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皇族的影卫差!”
孔涵礼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执杯饮了一口,道:“底下各处的生意如何,可还能维持学子楼和隐士营的运转?”
“你就放心吧,钱庄酒楼都已经准备开分号了,虽不至于日进斗金,那也差不了多少。学子楼有你这个三元大才做招牌,加入者络绎不绝已是颇成气候,只待时机一到,随时可以往朝中安插。”
孔涵礼点头,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无论如何,药材生意才是我们的根本,一定要严格把控好,不能出任何问题。”
张轶志得意满:“咱们就是凭借药材起来的,如今不大不小也算是京城里药材界的一方巨擘,难道还有人敢给我们下绊子不成。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当贺,一醉方休!”
三笙有些苦恼。
自从阿行跟铁塔打架赢了,巫马这个小尾巴反而更加甩不掉了。不仅要霸占着孔夫子的注意力,奇怪的眼神还老往阿行身上瞟。
虽然阿行是根本不理她啦,可三笙还是有一点点不开心。干脆想了个注意叫他回去跟秋月拿件披风过来,自己有些凉。
“喂。”阿行奉命离开后,巫马捣捣她的胳膊。
“干嘛啦,”三笙不想理她,“你把我的字动坏了哦。”
巫马探头看看,然后混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写字写字写字,这字有什么好写的。呐,本公主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三笙看着她满脸神神秘秘的样子,一边端着手腕继续写文章,一边继续拖长了调子道:“你找本公主,是要商量什么事哦。”谁还不是小公主咋地。哼。
巫马把自己的桌子往三笙这边拖,刺耳的摩擦声引得讲桌后处理公务的孔夫子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巫马连忙娇声认错,等孔夫子拿着本折子暂时出去后,干脆直接蹭着三笙坐了下来:“三笙公主,你把你的侍卫给我好不好。我可以花钱买,或者拿牛羊马匹跟你换,怎么样?”
三笙立刻板住脸,眉毛因怒气紧紧攒成一团:“胡说八道!阿行才不是牛羊马匹!”
巫马被她吼得一愣:“不要牛羊马匹,那我用我的侍卫跟你换也可以啊。”
“不换不换!”三笙生气大喊,“阿行是我的,什么都不换!”语罢目光往守在门外的铁塔身上看了一眼,十分不赞同道:“你的侍卫一直保护你,连自己受伤吐血都无所谓,你怎么能随便拿他换人呢!”
巫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你说铁塔啊?我可不打算拿铁塔换你的侍卫哦。再说了,”巫马一顿,目光暧昧粘腻的在三笙身上转了一圈:“铁塔太猛,你这小身板,受不住的。”
三笙没明白她的意思,但在夸铁塔厉害她还是知道的,下意识反驳:“阿行也很猛的!比铁塔还猛!”
巫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波光流转,压着嗓子轻声道:“你的阿行,真的很猛?”
三笙用力点头,怕强调意味不够还攥紧了拳头:“真的!我可以证明的!”
巫马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擦擦眼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谅你一个傻子也不懂。”
“你比我还傻,你懂的我为什么不懂!”三笙满是不愤。
“行行行,你懂是吧,那我问你,你的阿行,长不长?”巫马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长的,阿行比我长一个头还多呢。”三笙举起手往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谁问你个子长不长。我是问你,他那话儿,长不长?”
那话儿?哪话儿?三笙有些迷糊,却又不愿意让巫马瞧出来,便坚定点头:“那话儿也长的。”
“粗不粗?”
“唔,粗的。”
“硬不硬?”
“嗯,硬的。”
巫马满面春风的娇笑道:“没想到嘛,你这侍卫竟还是个大器的主。”
三笙顿了顿,还是决定要确认一下:“长的粗的硬的,是好事对吧?”
“那当然是好事。”巫马凑过来往三笙脖子里幽幽吹了口气,“又长又粗又硬,才能直捣黄龙秘境寻幽啊。”
楚行拿着披风回来了,见巫马挤在三笙旁边,剑锋似的眉毛先皱了一皱。
“殿下披上吧,外面风有些大,小心着凉。”一边给三笙系上披风的带子,一边不着痕迹的将巫马隔开。
巫马将目光往他身下扫一圈,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咯咯笑着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楚行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下课之后。三笙等着楚行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去,孔涵礼叫住了她:“我新得了块蜂蜜,吩咐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蜂蜜栗子糕,中午留下来一同用饭如何?”
三笙啊了一声,看看楚行又看看夫子,显得十分为难:“我答应好了要跟阿行在榕树底下烤叫花鸡的,要不,下次再跟夫子一起?”
孔涵礼微微敛眸,然后笑道:“那便下次吧。蜂蜜我给你留着。”
三笙高兴地应下,转身拉着楚行走了。
待他们离开之后,孔涵礼脸上的笑容迅速淡了下去。半垂的眼中,看不清神色。
走到学堂和长生殿中间、湖面上那座长栏曲桥时,楚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殿下,那西夏公主,跟您都说了什么?”
若是敢欺负殿下。他眼中划过一道杀气。
三笙停了下来,神色有些困惑:“阿行,什么叫直捣黄龙秘境寻幽?”
楚行也是一愣:“什么?”
三笙转过身来看着他,微微歪着头:“阿行,那话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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