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对于这切反应有些迟钝,喃喃道:“你们这是玩的哪出啊,我现在头很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郁思瑶拍了拍床~榻,道:“你先坐在这里,听我跟你讲。”凌风只好坐到她旁边,道:“好啊,我正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郁思瑶幽~叹声,道:“先从早上说起吧,你走后,宋仁义来过趟,是专程为了他儿子的冒失来道歉,言辞极为客气,还送了我们堆礼物,说是祝贺我和你的婚事,言下之意,如果你我的婚事是假的,他大可兴师问罪,并以此为借口报复我们。”
凌风啊了声,道:“他果然还是来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呢,看来这个硷实在不好对付啊。”郁思瑶皱眉道:“谁说不是呢,等宋仁义离开之后,我娘便说此事不能再拖了,不管怎样,先成婚要紧,免得给对方留有口实。那宋仁义掌管护卫队,宋飞又是护卫队的先锋官,无论如何,得罪了宋家人,都不是好事。”凌风道:“秦姑娘也跟我说了这些,她的分析和你们想的几乎模样啊。”
郁思瑶笑道:“看来她对你不错嘛,居然还给你出主意呢,要是换了别人,她的眼皮都不会眨下,其他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凌风道:“你们说起秦姑娘为什么总是带着种奇怪的表情呢?”郁思瑶道:“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我们可不愿意多谈此人,秦灵淑是个极不好惹的人物,在村寨的地位极高,既然她对你这么好,也是件好事,能给我们节省很多麻烦呢。”
凌风叹道:“我现在可是你的丈夫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对我隐瞒呢?”郁思瑶道:“不是我故意隐瞒什么,而是此地的事情牵发而动全身,有些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她本人,就这么简单。”凌风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们有这样的考虑也是对的,反正谨慎嘛。”
郁思瑶道:“对了,还有背件事,那个宋仁义临走时,邀请你去护卫队任职,说那里缺了个文职,希望你可以考虑下。”凌风吐了下舌头,苦笑道:“我可还想多活几天呢,这个好处可不想要啊。”郁思瑶道:“这位宋伯伯可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但是却很会做人,总是把表面功夫做到极致,就算对手是仇人,他也会做到面不改色满面春~风,这样的人真是可怕极了!”
凌风点头道:“是啊,我也正在担心此人呢,他可以说是我们最大的对手,如果不小心中了他的毒计,我们都要有麻烦了。”郁思瑶道:“就算对方想出伤害我们的办法,相信也是段时间之后的事,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吧。”凌风见郁思瑶妩~媚~多~姿的样子,禁不住道:“思瑶今天可真美啊,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得到的呢,此地怎么也会有如此精致的衣服?”
郁思瑶嗔道:“你光注意衣服了,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我呢?”凌风笑道:“衣服美,人更美啊,我可没说瞎话。”面对郁思瑶如此深情,凌风又不是呆子,自然慨然受之,他经历了很多事情,尤其这几日与那花馨月温~存了两次,对于那种事早已驾轻就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为情所困的傻蛋了。
他将郁思瑶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娇~躯,道:“你快点告诉我,这身衣服是从何处得来?”郁思瑶娇~嗔道:“这是我娘忽然拿出来的,我也不清楚其中的细情,她边帮我打扮,边还在感叹。”凌风奇道:“花姐姐感叹什么?”
郁思瑶道:“我娘感叹自己虽然也遇到过如意郎君,但是却惨遭欺骗和抛弃,说我的命要比她好多了。”凌风心下阵难过,明白这番话的意思,花馨月年轻时也是为情所伤,才杀了那么多人,如今在天狱魔窟只有这么个亲人,女儿出嫁,母亲自然会有感而伤,这不是很奇怪。
凌风叹息道:“花姐姐的身世让我觉得她其实是个很脆弱的女人,遭到男人的背叛之时,便发疯似的报复,其实那样做只会让自己受二次伤罢了。”郁思瑶道:“你说得对,我娘经常对月幽~叹,就是因为当初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堂堂玉面罗刹,遇到那种伤害,自然要有强烈的反抗,我相信如果换成是我,定也会那么做,所以你可要小心点喽,以后不许你找其他的女人,否则吾要你好看!”
听了郁思瑶的警告,凌风感觉有点哭笑不得,道:“那你也知道我和花姐姐也有过关系,你该如何对待此事呢?”郁思瑶笑道:“我娘寂~寞了多年,有你陪~伴她不是很好么,我不介意。”
凌风做了个鬼脸,将她的身子放~在床~榻之上,解~开衣扣,道:“看来你可真是个孝女啊,对我和花姐姐之间的事情居然如此忍让,这下我可要好好报答你了。”说着将她的衣衫片片剥~落,不会儿她那雪~白~娇~嫩的胴~体已经展~露~无~余。
郁思瑶娇~滴~滴道:“其实刚才我在跟你开玩笑呢,就算你以后找了其他女人,我也不会吃醋的,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凌风揉~摸着她的酥~胸,感激道:“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啊,如此善解人意,我该如何报答你呢,只有用接下来的表现来证明我的诚意了。”
凌风说着分~开郁思瑶的雪~白~玉~腿,见路~径已经花~露·弥~漫,索性直接入港,郁思瑶咬碎银牙,俏脸紧绷,显然有些紧张,凌风起初减缓了动作,道:“你别怕,此事先难后易,到了后面你就晓得好处啦。”
郁思瑶粉~面~含~羞,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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