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成:“我们就给老大多些时间多些空间,第一战就失败……指不定多么伤心,正在偷偷哭呢。”
符响:“对哦,不差这一会了。”
五步远的大树后,符一往拳头上的青筋直蹦:我听到了哦!
符响抢过符成手中干粮,“也不知道给哥拿块。”刚想咬,就被一枚石头击中后脑。
他摸摸头上被砸的地方,转身看去,就见老大站在一棵大树后,只露出一颗脑袋,老大的脸色可黑了。
符响刚喊:“老……”就又挨了一石子儿,没办法只能闭上嘴巴,在符一往的示意下屁颠屁颠过去……
大树后,符一往手里拿着细密繁茂的树枝挡着自己,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打在他充满饱满肌肉的胸膛臂膀。他赤红着一张脸脖颈上青筋暴怒鼓起,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整个人分外狰狞恐怖。
一刻钟后,火堆旁边插着串着大饼的树枝。符家三兄妹捂着嘴巴远远躲在火堆的一侧。对面是穿戴整齐的符一往。
符一往很诚实的将昨日事情说了一遍。
符家三兄妹捂着嘴巴偷乐地看着对面的符一往。
符一往因幼时经历对嘲笑讥讽等情绪简直太敏感,虽然他也知道对面三人没什么恶意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周身的煞气都要化为实质的杀气了,“阿银定然是落在那极丑无比的歹人手中。”
符铃圆眼充满怀疑,“你怎么知道对方丑?昨个我们见到的那位公子分明长得很俊,还有一种令人亲近的熟悉感。”
符一往用“你的眼神有毛病吧”的眼神,睥睨的瞧着符铃,“呵,能对我下如此毒手,定然是丑陋不堪的阴险小人。”
下“毒手”!三兄妹对视一眼,皆在眼神中透出“暧昧”的情愫。
符成挠挠脸,“所以说,老大要对个丑女人负责喽?”
“等等什么女人?”符一往蒙圈了一瞬。
符响赶紧捂住弟弟的嘴巴,“老大别听阿成瞎说。我们虬族人可不讲究这个”
在符一往露出赞同眼神后,符响又说:“再说吃亏的是老大,要负责也是人家对老大负责。”
“……”都插不进话的符一往真的好想捏死他们。
他深深吸口气,压抑住周围被他下意识用怒意召唤来的毒物,狠声道:“我说的毒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且我何时提过那个洗……我方才说的歹人是那个藏在房中的扇子男。”
符响、符铃、符成齐齐:“哦……”,拉长调的“哦”是千折百转,意味深长啊。
符一往斜眼瞧他们: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的意思?不就是……给人起了个外号吗?
三人连忙摆出正经脸,老大的气势的确吓人,虽然双腿忍不住的打颤,但他们和老大太熟了,谁不知道谁啊。
远处树梢上,冷文宇潜伏在那里,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垂眼收敛起阴寒杀意,收回了手中蓄势待发的四根萃毒银针。
听这大块头的意思似是没发现,不过……还是多观察几天。
冷文宇想罢,悄然离去……
符铃抿出小梨涡,想了想,“这么说昨日与老大交手的,应该就是昨夜开门的那位俊俏公子。他看起来的确非常厉害。”
符一往记得昨夜那连他都不能幸免的迷烟,面上却非常不屑的哼了一声:“只会藏头露尾背地偷袭的小人而已。”若真正交锋,自己定然能赢。
符铃瞧着自家稳坐在哪里一脸桀骜不驯的老大,提出了个有建设性的问题:“老大你要尽快把阿银找回来才好。”
由于小时候的原因,她的命蛊已失,幸而捡回一条命,永远不能像其他虬族人一般控制毒物。但也因为如此,她知道失去命蛊是多么一件严重的事情。
符一往感受了下与他同脉相连的阿银所在,发现阿银还在义庄那里,自信满满道:“自然是抢回来。”
符成、符响下意识的狗腿点头,随机想到什么改为摇头:
“不对老大,我们身在江湖要按照江湖规矩来,我们要按规矩送上挑战书。”
“签下生死状!公告天下在无数人见证下比武。”
日头走到天空中的正中央。
山里镇衙门里面的人都非常不好过。
因为冷师爷的那只爱咬鞋子的大狗出事了,蔫嗒嗒的,身上的毛成螺旋状的少一圈一圈。
今天的冷师爷就像是一宿没睡一样,脾气暴躁的很,逮谁刺谁、逮谁冻谁。而且还不知打哪儿抓了条蛇塞在袖子里。
所以冷师爷办公的书房外三尺之内不见人烟。
他们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些冷师爷爱吃的东西……他们顺便改变一下伙食,毕竟这么正大光明改善伙食的机会难得。
午饭时间,大伙指望吃货冷师爷心情会变好的时候,衙门口的鸣冤鼓传出“砰!砰!”声,直击大伙的心!
冷文宇已经带着随身护驾的小家,走在通往食堂的回廊上,嗅到了最喜欢的锅包肉那有些刺鼻的酸甜香味!
冷文宇再次制住袖子中偷袭的银蛇,弯身拍拍小家,“你先去吃饭吧。”
小家汪汪两声,在银蛇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摇着尾巴赶往食堂去了。
与此同时,山里镇城门口。出现了四个身着虬族五彩服饰,头戴闪花眼银质头饰,长得还不错的两男一女一小孩,四个人。
符一往抱着膀子,符铃三人叉着腰,齐齐仰望高高城楼上的三个花纹般扭曲的字——山里镇。
进出城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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