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毕竟今天是陪容若来的,哪有中途回去的道理。容若朝淳于明诚点点头,意思是不用管我,你去就是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淳于明诚笑着对景介然说。
“明诚兄,这位是……”景介然细细地打量容若,满眼好奇。
“这位是我外出游历时认识的朋友,这回一同随我回京,现在正住在府上。”淳于明诚不能向景介然说容若就是淳于容若。正好今天容若打扮成男子的样子。正好说来也能混淆视听。
“在下容诚。”容若学着那些文人雅士的方式,对景介然微微一礼,却没有因为他是皇子而过分献媚。
“既然是明诚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无须多礼,叫我介然就可以了!”景介然看着容若爽朗地笑着。那双具有亲和力的眼睛正看着容若,让容若倍感亲切。
“介然兄!”容若拿着扇子在另一只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很合适宜地说道。淳于明诚听了容若的话,眉头皱了一下。他看见从容若的朱唇里吐出‘介然兄’三个字,总觉得这‘介然兄’叫的他心里很不舒服。
容若的话很得景介然的心意,他伸手拽过容若的肩膀好哥们一般地搂了起来。他搂着容若的肩膀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肩膀好像不是男人应该有的肩膀啊,很是瘦弱。搂着容若的肩膀总有一种让人搂着女人肩膀的感觉。想到这,景介然赶紧摇了摇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容诚兄怎么能是女人呢,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缺女人了。’
容若任由景介然拉着,忍不住问了句“介然兄,我们这是去哪里?”
“仙客来,今天爷请客。”景介然一拍胸脯,很豪气地对容若还有跟他一起来的七八个人说。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苏锦年对景介然说,又看了看淳于明诚和容若。苏锦年爱妹心切,以前淳于和苏家还有婚约的时候,苏锦年把淳于明诚当做亲妹夫来看待。凡是他在帝京中看中的东西,都必须先给淳于明诚。以至于后来解除了婚约,苏锦年怕妹妹伤心过度,还亲自去求了淳于明诚。可惜那时淳于明诚从天坛峰回来,不知怎地无论如何都要与苏子矜解除婚约。后来,无论他俩在哪见面,都有浓浓的□□味。主要都是来自苏锦年。
“别啊,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景介然想借着这次机会,让苏锦年和淳于明诚和好。所以并不想让苏锦年回去。
“我刚想起来,府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就先行告退了。”苏锦年没等景介然再挽留,头也没回骑着马飞奔了回去。
而此时容若没心情关心苏锦年和淳于明诚的爱恨纠葛,一心想着一会儿他们要去仙客来,脑海里还残留着上次在仙客来的痕迹,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众人来到仙客来。
“爷,您来了,楼上桂花房?”仙客来门口小二弓着腰殷勤地看着景介然。一看景介然就是这仙客来常来的主儿。
“你小子知道还问。”景介然用手使劲拍了拍小二的头,随手甩给他一锭银子,上楼去了。后面小二喜滋滋地收下了,放进口袋时还不忘用挂在肩膀上的白色布巾擦拭着。
“这见钱眼开的小二,赶明个儿我得把他给开了,见着达官贵人的银子就走不动道了。”容若在心里暗暗地想。
☆、有美人兮
这仙客来属于千机门门下的产业,帝京中收集情报的地方。因为这里价格昂贵只有达官贵人,身份显贵的人才能来这里消费,所以是收集上层人士情报的绝佳地方。这里的建筑迎合了一些贵人附庸风雅的胃口,所以这里备受他们欢迎。
众人到了桂花房,景介然对小二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琴师找来,爷今天要听曲儿。”
“好嘞,我一定把最好的琴师请来,爷您稍等片刻。”小二还是那副殷勤的嘴脸,叫容若越看越不顺眼。
不一会儿,小二蔫嗒嗒地回来禀告,说隔壁海棠房的人已经把最好的琴师叫去了,如今正在隔壁,怕是不能来了。
“好大的架子!难道我景介然的脸面还不够瞧吗!去把那琴师叫来。”景介然没有坐在椅子上,反而坐在桌子上。一只腿半悬在空中,一只腿支在地上,吊儿郎当地对小二呵斥道。
“可是…可是…”小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景介然已经不耐烦的看着小二,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可是隔壁海棠房里的是祁王啊!”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左右为难。再也不敢像先前一样了。这小魔头朝中无人敢惹,更何况他一个名不经传的店小二呢?
“六哥?他怎么也来了!”景介然从桌子上跳下来,拍了拍衣裳,一副厌烦的表情。看的店小二不知所措地低着头看着脚尖,等待景介然的下一句话。
“怎么七弟我不能来吗?难道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不知何时景宇泰已经来到了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个手抱着琴的红衣女子,想必这就是那位仙客来最好的琴师了。
墨色的衣服衬的景宇泰如玉的脸更加白皙,长发用紫玉冠束起,剑眉微挑,笑吟吟地注视这屋内的几个人,这举止姿态,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身后红衣抱琴女子自进屋以来一直看着她的琴,对周围的人和物熟视无睹。
“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景介然没好气地对景宇泰说。
“当然是秋风了,这秋风落叶,煞是伤情,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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