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清泉醒醒、快醒醒。”
张小川睡了一会,醒后发现清泉躺在床上忙起身帮她搭被褥,突然听见她在叫妈妈。
张小川的叫声让清泉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从床上下来抱着张小川,眼里含满了晶莹的泪水。哽咽地哭着对张小川说:
“我又梦到我妈妈了。”
张小川迟疑了一下,便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清泉靠在他肩上的一头秀发,然后用一种非常轻柔的声音安慰她:
“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再去想那些伤心的往事了。”
靠在张小川宽厚有力的肩上,清泉觉得就象靠在一棵大树那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安稳。和稳重如山的张小川在一起清泉才感觉到有安全感,甚至有一种归宿感。这个言语不多,目光如炬、身材伟岸的退伍军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浸入她少女的心田,令她陶醉、令她迷恋。她想永远这样靠着该多好啊,她愿时光就此停留、就此打住。
第一次被女孩这样靠在肩膀上,张小川突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几年的军旅生活他几乎没有和任何女孩接触过。虽然与小艾千里鸿书不断,但她每次总是鼓励他好好服役,争取考取军校,除此外便没有其他的了,好像只有考取了军校才配得上她这个大学生。两个人一个在外读书,一个在外服役,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很珍贵,可相聚了却没有那种久别的人盼重逢的激切、兴奋,没有激情,平淡无味。而村里的人还都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呢!今天看着小鸟依人般的清泉依偎在自已的肩上,闻着她秀发里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感觉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和自已的心一起在狂跳,张小川觉得今天才真正找到了一个男子汉的自豪感、成功感,从未吻过女孩的张小川甚至有种吻她的冲动和愿望。但他觉得吻是双方自愿的、纯洁的、真诚的、神圣的、默契的是爱到极点才产生的一种奇妙的触点,他不想乘人之危。就在他们陶醉在各自的美梦中时,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这软而无力的敲门声使他们俩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清泉腓红着脸上前把门一打开,只见一对身材不高的中年夫妇,男的手里提些水果,两人拘谨地站在门外,张小川一看忙笑着迎上去说:
“黄哥、刘嫂快进来。”
“哦,这就是黄哥、刘嫂呀,我昨天听张小川说起过你们,是我把你们兄弟给害苦了,快请坐。”
清泉边说着边连忙接过黄哥手上的水果放在一个短柜上,张小川把清泉介绍给了他们夫妇。
夫妇俩进门后,便拉着张小川看伤势,张小川说不要紧,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再打几次吊针、换换药,过几天就好了。
看完伤势夫妇俩落坐后,刘嫂便望着水灵灵的清泉说:
“这么俊俏的姑娘,难怪我们的兄弟把命都豁出去了。”
“刘嫂取笑我了,是你的好兄弟有副侠义心肠。”
清泉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都来了,门面谁在打理。”
张小川微笑着问刘嫂:
“我们想来看你就把门关了,坐一会就走。”
刘嫂用一种心疼的眼神地望着张小川说:
“黄哥、刘嫂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找小妹有希望了,是我以前的一个战友在一个派出所当民警,他通过暂居证可以在网上查到小花。”
张小川一说起小妹整张脸充满喜悦之情。
“那太好了,找到了把她带我那,让我瞧一瞧这个小妹子!”
刘嫂和黄哥听了也是一阵欢喜。
坐了一会,刘嫂和黄哥起身走了,清泉把他们送到了电梯门口就转回来了。
当清泉转回房间,她略带玩笑的口气对张小川说:
“张小川,你这两个老乡挺关心你的,特别是那个刘嫂看你的眼神,心疼极了。”
张小川非常自豪地以清泉说:
“山里人就这样,把乡情、亲情看得很重,就象埋在地窑里的陈年老酒又浓又烈。”
听张小川说起大山,清泉便来了兴趣,她边削苹果边追问张小川大山里都有些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从大山中走出去的张小川身上有太多另类的东西吸引着她,是那些她从正规、传统的教育中所没接触的,她总是呆在城市里,虽然去北方读书坐在火车上也曾看到些忽远忽近的丘陵、高山,但从未身临其境,更谈不上和真正的山里人打交道,她在想这些看重亲情、乡情的山里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说起大山,张小川就如数家珍地对清泉说起来了:
“山里有板栗、核桃、松子、柿子、枇杷、桔子、枣子、各种中药材、烟叶、茶叶等土特产。农作物有水稻、玉米、芝麻、花生、土豆、苕、黄豆、绿豆、等主粮和杂粮,还有经济作物能够做工业原料的一些竹木。由于农民们普遍文化程度不高,不会科学地管理农田,有时还受天气好坏的影响,所以他们耕种的农作物主粮和杂粮单产都不高,经济作物每村没有大规模的科学种植,也都缺乏科学的管理,都不成气候,质量不行产量也不高,山民一年忙到头落不了几个钱,所以根本谈不上给山民带来多少经济收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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