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大火,烟都飘到咱们这儿了。我看六扇门里的人都去了。”
萧奎顿时清醒,急忙起身,边跑边整理衣服说:“你们看好家,别乱跑!”一出门就闻到烟味,这火可不小。
六扇门在皇城西南角,离南城很近。等萧奎跑到火灾现场才看到,原来是有八间连着的木材铺和衣料铺着火了。巡城使正带着卫队灭火。
“温二家这回可遭了报应了!”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
萧奎与其他捕头一打听才知道,这八间铺子属于城南温家。前些日子,温家刚分家,温二家的欺负温大家的孤儿寡母,不仅将她们母子赶出家门,还把原本就属于温大的这八间铺子抢了去,温大媳妇气不过,报到官府,官府又不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温二似乎跟官府还有些交往,大伙儿对此敢怒不敢言。
了解完这些情况,火已经基本灭了。
萧奎和芮捕头他们走进残垣断壁,查看伤亡情况。在一间铺子里,他们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经辨认,是温二。
老仵作老徐头被请来验尸,他翻看了下尸骨的头颅和口腔后,沉默不语。
温二的媳妇和孩子跪在温二烧焦的尸首前哭天喊地,直说有人害温二。温大的老来子温言也被带来,十几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倔强。
芮大捕头将温言叫到一旁,询问了许久。萧奎只看到那孩子后来给芮大捕头磕了一个头就哭着跑开了。
傍晚,芮捕头拉着老仵作老徐头到1号院蹭饭吃,顺便跟萧奎讨论下温家的纵火案。
“温言承认有五间铺子的火是他放的,但中间三间铺子不是他放的火。”芮捕头跟萧奎说,“温言气不过温二夺了他的家财,中午看见有三间铺子着了火,他就借着火势将旁边的五间铺子也点着了,没想到温二会烧死在里面。”
“那温二在火烧起来前就被一剑穿胸,火着起来时都没有挣扎痕迹。而且他的左手小指缺了一小截,我在现场也没有找到断指。我后来问过温家的人,温二的手向来是好的。”老仵作说。
“他是被杀死的?!”萧奎听后大吃一惊。这时,刚办完案回来的单应也来蹭饭吃,听了他们的话后,单应说:“我刚才在周围又问过,温二会些拳脚,是街上的一霸。最近一两年每日里鬼鬼祟祟,家人都不知他每天忙什么。温二在常去的常赢赌坊里欠了几百两银子,听赌坊的人说,有次他说漏嘴,好像朝廷里有官员让他办事,每次都不少银子。这次被杀估计是被封口了。”
“这火一烧,什么证据都没了。为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花费精力,最后还没个结果。”芮捕头愤愤的说,“只是可怜了温言,就算人不是他杀的,这纵火也得判个刑。”
单应说:“九岁小孩你给他判什么刑,况且他烧的还是原本就该是他的铺子。”
众人沉默,这案子复杂,又牵扯了朝廷官员,根据刑部尚书一贯的和稀泥作风,费力调查到最后说不准就给定成温二自焚案。
醉熏熏的老徐头喃喃的说:“以前宫里也有过一次纵火案,也是像今天这样的,先死后烧。”
萧奎可不想听宫廷秘事,忙把话岔开,“这火就都算在那个杀人的人身上,明天我把案件据实报给侍郎,看他怎么处理。”
老徐头迷迷糊糊继续唠叨:“上次,他们就闲我多事,说是皇上给的时间紧,不能再有案中案,也是算成纵火案……”说完,脑袋往桌子上一搭,彻底醉倒了。
萧奎摇了摇头,喊进小左,让他扶着老徐头去偏房睡一晚。老徐头技术极好,就是一喝酒嘴就把不住门,所以一直没得到重用。
第二天,温言到衙门找芮捕头,说有要事禀报。
“我昨天中午好像看到有人在对面房顶上跑,当时我还想着那是什么东西跑那么快,昨晚我越想越觉的那是个穿灰衣服的人。”温言拧巴着手说着,“我想这可能对破案有用。”
芮捕头拍了下温言的左肩膀:“确实有用。”说完跑了出去。旁边闲着没事的常捕头接着拍了下他的右肩膀,跟着跑了出去。温言被拍的晃了晃,定定地看着风风火火跑出去的那两位大捕头。
芮捕头昨晚已经跟温言说好,让温言不要再跟任何人说放火的事,这样就免了温言的罪责,所以温言总想着能帮帮忙。
晌午,大家无精打采地在1号院吃了顿便饭。回来取面的寻古看到了,问众人,这是怎么的了?
“昨天的温家纵火案又是一桩涉武林案,还好没开始忙活。”常捕头拍着桌子,“这武林人士都跑到京城作案了,上面居然还不让查,有没有王法!”
单捕头蹬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说完站起身,跑去使劲打面袋子。
萧奎给了寻古一个无奈的眼神。
晚上,寻古问萧奎中午是怎么回事。萧奎说:“芮捕头和常捕头按照屋顶的脚印追查下去,发现杀温二的是个武林人。温二跟朝中官员有联系,又被武林人士杀掉,这要查出来肯定是大案。”
“结果你们那个右侍郎或者是尚书直接不让查了?”寻古喝着茶问。
“对,是卞尚书直接让我们停止调查此事,还甩给我们一些地方上的小案件。”萧奎皱着眉说。
“我猜啊,这卞尚书是不是跟那个与温二有联系的官员有牵扯?”寻古摸了摸小胡子。
“没证据怎么能乱说。”萧奎习惯性地摸了摸衣袖内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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