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性,带着危险的感觉。
现在看他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很有钱了,手帕不洗就丢,浑身上下都是定制品,一点儿也不像初入富贵的人,倒像是本该如此。温暖知道剧情又前进了一大截,巫暮的身份变了,现在真不适合和他过分接触。
温暖不自在地捏着裙角,感受到手心里的汗蹭到了上面,深吸一口气,装作朝旁边看,恰好看到江季柯和甄蓁在离这不远处敬酒。她眼睛一亮,指着他们和巫暮说:“他们来了,我还没祝福他们呢。那…我先过去?”
她点点头,要失陪的意思。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拉住,手掌温热,温暖却不舒服起来。
“不急,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倒是你,上次我们的事还没讲清楚。”
温暖回答,装作不明白地问:“啊?什么事?”
巫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道:“那只会说话的小乌龟呢?”他这话问出来,温暖就是一惊,还没等她编出瞎话来,巫暮的目光就转到她的手拿包上,这下,温暖冷汗都吓出来了。
巫暮似乎瞧出她的不适,没再给她压力,而是岔开话题,提了另一件事:“下周六没有事吧?”
温暖心慌慌,还在想之前大使的事,心神恍惚之际,没脑力扯谎,实话实说地说:“没有事。”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谨慎地看着巫暮。
巫暮点头:“这样……那我请你到我家来,我新搬了家,你把我参考下屋内的设计。”
温暖尴尬笑笑:“我哪懂这些啊,而且男人和女人的审美不一样的……”下面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巫暮堵在喉咙里。
“暖暖,我没有朋友的。”
这个名字真是既熟悉又陌生,从巫暮嘴里不是第一次说出来,却是第一次从大巫暮的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而且,他的话说到这份上,不能再拒绝了。温暖只得点头:“好,我会去的。”
巫暮笑了,眼中有些逼人的气息不见了:“那好,下周我派人去接你。”
温暖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来。
敬酒的人到了。
温暖举杯:“郎才女貌。”
“谢谢。”江季柯罕见地十分温和地道了谢。
甄蓁倒是热情很多,拉过她:“暖暖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温暖看到她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又不得不操心地说一句:“有时候别那么软。”我看着生气,后一句,她想了想,没说。
甄蓁倒是笑弯了一双眼,她又转头,看到了巫暮,先是一怔,而后笑了:“你今天这么帅气,我都没认出你来。”
巫暮嘴角上扬,抬手举起酒杯:“祝你幸福。”说完,一饮而尽。
“谢谢。”甄蓁笑得很开心。
温暖看着他们俩个,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你看,两个人的眼中都没有了情意,最深的那层羁绊没有了,挂在这条绳上的蚂蚱可以捡回一条命了。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和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一样的,男人之间,或是兄弟,或是竞争对手。江季柯看向巫暮:“你就是巫先生找回来的孩子?”
巫暮抬眼凝视他:“难道不是显而易见。”
江季柯点头:“确实。第一次见到你有些眼熟,只是记不起在哪里。现在才想起,偶然见过巫夫人,你和她的面容一模一样。”
巫暮转着小拇指上的戒指:“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不费吹灰之力地把阿猫阿狗赶走?”
江季柯面上挂着淡笑,心里却是不然。半个月前,巫家忽然有了大动荡,连帝都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有所耳闻。巫峰的独子忽然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身份,巫峰当着所有董事的面,介绍了他另一个儿子。有消息灵通的人打听到,这个忽然蹦出的继承人才是巫峰先夫人的亲生儿子,而那个一直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巫旭是巫峰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所生。
两人不知因何原因弄错,二十多年后才弄清身份。原本巫峰对这个已经疼爱了多年的儿子还有一丝感情,虽然剥夺了他继承人的身份,但是给了他一家公司,如果经营得善,日子还是不愁的,当然不能对比以前。只是不知道这个巫暮做了什么,第二天,巫峰就反悔,收了给巫旭的公司,并勒令手下的人不能再照顾巫旭。这下,原本的太子爷真成了丧家之犬,几乎没有安身之处。
江季柯暗自打量巫暮,心中确定,如非必要,这人绝对不能与之为敌。
温暖心中可没江季柯想的那么多,她的眼睛几乎黏在巫暮的手上,盯着他小拇指上的银圈圈发呆。这东西应该算是他全身上下最廉价的玩意,几百块钱的一个银戒指。自己这东西她还是认识的,只是如果按巫暮的时间计算,这东西要十几年了,他怎么还留着,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
这场婚礼心惊胆战过去后,温暖回到家,刚脱下外套,手拿包里就迫不及待地爬出一只乌龟。温暖抽空看了一眼,惊骇地发现大使整只龟都变了颜色!她也惊奇自己怎么从绿油油中辨认出的大使的绿变浅了。
“你这是怎么了?”温暖问。
大使拿绿豆眼白她:“你难道没看见我身体都吓得变了颜色?”
温暖呆呆地点头。
大使一个翻滚下了床,跳到梳妆台,直立着两只腿教训温暖:“我早就说过要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怎么偏偏不信!”它一脸痛心疾首地拍了拍龟掌:“我告诉你,巫暮已经黑化了,他一定和外星生物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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