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公主,具体怎么欺负她没办法知道,但肯定就是欺负了的!
“流萤……我都有些糊涂了,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何要治你的罪?”李隆苑根本没有责怪流萤的意思,流萤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如同天快塌了的神情跪在地上。
“清远师傅他没有欺负公主吗?可是公主身上……”
“这个嘛,你还小,不方便告诉你,等你嫁人之后自然会知道的。”难得可以在比自己大两岁的流萤面前装把老成,李隆苑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流萤有些不解,半晌之后似是终于想到什么脸红得不行。
“其实说起来,流萤你还真是我跟阿远的月老呢,要不是昨天你出了岔子被阿远发觉,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呢,你没做错什么,反而是立了大功,我该好好赏你才是。”李隆苑嬉笑着捏了捏流萤圆圆的脸蛋。
“这么说,公主该不会是和清远师傅……”后知后觉的流萤,震惊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李隆苑没说话便算是默认了,“不过话说回来,流萤啊……”她冲流萤不满的撇了撇嘴。
“往后,阿远也算是你半个主子,若是我做了什么需要你包庇的事,你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这边,帮我打掩护的对吧?”
这是自然,可流萤转念一想,会是什么事是公主需要她在清远师傅那里帮忙包庇的呢?
等沐浴之后,李隆苑神清气爽的顺道去取了聂清远的药过来,要是他看见李隆苑一大早起来就去给他端药,肯定会觉得她贤良淑德,被她感动的不行不行的吧。
那边厢,在床上思绪空白的躺了好一会儿的聂清远,其实在李隆苑离开后不久便醒了过来。
“原来昨夜发生的事,不过是场梦啊……”苦涩的扯了扯嘴角,疼痛就从唇上蔓延开来,被李隆苑咬下的伤口正隐隐作痛着。
情不自禁伸手摩挲着干涩嘴唇上的伤口,这大概是李隆苑留下给他的唯一念想了吧。
在床上躺了很久,都不见有侍卫前来捉拿他,聂清远忍不住往更坏处想,难道李隆苑已经不屑处置他,想要他自己有自知之明的离开公主府么?
这么想着,便出了一身的冷汗,随手扯过外袍披在身上之后,聂清远便蜷腿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至少在离开前,让他再见她一面,一面就好……
“吱—呀”一声,
厚重的门被人从外头小心推开,李隆苑蹑手蹑脚的端着碗走了进来。
满心以为聂清远还未醒,所以故意放轻了脚步的李隆苑,才回头就对上了聂清远无神却睁得极大的双眼,吓得她差点失手打翻了碗。
将汤药放到桌上后,安抚似的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想了想,李隆苑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聂清远跟前。
别看聂清远此刻面无表情的,心底其实早就狂喜不已,很想要上前抱住李隆苑。
只是他不敢,他怕昨夜没看清的李隆苑脸上的厌恶神情,会在白日里直直刺入他的心脏,叫他这个怪物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想到此处,他便用双臂搂住自己,这动作落在李隆苑眼里,她就知道,这个人又开始不安了。
鼓足勇气硬着头皮,李隆苑主动试着开口道,“你,你醒了?”
问了句废话……
“苑……公主……我……”
想叫她苑儿,又怕她觉得恶心便立刻改口,觉得还是主动认错好些的聂清远,在准备跪下请罪时,就瞥到一旁的李隆苑怒气冲冲的朝他走了过来。
她双手叉腰,愤懑的瞪着他。
“你又要跪么?”
“我……公主……”被李隆苑的反应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的聂清远,根本不知道李隆苑生气的缘故,只觉得他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都会惹李隆苑不开心。
见他弯了一半的膝盖,凭她一句话就滞住,半跪不跪的缩在那里,李隆苑又开始心疼起来。
“算了,先把药喝了吧。”喝药的话,他就不必保持这个难受的动作了吧。
但聂清远看上去一脸的凝重,令她有些想不通,不过就是喝药嘛,至于这么难过么?
“快喝呀,这药凉了可就没效果了。”
聂清远颤抖着接过药碗,一张脸苍白得不见半点血色,“清远谢过公主!”
闷头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空洞的双眸被悲伤覆盖。
“很苦么?看你眉头皱的,既然苦的话,就不要一次喝完嘛。你先忍一会儿啊,我叫人取些蜜饯过来。”李隆苑有些小小的失落,本来还想着能借机给他喂药来着,结果聂清远就以一脸堪比壮士赴死前的悲壮神情,将药一饮而尽了。
没多会儿,侍女们鱼贯而入,将早膳连同蜜饯一道端了进来。
聂清远有些摸不着头脑,毁了公主清白的罪名可不小,公主亲自赐给他的毒/药药性肯定也很强,按说这会儿,他不是早就该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么?为何他不但没觉出哪里难受,反而周身都暖和起来了呢?
“乖,张嘴。”
也不顾侍女们还未退干净,李隆苑就拿起一颗蜜饯往失神的聂清远嘴里塞去。
愣愣的张了张口,聂清远很快便被一股熟悉的甜腻滋味激得回过神来。
“原来……不是毒/药?”他喃喃自语着,面色也渐趋缓和,甚至没过多久便露出了十分罕见的笑容。
一旁正用小勺舀粥往嘴里送的李隆苑扭头看向聂清远,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后,李隆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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