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任意王权。他们已是反叛军,此刻若是不服从景逸,照样会被顾璠深的军队剿灭,无路可退之下,一个统帅级别的官,跪在地上俯首称臣,“遵命,景大人,我愿誓死为您效劳。”
越来越多的侍卫跪在地上,“遵命,愿誓死效忠景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的节奏,尽管很扑,但是写的很开心啊
☆、失踪·
祁语然看向壮大的势力,心中升起无限感慨,这就是强者的天下。成王败寇,强者为王。
景逸牵起她的手,深情一吻,“谢谢,你是我生命中最意外的惊喜。”
这场战事,既然开始,就没有理由无故结束,宰相府的叛军名号已打响,与皇族势不两立,他只有接手七王的烂摊子,实现最初的计划,颠覆王朝,改名易号。只是这计划,比想象中进行的更顺利。
众士兵匍匐在地,景逸登上殿前宝座,“今日起,七王所有旧部归顺合并,组建青冥大军,不服归顺者,视与青冥军为敌。各队首领由原青冥帮成员暂任,如有不服者,单挑首领,获胜即易主。听明白了吗?”
殿堂内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洪亮的回应,“明白。”
景逸收服七王的旧部的消息一经传开便引起轩然大波,全天下都知道他一跃成为叛军首领,与皇族势力势必要一争高下。
宰相大人将景逸唤入书房,讲了一堆为君之道,恪守职责,等一堆有用无用的大道理,末了抬起手,重重的拍上他的肩膀,叹一口气,“今后的路,越发高深难行,好自为之吧。”
“谨遵家父教诲。”
顾璠深和将军府的军队迁至距京都千里的渊城,驻扎基地,在当地征兵收税,养精蓄锐。
祁语然自那一战杀笠原后,身体元气大伤,休养了半个多月才好,她在养病时期侍弄花草,学习乐章,时常关注战况,不由的思念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
景逸头几日每每来房中陪她说说话,聊聊感兴趣的人和事,最后温存片刻。无奈他近日公事缠身,已有好几日没来了。
她身体已无恙,倒是不用奢求他人的怜悯,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便能在乱世中生存的很好了,为何要矫情的祈求靠不住的东西。
那日她正在花园中采摘樱花,景逸焦急的从门外马车下来直奔书房,瞧见祁语然正站在樱花树下痴痴的望着他。
他心中不由的一阵懊悔,几天的连轴转,已忙到将自己的妻子抛在了脑后。
景逸的心脏收紧,快步走近,歉意的将她搂进怀中,“对不起....这几天没能来陪你...”
“无妨.....这几天战事如何?”她有些犹豫的回抱住对方。
“怕是要有一场恶战。”他抵在她发旋处,有些疲惫道,“作为新任首领,这次开战我势必要亲自上阵.....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语然,为我祈福吧.....祈祷我平安归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矫情?祈福顶什么用,你忘了你还有个全能的妻子?”祁语然抬起头,用拳头捶了一下,佯怒的说道。
“不,今时不同往日,这是真正的战争,不到生灵涂炭之际不会停手,...况且,此次敌方是将军府的军队,你能跨越这道障碍吗?”景逸严肃的问道。
“我想过了,保护你是第一位,至于祁将军,最好是能当面见到,劝他收手,认清局势。”祁语然变得格外果敢。
“......出乎意料,你怎么连将军府的恩情都不念了嗯?”景逸失笑的揉乱她的头发,“....不过我们手中还有太子这个把柄,前几日我已将他转移到一个僻静之处好生供养着,总之,随时可用来做谈退兵休战的条件。”
“嗯....不管怎么说,这次大战只要青冥帮的人去我就去,同为帮内成员,怎能不一视同仁呢?我还真怕瑾兰把你抢了。”祁语然不满的撇撇嘴。
“哟,吃醋了?我和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嘛......好好好,带你去。”景逸宠溺的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先进屋,打仗的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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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带兵出战,在距渊城一百公里的所属领地桓州驻扎营地。
三日之后,战势越发紧张,两兵在领地中段交界处已有数次小的冲突交火。入夜时分,景逸和祁语然在荒凉的驻地帐篷内惊醒。一向警觉的他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杀气,“周围有埋伏,东侧有异常的响动。”
祁语然睡意全无,也顺势坐起,给景逸披上长袍,“要去看看吗?”。
他抓起长袍和袖剑,快步走出帐篷,“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紧急召集军队,做好迎战准备。”
她腾的站起,张嘴还想说什么,景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出一会儿,营帐附近传来的炮火声及厮杀声,虽离得较远,但依旧感受到那震耳欲聋的拼杀和掠夺。
她在营帐内坐立不安,换好衣物,最终下定决心要去帮助景逸。
刚迈出营帐,她就发现自己陷入了迷宫,此时是黑夜,入目之处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小帐篷,仿佛复制粘贴般,通向东侧的路,也是有无数条,宽度和弯曲度都不同,看似条条大路通罗马,实则一不留神会走错到姥姥家.....那就选一条最宽的路吧。
白天还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在马车里七拐八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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