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问举说完,脑袋微抬一脸挑衅的看着绵里。
绵里双手袖着,对着刘问举笑笑,然后转头看刘胜:“世子说没有凭证,本公可是不依的。我可做不出来无凭无证问人家要钱的举动!”
绵里边说边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绵里哗啦一下抖开,对着刘胜说道:“家里最近也是吃紧,尤其新公府修缮花了不少银两。本来今日就想着看在琪儿从小长在侯府的面子上,给世子免了十万两,可惜!”可惜什么?里面的内容隐含太多,绵里没有说出来,明日之后,世人会给出很多解释,结合平吉侯府依赖外嫁女生存,想来明日会j-i,ng彩的很。
刘胜眼睛死死盯着那份欠款契约,胸口急速的起伏。
刘问举看着绵里拿出来盖着侯府印章的欠条,整个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又向着绵里扑了过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撕了它,撕了没了就全部了却了。
却不想他还没有冲到绵里身板,就被绵里身边的两个百户,直接一人一手抓了个正着,直接压在了当场。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刘问举左右挣扎着,偶尔抬头愤恨的看着绵里。
“问举,别胡闹!绵公爷,麻烦你让将军们放开小儿。”刘胜脸色难看的厉害,他对着绵里拱手。
刘问举挣扎的说道:“阿爹,不是我,都是她使诈,是她硬逼着我签字画押的!”
绵里呵呵一笑,把欠条收回袖中:“没事,侯爷想怎么处理都行,大不了,我可以去御史台告上一状,如果平吉侯府想要赖账,就是打到圣人面前,本公也奉陪到底。”
刘胜听了绵里的话,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指着刘问举:“你,你这个逆子,我,我打死你!”说着刘胜就伸出手掌,去拍着刘问举,旁边自然有人拦着,绵里就看着他们作秀。
步琪看着昔日熟悉的人,脸上有些复杂,她对着绵里说道:“里儿,要不就算了吧。”
绵里转头看看步琪,似乎有些惊讶,她摇摇头:“琪儿,你不要管,看在你面子上我顶多免了十万两,多了万万不成,家里钱财也吃紧,没得让咱们绵府贴补他们平吉侯府,还被说着不孝。”绵里的声音不但没有压制,反而放的很高,似乎对于步琪的话,很生气。
而恰恰是绵里的话,引起了平吉侯府女婿们的共鸣,他们是深受其害,于是在明日京中散播的八卦中,自然平吉候府依赖着外嫁女活着的事实想要遮掩也遮不住了。
刘胜听着绵里说完后,帮着自己拉架的女婿们,动作都变得敷衍后,简直要气的倒仰。
种老公爷看着这个情况,在旁边对着绵里说道:“绵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都是姻亲,何必做的这么绝呢!”
绵里双手抱着手臂,歪歪头:“种老公爷,你这是想要替平吉侯府接下这个欠款?”
一句话问的种老公爷一顿,五十万两换成谁家都得仔细考量一下,何况他与平吉候府也是老一辈的情义,随着老平吉侯的病逝,关系也大不如前。
“没有?不愿?”绵里挑眉,看着种老公爷没有回答,绵里才呵呵笑了两声:“不是自己的银子,说起来也不心疼,有本事,种老公爷把自己家里的银子给出来试试。”
看着种老公爷脸色开始铁青,绵里心里有些快意,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死老头针对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力降十会,只要机会用的好,气死这把老骨头也是可以的,对方想坑自己去南虫送死,她就能把他气疯气傻气死。
“种老公爷,您就别慷他人之慨,做这种不要脸面,倚老卖老的事情了!我绵里说话做事,从来不曾对不住别人,当然啊!要是有人想在我面前尥蹶子,那也是要做好断腿的准备!”说完绵里不搭理倒退两步,捂住胸口的种老公爷。
绵里径直走到刘胜面前:“刚刚琪儿给你们求情了,你们无情,我们不能无义,琪儿毕竟吃过你家的米面,但是据说我那岳母因此要每个月给你们供奉上千两的伙食费!真真是当了把冤大头,外租家养下外孙女怎么了?”
绵里对着刘胜就是一顿的毒舌:“四十万两,不多不少!三日以内,我来收款!如果不到,那本公就请圣人裁决,老勋贵就能这般行事了?”
说完绵里心里一顿,看着来赴宴的几个拒兽营的将士,绵里似有所悟,她急着回去求证。
“琪儿,咱们回府吧!”说完绵里就拉着步琪要走。
步琪对着绵里点点头,然后走到刘胜跟前,躬身行了一福礼:“甥女拜别舅舅,非是甥女不孝,我娘亲也已经给了贵府不少了,此次十万两算是琪儿交付的养育之资。”说完步琪就转身走到绵里跟前。
绵里满意的对着步琪一笑,两人当先走了出去,只见拒兽营的将士也赶忙跟上,拉着刘问举的两个百户最后也松开了刘问举,直接在队伍的后面走了回去。人群自动的给绵里他们一行让开了位置。
绵里在准备登上自家马车前,看了看几个拒兽营将士,直到把他们看得局促不安后,绵里才笑着说:“既然都碰上了,就随我回公府里面好好喝上几杯。”
几个将士赶忙抱拳:“公爷有言,敢不从命。”
说完后,只见绵里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上了绵府马车,来时车驾简单,回时,绵府的马车前后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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