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空的吧。”
她呆呆地听,呆呆地心跳加速,最后害羞地别过脸:“人都被你锁在家里了,我就算有那个心也跑不掉。”
其实钟弥没想表达多余的意思,温徒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落寞,握住她的手问:“在家是不是太闷了?”
没等她回答,他就替她打算着:“那我们去旅行吧,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
三天后,钟弥坐在候机室里,听到广播里传来登机提醒,牵着温徒上了摆渡车。
前脚才刚刚签了股份转让的合同,这紧接着,温徒就带上钟弥悠哉悠哉地出国度假,丝毫没受什么影响,实在是打阮黎安的脸。
钟弥选的还是大阪,比起一个人天天在别墅里等温徒回家,她更喜欢跟他一起在大阪的小房子里消磨时光。
这次出来她几乎什么也没有操心,温徒问了她是不是还想住在跟上一次同样的那栋民宿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去联系了,由他来跟日本人交流就方便得多,幸运的是时间虽然仓促,还是顺利订到了房子。只是钟弥还以为他说去旅行是随口说说,当昨天晚上温徒通知说今早出发后,她也直觉他是在逗自己玩。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钟弥才相信他们是真的要出发去日本,这就是传说中的“说走就走的旅行”?真是够任性的。
以至于她什么都没准备,半是抱怨地跟温徒说:“我还没给你家人买礼物呢。”
“我都替你买过了。”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得倒温徒,提前准备好一切,向来是他的习惯。
他又补了一句:“再说,也不急着去看他们,我们先自己玩几天。”
“嗯?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我是带你去旅行,不是特意去看他们的。”温徒搂她倚在自己身上,“这次出来玩就只有我们两个。”
“这样……多不好啊。”钟弥嘴上还是这么说,心里却甜丝丝的。
下了飞机,他们去提了行李,出机场打车到了民宿。时隔不久再次来大阪,房东太太还记得他们,比上次接待钟弥时还要亲切,甚至送了他们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温徒送走了老太太,回来仔细看了门票的时间,就是今晚。
“你要去听吗?”
“要去。”还好送的不是电影票,钟弥听不懂日语,音乐会还是可以强行听一听。
温徒伸手看表,却沉思了半晌。
“怎么了?”钟弥看他表情不太对。
温徒道:“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有点事要去忙。”
钟弥虽然疑惑,但是没有问:“那你快去吧。”
他走到玄关换鞋,想了想,回头道:“我会尽量赶回来带你去听音乐会。”
“不听也没事。”她脾气太好,朝他笑了笑就让他走了。
关上门才觉得有些失落,在飞机上不是才说过这次是来旅行的吗?
他还说——“只有我们两个。”结果转眼间就为别的事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钟弥反思最近温徒的糖衣炮弹是不是有点多了,把她哄得团团转,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温徒走得匆忙,她把行李箱摊开,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挂在衣柜里。然后去烧了壶开水,翻了翻冰箱,又拿着钱包去便利店买了牛奶和啤酒。
钟弥喝着牛奶的时候,去院子里看,玫瑰花盛开着,比上次来时还开得灿烂,一簇一簇的火红色,不知道是不是温徒给它们松过土的关系。她心情变得好了点,回到房里继续等温徒回来。
等啊等,天色渐渐转黑,她已经把屋子里打扫了一遍,实在是无聊,又上了二楼,从柜子里抱出了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
钟弥打开灯,趴在地板上发了会儿呆,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温徒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她立刻抬起了头,竖起耳朵仔细听。
“温徒?”她试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难道是进了贼?
但据说这一带治安都很好,应该也不至于。
钟弥心里毛毛的,壮着胆子走到门前,考虑要不要下楼看看。
“啪!”
随着一声微弱的响动,头顶上的灯突然断了电,整栋房子陷入了黑暗。
钟弥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急忙退到房间里,这时,有脚步声顺着楼梯,一阶一阶走上来。
她跪在地板上到处找手机,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正当她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了她:“钟弥。”
听到那个声音她就松了口气:“是你吗,温徒?”
温徒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扶起了她。
“你吓死我了,我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回答我?”钟弥被吓得不轻,不高兴地捶了他一下。
“我没听到,对不起。”温徒没躲,抱着她亲了亲。
钟弥这才要问:“怎么断电啦?”
“不知道是跳闸还是停电。”温徒牵了她的手,“我们下去看看。”
他摸索着走在前面,黑暗中,钟弥的手被握着,感觉安心了许多。
下了楼梯后温徒想了起来:“我记得电闸在玄关那里,我去找一下。”
手陡然松开,温徒从她身边走远了,钟弥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
她无措地喊道:“温徒——”
“啪!”那是电闸被推上去的声音。
头顶的灯管迅速通了电,亮起来,光线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钟弥揉了揉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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