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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蔓黎看到他这样凌厉的视线,浑身一僵,看起来有些心虚,眼神也在躲闪。
陆风的黑眸蓦然变得幽深阴沉,也许是不育症的男人格外敏感,总之,他扑捉到了她的心虚。
刘蔓黎硬挤出一个笑容,对陆风又道:“呵呵,风,你为什么问真爱这个啊?”
“你要做丁克?”陆风紧盯着她的眼神犀利而冰冷,锐利的目光灼灼的射向她,片刻后,他突然冷哼一声,大叫道:“好你个刘蔓黎。”
话音一落,陆风一下子站起来,伸手扯住刘蔓黎。
刘蔓黎一惊,错愕。“风,你做什么啊?”
陆风二话不说,把刘蔓黎带出了酒吧。
这一突发状况,让刘蔓黎大惊失色,嘴张了张,没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下激怒他,毕竟陆风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酒吧外面,安静的角落。陆风目光如炬,沉声道:“说吧!”
刘蔓黎呆怔,“说什么?”
陆风阴沉着脸,额际青筋直跳,眸中掠过一道血光,牙根紧咬,怒吼道:“刘蔓黎,别把当我傻子!我不是你想象中得那么傻!”
刘蔓黎吓了一跳。“我没把你当傻子啊!风,你要我说什么?”
“刘蔓黎!”陆风身形未动,眼眸微眯,锁住她的身影。
刘蔓黎心头一窒,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就都完了,绝对不能让陆风知道,该死他怎么这么聪明?一句话就被听出来了吗?她只说了一句丁克,其实她的意思就是不在意他有不育症的毛病,以为他会感动,没想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陆风也在狐疑着,他不能断定刘蔓黎知道什么,他也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但是看到她心虚了,他断定一定有事,否则今晚她怎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呢?这不是偶遇!
“还是不说是不是?”陆风不由双拳紧握,骨节泛白。
刘蔓黎神情惊恐,面无血色,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不及惊叫,陆风已经掐住了她的咽喉,厉声道:“你以为,凭你能骗过我?!”
他凶狠地盯着她,眼神愈发冷洌,冰冷无情的声音,让她浑身战栗。
“风!你松手!咳咳咳——”刘蔓黎倒抽一口气,刚才还以为他会掐死她,不过,陆风还是放开了她,将她一下子推倒在地,厉声道:“说还是不说?”
“风——”刘蔓黎被陆风的凶煞眼神给吓住了,但她却嘴角含笑,她早已打定主意,不会说的,说了就都完了。
不仅关系自己,还关系到刘一寒的职业操守,她搭上自己跟刘一寒睡了一夜换来的成果不能这么付之东流。
“风,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承认我是看到你的车子才进的酒吧,我是喜欢你,而且很喜欢,也幻想着成为你的女人,但是你从来不理会我,这让我很没面子。”刘蔓黎知道躲不掉逼问,她闭上眼,神情凛然,视死如归,“反正我就是喜欢你,随便你怎么想吧,如果你要我说的是这个的话!”
“不是这个!”陆风沉声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做过别的什么事情?”
“那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刘蔓黎打定了主意不会说。
陆风脸色森冷,目光阴蛰的瞪着刘蔓黎,冷洌的警告道:“刘蔓黎,你该知道,我的能力足以让你在景城混不下去,能捧你进演艺圈,也能把你轰出去。”
“我知道,我自然知道!风,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想你该知道我,我是把事业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我会很珍惜你给过我的机会儿!”
陆风目光森冷,语气冷硬:“如此最好!~”
陆风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他不认为自己敏感了,相反,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育?!丁克!这两个敏感词也绝非偶然出现。
真爱是毫无条件的去包容对方,去爱对方,陆风坐在车子里,闭上眼睛,遮掩住自己内心的烦乱,拿出电话,拨了个电话。“艾克,是我!陆风,嗯,经纪人做得不错吧?改日我再帮你挖几个艺人,一起送到你麾下,怎样?那好,成交了。不过我有个条件痛快好,我要你派三个人跟踪一下刘蔓黎,我要知道她最近的行踪”
打完电话,他的电话又响了,一看到是医院打来的,陆风心里一惊。“喂?”
“陆先生,您母亲目前身体状况很不好,可她坚持非要出院,您来劝一下她好吗?她的身体真的不能出院。”主治医生亲自打电话告诉陆风。
“好,我马上到!”陆风挂了电话,来不及多想什么,发动车子开往医院。
今晚,刘蔓黎说的那一席话,让他倒是真的在审视自己了,一路上,他审视自己和张晓走来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真的似乎不懂爱,不能全心全意去爱她。
张晓怎么可能被判他?
她多年前的日记里都是写的暗恋自己,她一路隐忍走来,她那样倔强的女孩,宁肯自残也不肯被简易糟蹋的女孩,怎么可能被判他?
这一刻,陆风喉结哽咽的滑动着,缓缓的闭上眼,又猛地睁开,压抑住眼中那一瞬间的酸涩痛苦,也许,自己真的错了!错的很离谱!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陆风直奔母亲的住院病房,刚一走进就听到母亲在大喊:“我要出院,你们做什么?还要非法拘禁我吗?我死我活和你们医院无关!”
“杜女士,我们也没办法,是您儿子自己交代的,要您调理好了才能出院,而且您现在身体状况不行,还达不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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