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渲弦实在是忙得停不下来,打电话也打不通,高榭月原本想直接去局里,但是被郗芩云拦下来了:“你省点力吧,这会儿他们忙着呢,这一看你,好家伙,人也没什么事情,肯定把你留下来当苦力。”
高榭月挠挠头:“那怎么办?”
郗芩云叹口气:“今天就呆在家里吧,咱们俩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多独处的时间,别老想着找点工作去做。”
高榭月想了想说道:“……你还别说,自打和你认识了,我感觉自己就没清闲过,这大事小事接连不断,要说最闲的时候,估计还是和闻浅在山里的时候,就那别墅里。”
他说的,正是在别墅里被折磨的那段日子。
郗芩云叹口气,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他,低声说道:“这一大清早的,你非得戳我的心窝?”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却异常好听。
高榭月背对着他,嘴角带了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微微侧过头,无辜地说道:“我就是在陈述事实,怎么了?”
郗芩云也不回话,就是吻上了他的耳朵,并且慢慢往嘴角靠近。
高榭月伸出一直胳膊,反手抱住了他的头,再侧了点身子,直接吻上他的唇。
唇齿间还留有白米粥和j-i蛋的味道,郗芩云用舌头慢慢撬开他的牙关。
高榭月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这个姿势亲吻时间久了其实很难受,他站了起来,狠狠吻上去,并且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这一扑,皮蛋愤怒了,它本来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忽然旁边猛的坠下来两个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体重至少七十公斤的男人,它直接被弹了出去,是真弹,完美的以抛物线飞了出去。
估计连它自己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猫的身体很灵活,它快速在空中翻转,稳稳地落在地上。
瘦r_ou_:“!!!”
虽然瘦r_ou_不会说话,但是发现同伴似乎也许被铲屎的欺负了,它也赶忙下来舔舔脑袋安抚一下。
可是愤怒的女流氓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想它就算是在宠物店里都是称王称霸,左爪子锤着哈士奇,右爪子挠着金毛,怎么可能在这个小沙发上被欺负了。
皮蛋慢慢俯下身子,前爪缓缓拍打地面,黑色的瞳孔不断放大。
如果高榭月有幸看见这个场面,一定会知道他得赶紧逃,因为这个动作正是猫咪狩猎的动作之一,皮蛋作为一个能打能闹,战斗力可以媲美野猫的家猫,它爪子的指甲就算被人剪了,还是能挠出朵花儿来。
可是,高榭月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管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就算他是一个实打实的猫奴,现在他全身心都只装怀里的心上人。
心上人脸逐渐变红——缺氧缺的,最多再加点室内温度高这一因素,和害羞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现在气氛太好了,好到高榭月根本忍不住,郗芩云又顺从地抱住了他,眼见二人马上就要擦枪走火,皮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没什么指甲的爪子,狠狠挠了上去。
“嗷!”
“嘶!”
“喵!”
“咪!”
高榭月一时没有防备,身后爪子来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合上牙关,并且惊呼出声。
郗芩云更惨,他觉得自己舌头可算是被一同好咬,不知道出没出血,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直吸凉气。
这下可好,两个人哪里还有什么暧昧气氛,郗芩云赶紧喝了口温水,仔细琢磨自己舌头断没断,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毕竟最后高榭月还是收了点力。
高榭月一手握住拖鞋,面目狰狞的满屋子追着皮蛋跑,边追边喊:“你给爸爸我站住!反了天了!”
郗芩云喝着水默默看着这一切,忽然看到饭桌上的碗筷,又想起昨天晚上还没洗的餐具,他转头找了找,发现洗碗机还在纸箱子里安然不动地呆着,觉得自己还是去洗碗吧,不然室内温度这么高,估计都得丑了。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在转身的时候莫名和瘦r_ou_对上了眼,瘦r_ou_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仿佛是不感兴趣一样,舔了舔爪子。
要说这五六个月大的小猫闯点祸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瘦r_ou_却乖的出奇,就好像全天下的坏事都让皮蛋做尽了。
可这根本不可能,郗芩云端着空碗,高深莫测地又看了一眼瘦r_ou_,心里不确定地想:“……建国后动物不许成j-i,ng,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不管郗芩云现在想得怎么样,皮蛋收到了严厉地处罚。他当着皮蛋的面,给瘦r_ou_喂了新买的罐头——特别香的那种。
皮蛋全程都在试图挣扎,可是高榭月狰狞地笑着按住了它,让它眼睁睁看着瘦r_ou_吃完了一整罐。
随后它仿佛整只猫都蔫儿了,带着疲惫的身心窝到了一个小角落,忿恨地看着头号铲屎官作天作地。
也许在它的小脑袋里,正在暗搓搓地计划什么,瘦r_ou_一如既往的小跑过去,给它舔舔毛。
……还带着罐头的香味。
皮蛋立即给了它一爪子。
一天后,郑渲弦终于处理完要紧的事情,这才联系上了高榭月,并且说明了相关情况。
这边郗芩云和高榭月还担心着闻浅,可是闻浅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他们来之前还在睡觉,睡的昏天黑地地时候接到电话,这才两眼发直地随手收拾了一下。
她住的是一个退休女警员的家里,郑渲弦准备给她找个房子,也不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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