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单应手下的小捕快。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寻古打趣:“要不是有个馄饨铺,我都想去六扇门了。”
芮捕头笑着说:“行啊,不过你得把颜伯拉进来!”众人大笑。
刑部尚书卞源最近很是郁闷,皇上绕过他,单点了萧奎和单应破案,这明显是对他的不信任。
某日下朝后,他约刑部右侍郎和户部左侍郎一起到京都最大的庆丰酒楼吃饭。
在预定的包间里,他们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曾相。
几人见过礼后,便让随侍们都到门外候着。
“相爷,这次萧奎和单应奉旨来查赵兴的案子,那事怕是要兜不住了。”户部左侍郎杨堂坤还不等落座,就急急地说道。
曾泰坐下,看着刑部尚书卞源不说话。
尚书卞源愁苦着脸说:“六扇门里我的人不多,而且负责六扇门的左侍郎又不是我们的人,这个案子我想插手也插不上。”
刑部右侍郎黄承恩补充说:“这次是皇上让萧奎和单应单独办案,我们的人更是插不上手。”
曾泰凝眉捋了捋胡须,思考了片刻,对杨堂坤说:“萧奎和单应不通庶务,你们再把帐做得复杂些,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查不出什么。”
“好。”杨堂坤点了点头,但还是面露忧色。
曾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只要你能拖住他们一个月,后面肯定会有转机。”
杨堂坤诧异地看向曾泰,但是曾泰却垂下眼帘不欲细说。
老尚书卞源犹豫地开口:“相爷,先前温二那个案子我是压下了,但现在萧奎和单应奉旨继续调查,我怕……”
曾泰喝了一口茶,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们拖过一个月,这些事就都不是个事儿!”
几人虽然不知曾相为啥会有如此把握,但既然曾相敢这么肯定,那他们照做就是。反正他们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且在他们心中,未来不管是大殿下还是大皇孙继位,曾相都将是这个朝堂的主宰。
傍晚,萧奎和单应坐在一起边吃边讨论案情。颜伯单独给他俩做了份杂粮面,让他俩到萧奎的屋里吃,免得在饭桌上讨论案情影响大家的食欲。
赵兴被温二所杀,温二又被武林人士所杀,这中间必然有关联。萧奎与单应这几日满脑袋都是案情,温二接触过的人被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户部也去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温二贪婪狡诈,行踪诡秘;赵兴正直、认死理,朋友不多;温二与赵兴没有任何交集。
“你说赵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再雇佣温二杀人?”萧奎边吃着面,边问。
“温二又不缺钱,他没道理为了钱杀赵兴。”单应摇头。
“有没有可能温二有什么把柄被人拿住了?他也是被迫杀人?”萧奎再问。
“有可能。明天我再去温二家转一下。”单应拿起面碗开始快速吃面,“嗯,颜伯今晚做的面真好吃!”
“颜伯什么时候做饭不好吃过?”萧奎笑,“我觉得我们晚上悄悄去没准能听到些什么。”
“好主意!今晚咱俩就去。”
吃过晚饭,他俩将饭碗甩给小左,换上夜行衣出门。桑源不放心他俩,也换上夜行衣跟着出去了。
在房顶上没穿行多远,萧奎就感慨地对单应说:“没想到,到了晚上,这京都的房顶上倒是挺热闹。”
只见夏日的夜晚,不时的会在那么一两处房顶上,或是坐着一个人看着星星发呆,或是坐着两个人对饮,或是坐着几个人打牌,甚至还有全家在房顶上睡觉的!
单应笑着对萧奎说:“看你就没走过夜路,习惯了就好!”
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在连成片的屋脊上行走,居然也没引起众人的注目。
一个在屋脊上纳凉八岁的小男孩对旁边一个小丫头说:“看,他们三个穿着夜行衣走路还像个样子,不像以前那个胖子,走得太慢。”
小丫头捂嘴笑着:“那个胖子还扛着梯子呢,你看他们就没拿。”
萧奎听了有趣,就停下来问他们:“你们说的那个胖子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撇撇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单应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酱鸡爪:“告诉我们,这个酱鸡爪就归你了。”
小女孩眼馋地看着鸡爪子,伸手要拿,小男孩却拦着她:“娘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桑源想起自己小时候最羡慕办公差的人,于是拿出自己的捕快令牌,说:“我们是六扇门的,正在抓坏人。凡是黑衣人,我们都要问个清楚。”
果然,那个小男孩见到令牌就两眼发光,详详细细将那个胖子描述了一遍,通过小男孩的描述,他们基本可以肯定这个胖子很可能就是两个月前已经被烧死的温二,他扛梯子去的方向应该是城东。
小女孩见小男孩兴奋地说个不停,她也不甘示弱,指了指靠近皇城的那片大宅院:“现在每天晚上都能碰到一两个黑衣人往那片宅子去,他们跑起来很快,还专门在暗处跑,一般人看不清,我眼睛比别人好,我就看得清。”
小男孩立刻回嘴:“那是猫,你别误导大捕头。”
小女孩坚持:“我就看清那是人,刚才还过去一个呢。你们眼睛都没我的好!”
看着这两小孩在一起斗嘴,三个人想乐却乐不起里,靠近皇城的那片大宅院都是高官的住所,如果真是有黑衣人天天往那片跑,那这里面的问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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