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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倾找到柳梦云的时候,她已经昏迷在了路上,他赶紧将解药喂给了她。天空下着雨,他将她背在身上,他嘴里自言自语道:“柳梦云啊柳梦云,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何至为了我这个人做到这步田地,难道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你让我这生如何去报答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只好拿我这命抵给你就是了。虽说你平日里凶悍,但是我都知你是为了我好……”
两人回到了弃屋,杨连倾支起了一堆篝火后解了柳梦云的衣服,那伤口已经溃烂,肉翻着发出一些些恶臭。果真是阴狠的毒药,杨连倾撕下了一块衣料沾了一些雨水轻轻擦掉了淤血之后将洛轩给他的药均匀地涂在了柳梦云的伤口处。
守了柳梦云一夜,天亮时柳梦云渐渐恢复了意识歪头便见杨连倾在她身边打着微微的鼾声。安全感袭上心头,她脸上带着笑:“就是脾气倔了点,其他都不坏。”
杨连倾在睡梦中甜甜地笑着,柳梦云见他这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梦云!”杨连倾打了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柳梦云见状赶紧闭眼假寐。杨连倾伸手摸了摸柳梦云的额头,已经不烧了,洛轩的药果然是有效果的。
杨连倾起身出了弃屋,他前脚刚走柳梦云便挣扎的起身,伤口已经不同先前那般疼痛了,也不知道杨连倾想了什么法子,虽说身子仍旧有些虚,但是普通的行动已经不碍事了。
力牧想做些什么!柳梦云猜不到他的想法,直接杀人灭口?似乎也不像,细细回忆昨晚的事情,那三人不像是冲着杨连倾来的,反而更像是冲着她来的。
“你醒了?”杨连倾提了些野味,柳梦云突然想起第一次留宿在山上的光景便忍不住嫌恶起来。杨连倾见她那副样子笑了笑,“我向附近人家借了工作,不像上回那样没收拾。”
杨连倾用树枝将野味串了起来,然后挪了挪篝火将昨夜埋在里面的鸟蛋掏了出来,“这些是昨夜给你留的,你吃些补补体力。”
此时柳梦云心内更觉得一暖,虽说汉子鲁莽却也心细。汉子一边烤着野味一边问:“这下我们又该去哪?”
“回杨家坊。”
“什么?”汉子看着柳梦云,“还回去送死吗?”
“以静制动,昨夜他们没有赶尽杀绝必定是因为有所顾忌,若是我们跑了他们便是有借口光明正大地抓我们,我们回杨家坊且看他们下一步如何行动,以不变应万变。”
吃过野味之后杨连倾扶着柳梦云进了城,柳梦云强装作没事的样子,她小声地说:“我们去街上逛逛,好像从未同你逛过街。”
杨连倾知道柳梦云的意思,她想演示给那些暗地里的人看。于是两人便牵着手甜蜜地逛着街,柳梦云在一个面人摊前停了下来,她拿起一个带着金帽子的小人儿嘴上弯起笑容,她曾经见过一个,在杨连倾的怀里。
“你喜欢?”
“嗯。”
“那你借我钱,我买了送你。”
“噗嗤”一声柳梦云便笑了,谁有见过向人借钱送礼物的,她掏了钱买下了那个小人儿,突然又看见另一个,她指着另一个面人儿道:“老板,你这人儿怎么是拿棍子的,平常不都是拿剑的吗?”
老板停下手中的活计,“上次有个客人要求的,要求捏一个拿着棍子的,我一捏觉得好看便也捏了一些拿棍子的。”
“杨兄,四姑娘。”周纹章在街角见到二人在逛街便上前打了招呼,他注意到两人手挽着手好不亲密,一时失了神。
“祁王殿下啊。”杨连倾的口气有些玩味。
柳梦云重重捅了一下杨连倾的腹部,他龇着牙,想不到柳梦云中了毒力气依旧啊,恢复力真是惊人。
周纹章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下不觉一绞,疼得厉害。“祁王殿下,你让我好找。”真是冤家路窄,力牧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假装吃惊地看着杨连倾与柳梦云,“哎,原是你们,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杨连倾立马就要爆发脾气,幸亏柳梦云死死拉住了。“力牧使节别来无恙啊。”柳梦云不动声色。
周纹章不解地看着力牧,这两人身份悬殊是如何认识?力牧看穿周纹章的疑惑解释道:“我与四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啊,竟然今日有幸遇到,不如一块喝点酒如何?”
柳梦云依旧不动声色:“那是民妇的荣幸。”
酒楼上,五人坐定,周纹章首先举杯敬了力牧与竟离:“先敬北漠使者一杯。”
力牧用衣袖挡了挡嘴,虽嘴上说着客套眼神却又时不时地飘向杨连倾的身上。一旬之后力牧举着杯佯装要去敬杨连倾却被柳梦云拦下,她大声笑着说:“我丈夫不胜酒力,这杯我替了罢,先干为敬。”
竟离脸上作色,刚要发作便被力牧拉住,只见他放下酒杯道:“四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不知四姑娘的夫婿是何许人。”
“他的父母与我爹爹是旧识,从小指腹为婚。原本在苏州经营豆腐坊,可惜一年前父母被歹人所害,所以投奔我爹爹。”
“被歹人所害,”力牧若有所思,“如若需要,力牧可帮忙。”
“谢使者厚爱,但是俗语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多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相信老天有眼,恶人终有报。”
力牧笑了笑,“但是俗语也道‘肉弱强食,适者生存’。”
周纹章见气氛不对立马举起酒杯道:“今日高兴就不说些扫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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