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你陆伯伯因为我而死,陆风恨我,而你,身为我的女儿,自然也应该为张家担当一些!”
“那是爸爸的错误,不是我的!”张晓有些激动。“你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我?爸,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苦!”
“我知道!”张风也不回避。“如果你不希望用自己去当化解仇恨的桥梁,那你希望看着我将他击碎吗?将陆氏,将陆风击垮,送进大狱?”
“爸——”张晓错愕。
“这就是你的命!不想看他倒下去的话,就努力化解吧!”
“爸,你真的很卑鄙!”张晓低吼,却也无可奈何。“我为有你这样的父亲而感到羞愧!”
张风微微一怔,轻轻一笑。“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
张晓怎么都没想到,陆翼天的死真的和爸爸有关系,虽然他没有直接杀他,但行为已经逼迫他自杀了!
恩怨原来就是这个吗?张东臣又是谁呢?原来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当年那一幕,她要知道,迫切的想要立刻知道,但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眼下是立刻毕业,论文答辩完了,她领到毕业证要马上去调查清楚这件事。
这个恩怨横亘在她和陆风之间,也横亘在她和婆婆之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辈子,她和陆风之间就一直会有疙瘩,最重要的是,他不爱自己,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悲的。就算离婚的话,她也要清清楚楚。
他们恨爸爸,所以连着恨张家的人。
因为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这的确是件很悲痛的事情,到这一刻,张晓真的茫然了!她该怎么办呢?
如果,她跟陆风离婚了,那么爸爸的意思,他要真的对付陆氏吗?把陆大哥送进大狱?陆大哥不肯罢手,爸爸就不会一直隐忍,可是,她该怎么办?
一个人回来梨园小区,张晓暂时谁也不想见,专心等待论文答辩,她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她希望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心情得到沉淀,然后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是,等待的日子很漫长。
三天过去了,陆风没有来找她一次。
彼此很安静。
再见周文博,他格外憔悴,见到她,他眸中没有情绪,像是格外冷漠,讲课,授课,做着论文答辩前最后的讲解。
张晓无心听,论文已经备好,回答什么都想了,她现在想的最多的是陆翼天的事情。该怎么样才能调查清楚当初的一切呢?
下课的时候,周文博就这样走了,没有骚扰张晓,什么都没说。
张亚贤她们也似乎沉默了,都不再提张晓的绯闻,教室里是格外的安静,甚至有种沉闷的气氛,似乎有些窒息。
临走的时候钱研告诉她,“张晓,陆教授已经教训过她们了,你不要在意!”
“啊!”张晓惊愕了一下。“你说教授找过张亚贤她们?”
“嗯!”钱研点点头,“是的,毕业后你打算去哪里?就去侨办了吗?”
张晓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吧,你呢?”
“刘警队!”钱研笑了。“不过要先考试,然后过了才能进!”
“那先预祝你考试成功!”张晓笑得很真诚,这个钱研倒是为人很正直,很适合做刘警。突然想到了陆翼天的事情,张晓又道:“如果以后遇到刘侦上的事情,请你帮忙,可以吗?”
“当然!”钱研真诚道:“张晓,我们是永远的同学!尽管找我!”
“先谢谢了!”
景大学校外的咖啡馆里。
周文博走了进去,高大的身影略显寂寥,走进去,视线扫了一圈,落在旁边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了张思雅,她正向他招手。“辰年,这边!”
周文博抿唇,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好久不见,张思雅!”
“何必这么生疏,叫我雅雅就好了,你回国了?澳洲那边生活的好吗?”张思雅笑着问道,似乎挺兴奋的。“怎么回国那么久了不找我,现在找我了?”
“自然是有事找你了!”周文博冷笑一声吗,眼神一眯,视线凌厉:“张思雅,你似乎很嫉妒张晓是不是?”
张思雅微微一怔,表情有些僵硬。“什么意思?”
周文博朝前一顷身子,双手搁在桌上,“你嫉妒张晓,怕她得到幸福,所以你伙同她宿舍的女生,张亚贤,刘春波,陈华一起私藏了我写给张晓的信!我说的对吗?”
“你说什么?我怎么知道?”张思雅脸上一惊,瞬间否认。“辰年,你开什么玩笑?你走后那年我也毕业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周文博不怒,只是安静的欣赏着张思雅的表情。
他的眼睛,似乎可以洞穿人心,张思雅垂下眼刷,避过他的逼视。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辰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嫉妒!我已经说了,你嫉妒张晓!”周文博继续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出手,隔着桌子抬起她下巴看着她,她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
“否认吗?”周文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辰年”张思雅惊愕。
“张思雅,我真的没想到是你!”他收回手,冷冷一笑。“或许这就是命运捉弄人吧,我和张晓有缘无分,但是你做的这一切,就不怕会遭报应吗?”
张思雅怔了怔,突然笑了,自嘲的笑在唇角蔓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对,是我,藏了你的信!九十九封信!”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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