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东西。
颜沉如此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就是不知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他期待又热忱地看着林琅,以为会满口答应,谁知她愣怔之后脸全红了,透透的,双眸里又是羞光又是怒意,两道柳眉拧在一起,嘴巴张张合合好像骂他的话实在太多,挤在一处找不到该先说哪句。
“你快说呀,我要怎么做你才觉得舒服?”颜沉催促着。林琅这般明显的怒意他竟然看不见,大概是屋里不够亮。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谁跟你一样不知羞耻!”
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林琅恼羞成怒,手脚并用把他踹开,怒气冲冲地坐起身,只想快点离开,不带耽误的!
“我真不应该来,你一人睡吧!”
“等等!”
颜沉连忙拉住她,仍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劝道:“我是为你好。明早不能懒睡,把你弄疼了,坐在车上很难受的。”
林琅狠狠甩开他的手,“那就更不能做了。这里是神祠,本就不该做那事。而且灵子也说了不要吵到他。”
颜沉见一手拽不住,便伸出两手把人抱回来,他这时才隐约意识到林琅为何气恼,改口道:“那我们就不出声。你要是不愿告诉我哪里舒服,我自己找行不行?”
他真急了,刚才林琅乖乖巧巧的还能忍耐,现在一闹起来,身体里抓心挠肝的痒,怕她真走了,自己又碍于维持正经男人的模样不能强追回来。
林琅原本去意己决,现在突然被颜沉抱住,想起还有事求他,便稍稍冷静下来,忸怩了一会儿,靠在他怀里不动了。
颜沉以为让林琅回心转意,不敢再乱讲话,又轻轻抱了一会儿,见真的没了走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把她转过来。
林琅的眉心还蹙着,颜沉心有歉意,抬手轻轻地揉开,随后看向她饱满红润的嘴唇,一下子就出了神,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抚摸起来。
林琅似乎并不反感,娇甜一笑,双手搭上了他的肩。颜沉顿时受到鼓舞,对着那双桃唇吻了下去。起初是小心试探,渐渐开始侵略,不放过任何一寸柔软,就为挑起林琅的热情。
颜沉对情/爱之事确实懂得不多,但和林琅一起摸索这些次后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和心得,对于林琅喜欢怎样不喜欢怎样在心中是清楚的,只是每次做起来总因太急切而乱了手脚。
但是今晚颜沉一定稳住自己一雪前耻,就算不能让林琅喜欢上,至少也要让她不再讨厌。
野外的夜晚非常安静,屋内温度渐渐升高,快意之感一圈圈荡开,引来泛滥的情潮。女子婉嗒哀啼,男子低沉喘息,就算再拼命压抑声音,也从门缝中不断挤出,但没飞多远就消融在了暮色中。
此时的林琅面若桃花,神色痴迷,两根玉臂紧紧抱住颜沉的脖子,全不似前几夜的哭闹痛苦。她虽然还是不觉得舒适,但今夜的颜沉不禁让她期待起更多。
天没亮寄生和玉姐就起来了,一个忙着去照料马匹喂些粮草,一个进了灶房点火烧饭。等公鸡打鸣,太阳出来之后,寄生才去拍颜沉的屋门。
“少主,起来了。”
连喊几声里面才含糊地应了应,然后就没了动静。
寄生一听就知出了事,赶紧跑去林琅屋里一看,里面果真空空荡荡。少年登时气不打一处出,骂这二人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胡来一气,要是被灵子知道了,不知要尴尬到哪里去!
他飞跑回颜沉的屋门前,大声说:“少主快起来,玉姐把早膳做好了,我们要请灵子过来一块儿吃。”如此喊完,屋里才总算有了穿衣物的窸窣声。
神祠里储备的食物数量稀少品种贫乏,不过米面鱼菌之类,但是很新鲜,只是没有调味料,连油都剩得不多。幸亏玉姐心灵手巧,拿这些东西变着花样做出一桌丰盛的早膳,灵子来时还有些惺忪,等看到这满桌佳肴后立刻清醒了,不禁露出难得的笑容。
灵子已经坐下,刚要动筷子了却发现寄生和玉姐还站着,于是想起还有两个人未到。
“请再稍微等等,我家少主马上就来了。”寄生赔笑道。灵子点点头,坐在桌边发起呆来。
寄生一直都在紧张,生怕灵子问起昨夜里的事。那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女最不知节制,好些个夜晚都吵得人睡不好觉,像昨晚那样安静的还是头一次……
是啊,昨晚没听到声音。该不会玩起了新花样吧?
这时颜沉满面红光的来了,就个刚大婚的情郎,林琅隔了一会儿才进来,应该是故意跟他错开,避免灵子起疑。林琅进来时的姿态全然不同,羞答答地低着头,还用袖子掩去半张脸,浑身上下透着柔媚,眼神偶尔飘来,十分娇羞,就像个刚大婚的新娘子。
寄生和玉姐吃惊不小。这二人纵欲过后的早晨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颜沉变化不大,就是神清气爽中夹着许多自豪,最奇怪的还是林琅,居然一大早就能下地走路了!
“林琅,你……没事吧?”玉姐才不关心她,如此询问是因为太好奇了。
林琅一听脸更红了,侧身坐下再也不敢视人。
“很好,她很好。”颜沉代替答道,灿烂一笑,自豪之感更浓了。
五人终于凑齐,挤在一张不大的方形木桌边,各自寒暄几句才拿起筷子。
颜沉盯着灵子,怕昨晚里的声音还是被他听了去,尽管他自认为防范得很好,嘴巴,肩膀,手臂,甚至胸膛全都贡献出来给林琅堵住声音。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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