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
自从她来到此世,在经历了诸多磨难后,终于得以在关键时刻一举突破了嫁衣神功的第五层。这一刻,她体内的断脉在浓郁的内功冲击下,宛如浴火重生,难道不值得笑一笑?
至于,萧mī_mī转眼就变成了一张空空的皮囊,那也不是乐远岑故意的。
乐远岑每次被迫聆听萧mī_mī的床.事,都会想默念武功心法,其中就有天绝地灭大搜魂手,这会是融会贯通地使用了出来。
萧mī_mī今日的结果怪谁呢?难道要怪乐远岑过分的聪明吗?
关键时刻的一举突破也好,还是转眼之间的红颜枯骨也好,都是极为短的一瞬间。
然后,水里的三人谁都没有心思去想其他。
水闸一开,就是开启了一条毁灭之路。不仅洪水倾泻而下,整个地宫都开始震动起来,乱石坠入了水道中。水流迅猛地奔流直下,如果不是水性绝佳的人,根本不可能在如此水流中控制着躲避着坠落的乱石。
这一过程许是不到半盏茶,三人却是穿过了乱石坠击,洪水倾泻的暗河绕过了多道山间弯路,终于冲破了某一崖洞,一股山林之风拂面而来,迅猛的水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缓和了。
三人游上了岸,躺在在河岸边的杂草地上,身体都有些疲惫,但心情却都非常轻松了。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句诗果然很美。”
无花看着天际的残月,这三个月的经历对他来说也有些像是梦。他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而现在地宫已经尽数毁去,恶梦已经醒了。他看着明月想到了大漠之中的某个人,听闻那里也有一座禁锢男人的宫殿,这让他微微蹙眉升起了一股厌恶。如非必要,将来真是不愿再见那人一面。
小鱼儿没有继续为乐远岑弄出的皮囊戏法而惊异,作为一条从恶人谷出来的鱼,他很能迅速忘却奇怪的事情。如果把那些都记在心里面,他早就不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了。“现在戌时刚过,我们是在山里凑活一晚上,还是赶路去镇上?”
“尽快去镇上吧。”乐远岑烘干了衣物,她听着风吹山木的声音,这里已经是山脚下,“不过,还先要去看看以前埋的银两还在不在。”
在先前那种情况之下,谁都不可能从地宫宝库里顺一把珠宝出来。还好四年前的银子藏得隐秘,也没有因为风吹雨打等原因暴露出来被人顺走了。乐远岑将钱财包裹的严实,没发生东西还在,但是银票受潮烂掉等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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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乐远岑准时从客栈的床上醒了过来。经过一夜的好好休息,将四年以来的疲乏感都一扫而空。她换上了客栈提供的衣物,走到了街边的早餐铺子前。
当听着来往人群的脚步声,闻着各式早餐将出炉的香味,感觉到了蒸笼里散发的热气,如此平凡的场景竟也有了岁月静好的味道。
“客官,你的豆浆油条。”伙计将碗盘朝乐远岑面前的桌上一放。
无花晚一步也在方桌的对面坐了下来,“请给我也来一份一样的。”
乐远岑听着伙计应好,再是一个转身就端来了无花的早饭。
“无花师父起得也很早,这是要匆匆赶路了吗?”
无花体内尚有余毒未清理,但是他离开了地宫就能去药铺着手配置解药。于他而言,没有多在此地停留的必要。
“贫僧确实是要尽快离开了。此行本是奉了师父之命来探一探江湖上闹出的燕南天藏宝图一事,有不少门派与江湖中人都为了藏宝图大动干戈。听闻江南的江别鹤大侠有意调停一二,我是代表少林往江南去的。时隔三个月,也不太清楚里面会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江别鹤是江玉郎的父亲,在江南一带很是受人敬重。
只是,有江玉郎那般歹毒隐忍的儿子,江别鹤真是一位仁义侠士吗?
乐远岑与无花同江玉郎几度暗中交手,江玉郎的心计绝对能在江湖上排得上号。
“可惜,江大侠的儿子被萧mī_mī劫走,在地宫中牺牲了。”
乐远岑半点也没有为江玉郎的名声考虑的打算,她只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起码是在对江别鹤了解不够全面之前,不去先惹麻烦。当然,麻烦要上门的话,她也不会客气。
无花咬着油条点头,他说起此事是正有此意。即便是小鱼儿,也不能肯定究竟是谁杀了江玉郎。那么到底是谁杀了江玉郎?这一点他们两人都不是不敢认,而是不想节外生枝。
“依据昨夜的情况,江玉郎只怕是尸骨无存,那么也只能请江大侠节哀顺变了。”
“其实江大侠也不必太过悲伤。萧mī_mī已死,我们已经为江玉郎报仇了。”
对于把自己变成了江玉郎的恩人这一点,乐远岑说得是一点都不心虚。“也只愿江湖还是少一些杀戮的好。”
后一句话是乐远岑的真心话。
无花没有说不对或者对,他也不喜欢血腥味,但也只是不喜欢血腥味。
“乐施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贫僧向你借了三十两银子,这是要还的。”
乐远岑尚未决定要去哪里,可能是去找一找麻衣教所在,但那在云贵一带。经历了三年的不自由,她也想先游乐一番。
“我不与无花师父同路,银两之事等日后见了再说,虽然我居无定所,但无花师父是少林弟子,也不怕找不到你要债。”
无花笑着端起了豆浆,与乐远岑干碗一口饮尽了。“出家人没有朋友,多一个债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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