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长生越是表现的平淡无奇,脸带笑容,两个人越是心里面感觉到难受!
婚礼很顺利,来的人物很多,除了亲朋之外,都没有收礼金,甚至酒水都显得简单,因为来的人之中有不少当官的,你要是弄得太隆重,这些人就不敢来了。
没有闹洞房的习俗,因为接下来也没有人知道新郎、新娘到了哪里去。
婚礼结束之后,柳月就换了衣服和鲁长生失踪了。
不过没有人去寻找他们,在他们看来,这年头小年轻需要自己的空间,需要自己疯狂,长辈的多管了就不好了。
当然同时失踪的还有程长健他们几个人。
只是方承渊和宗任飞带着李清丽是很快告辞了回家了,这婚宴上面那么多人觥筹交错,他们喜欢热闹,但是并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场合。
在新房里面,柳月是慢慢的睡着了,程长健把她抱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鲁长生只有一句话:“不用担心,人生自古谁无死!”
两个人对月当空,喝的却是茶。
不过鲁长生很显然是身体不支,精神和体力都跟不上了,大半个小时过去,摇摇晃晃的就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空荡荡的别墅,就剩下程长健一个清醒的人。
生命何其脆弱!
大半夜的时候柳月可能是休息了之后起来上卫生间的,毕竟婚宴之上喝的饮料不少,看到鲁长生和程长健不知道在哪里,下得楼来,看到鲁长生睡在沙发上面,程长健已经帮他盖着被子,程长健一个人在黑暗之中抽烟。
“怎么还不睡……”柳月在他身边坐下来问着。
程长健摇着头:“睡不着!”
柳月靠在程长健怀里面,贴着他的胸口:“不用多想了,有些事情我们只能够顺着他的计划发展,人定胜天也要看什么事情,生老病死,我们最多只能够有手段拖延,但是时间有限,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果有来生,你可不可以让我好好爱他,就他一个人,不要遇见你!”
程长健点着头,他可以出手狠辣,对那些敌人残忍,可是自己也是人,面对兄弟,面对爱人,怎么能够狠得下心!
两个人相互偎依着,并没有睡,可是也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
谁都想不到这个大喜的日子这新房之中会是这样子的景象。
喜悦完全被这种愁苦,悲痛的心情塞满了。
“你上去睡一会吧……”程长健身上的烟全都没有了,深深地呼了口气,搂着柳月的腰说着。
“你也找个房间睡一会?”柳月却是怕第二天早上会不会大早有人来,看到了自己要是和程长健睡在一起就不好了。
“不用了,我马上走了!”程长健说着。
“走?现在?”柳月惊讶的问着:“你乘着长途汽车来的,现在哪来的车子回去,别傻了……”
程长健摇着头:“不了,要是早上再走或者还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记得有事情打电话通知我,我也会每天打电话给你的!”
“好!”柳月点着头,把程长健从到门口,程长健亲了口柳月:“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相信你!”
黑夜之中程长健走了,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一个人出了小区,打的到了汽车站,坐在车站里面,等待着早上最早一班五点多钟的前往三海县的长途汽车。
朝阳初升,极为浓烈的光芒。
程长健的心却始终没有再活跃起来。
蔺玉凤和凌然每天变着法的逗着程长健高兴,程长健表面上是恢复了可是两个人都能够感受出来他和以前的不同。
蔺玉凤每天和程长健在一起,这个男人心思沉重,心里面有他的痛苦,可是做起事情来却更加稳重。
相比之前的急躁,现在更加冷静。
好像鲁长生的事情给了他不同的感悟,让他成熟。
蔺玉凤也经常接到柳月的电话,两个女人聊些什么事情程长健都不知道,因为蔺玉凤接到柳月电话总是偷偷的躲起来接听。
“蔺书记……”
这一天大清早的,何晨光开着车,带着程长健和蔺玉凤前往县政府,却在县政府大门口被人把车子拦了下来。
一群人,穿的一看就是民工,身上的衣服很脏,灰尘,水泥,戴着安全帽,脚上的是黄布胶鞋,脸上到手上都能够看得出来风吹日山的痕迹,老茧,黑兮兮的洗不干净的手,十来个人却是直接挡在了汽车面前。
程长健愣了下:“我下车问问……”
程长健走下车,看着这么多人问道:“你们好,不知道你们……”
“我们找蔺书记,我们有大事情要报告!”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人根本不理睬程长健:“你让开……”
说着就要冲到车门口。
程长健连忙拦住道:“诸位,我是蔺书记秘书,我叫程长健……”
“你就是程秘书……”几个人本来要拉开程长健了,一听停了下来。
“程秘书,你要告诉蔺书记,工地上不能够施工了,再做下去要出大事情了!”那个中年人叫着。
程长健一听眯着眼睛:“出大事,什么工地?”
“中学,三海县中学,新校区,现在不是在建吗?那办公楼,教学楼,都不能够在造下去了,会塌的!”
“什么……”程长健大皱眉头,脑袋里面马上冒出来:豆腐渣工程几个字!
“我们走,里面大厅里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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