁当家嗤了一声,简直没料到,这些地痞流氓居然还有这一手。
不是应该挽着膀子,凶神恶煞的朝他们放狠话吗?
“婉姐儿。”
在他神思间,郁老祖和郁言已经开始认亲了。陈书瞧着坏人被打跑了,缩着脑袋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站在郁婉身边好奇的看着他们。
“这就是书姐儿吧,我是你二叔祖。”郁老祖笑着看向陈书,见她瘦瘦小小的模样,又是不忍,又是怜惜。
陈书朝郁婉的方向移了移,还瞥了她娘几眼。
郁婉险些掉下了泪来,知道二房、三房的人并没有责备她,又哭又笑的把陈书拉到跟前:“闺女,快叫人,这是你二叔祖,那是四叔和五叔。”
陈书在郁老祖、郁言和郁当家的脸上扫过,突的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二叔祖、四叔、五叔。”
陈书瘦弱的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但对郁老祖等人而言,郁家却是好久没有这般半大不小的娃娃了,因此一颗心软贴的不可思议,连连笑呵呵的应下:“哎哎,小书乖。”
连小时候跟郁婉等人极不对付的郁当家也放下了前仇旧恨,弯着腰笑眯了眼,想着要是舟哥儿和小荣也给他生个孙子孙女的肯定比陈书还要乖巧。
“二叔,四哥,五弟,你们别站着,进来坐。”郁婉擦了擦手,忙招呼起来,等转身见到自家屋里连长凳子都没有的时候,脸上浮现了几分难堪:“这,这,家里没……就不招呼你们坐了。”
在这尴尬之际,陈书突然挣脱了郁婉的手,跑到屋后檐下一堆木头里捣鼓了好半晌,突然捡了两张只有两个脚完好的破木登跑了过来,放在郁老祖等人身前,眨巴着星星眼,示意他们坐。
这样一个能为自家母亲解决困境的小孩实在是惹人怜爱,前提是得忽视那个摇摇欲坠,凳面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木块的凳子。
郁老祖一把年纪了,就算心里再不忍,郁当家两个小辈也不敢让他去以身犯险,这摔了一跤咋办,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于是当仁不让的在陈书的期盼下,郁言和郁当家两个挤出了一点微笑,端端正正的坐着,身子朝前,腿弓着,看着又别扭又滑稽,郁婉手动了动,就要喊他们起身,却在对上陈书看她时明亮的双眸心里软了软。
郁老祖也没管这两个小辈,朝母女身后看了看,皱起了眉。
这屋里破旧得没有一样东西完整,都是破木板拼凑而成,一眼望去就见到了地,就是那屋子也是破破烂烂的,也不晓得下雨时能不能遮着。
墙边罐子里熬的药还在噗嗤噗嗤的发出声响,小院子里都清晰可闻,郁老祖招呼着陈书近前,摸摸她的头:“小书怕苦吗?”
陈书看了看他,笑着摇头。
“真乖。”他又看着郁婉,叹息了一声:“我们找你们很久了,怎也没料到,你居然会在渝州府。”
提起往事,郁婉也忍不住泪莹眼睫:“说来话长,我也是追着爹娘过来的,只是在往前却没见他们人,我找路旁的人家的问也没人见过,只好回了渝州在此谋生。”
郁老祖也只是这一说,又看原本三十几的妇人生生被磋磨成四五十的老妇,想起方才来时所见,不由问道:“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实在不易,这些年怎没找个人嫁了?虽说日子可能清贫一些,但家里有个顶梁柱你们娘俩也能少受些欺负。”
就像方才那样,若是家里有个大男人,来的人至少也会收敛几分,不至于太出格。
一提起这个,郁婉更是情不自禁留下了两行泪:“先头两年倒是找过一个,不过没多久男人外出被淹死了,家里婆母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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