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跳啊!”,庄少哲晃过神来,纵身一跃,跳下马来。
之后只听“轰隆”地瘫倒声,那马儿直挺挺地朝右边倒下..
后面跟上来的人见了这莫名其妙地一幕,这马儿倒下,这赛马也要继续,各自挥舞着缰绳和马鞭边跑,边瞧这边。
就在此时,尝羌示意击鼓,比赛终止。他方才瞧着那惊魂一刻,姜妘己竟有如此胆魄,将那马匹的双腿在千钧一刻斩断,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而且,若是她没有天大的胆子,见了这样马匹狂奔地场面,只怕会吓得瑟瑟发抖,怎会还敢冲进去,险中求胜。若是她速度慢些,就要被这些狂奔的烈马踏个骨碎,不死也是残废,她怎有有此惊人的胆识。
他倒是要听听姜妘己如何圆下面的话,无故斩杀比赛的马,亦是死罪,尝羌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出此下策,真是看错了她。
鼓声停止,马蹄声也停了,庄氏与孟氏的人不明所以,各怀心意。
姜妘己已经规矩地跪在尝羌的面前,等着他开口问罪。庄少哲却是疑惑地表情,他的白马是疯了么,这女子为何会斩杀了它,是瞧出什么来了么?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大罪?”尝羌怒吼道,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愤怒,仿若刚才吩咐姜妘己办事的人不是他。
“奴婢虽斩杀了疯马,却救了庄公子一命,求王上开恩。”姜妘己惊恐不已,颤声求饶道。
“你说什么?本王瞧着你才是疯了!”尝羌继续叱骂。
“王上,请听奴婢细细说来,那马儿刚才驮着庄公子疯跑的模样,似吃了兴奋之药,若是由它疯跑下去,即使赢了比赛,对别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而且,庄公子不被它摔死,也会被它颠得五脏损伤。所以奴婢才出手结果了它的性命,还望王上明察。”姜妘己讲完,叩头不已,拜了又拜。
“哦,那马儿今日确实不同往日,可是你说它吃了兴奋之药,难道是诬陷我庄少哲用此肮脏手段想赢得头筹么?”庄少哲这才明白,原来马儿被人下了药,可这奴女的意思,分明是指他下了药。
“庄公子误会了,给马喂食兴奋之药,这马上的人不死也会残废。刚才奴婢瞧得清楚,您在马上手足无措,怔愣不已,想来是不知道这马儿疯了,若是您提前知晓,肯定早已跳马逃生了。想来庄公子光明磊落,又是惜命之人,肯定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姜妘己转身仰视庄少哲,缓缓地道。
她的眼神里满是善意,庄少哲看清姜妘己的面容,她的面上还沾染了尘土,方才她不顾性命危险,冲进赛场斩马腿救他,心中是抱着何种念想?
瞧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为何有如此勇气,她又是如何瞧出这马有问题的?他怀疑是这宫女受人指使,否则她又怎么瞧得出那马被人喂了药。
“还请王上明察,少哲正如这位宫女所言,不会为了输赢,置王上的规矩不顾,置王法不遵,更不是卑鄙小人,少哲是输得起之人,绝不会做出这等令庄氏蒙羞之事,想必是那马儿是被有心人下了药,还望王上查清此事,还少哲一个清白。”庄少哲亦跪了下去,与姜妘己一排。
“此事蹊跷,本王自然信得过少哲你,看来有人在背后下黑手,此人居心叵测,放心,本王一定会查清此事,还原事情真相。”尝羌听姜妘己如此一说,也就明白了几分,这下药的人他心底已有盘算。
早晨,庄少哲站出来替若豆作证,是孟恺伤了若豆,企图对如豆的宫女行不轨之事,看来这孟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赛马,想要庄少哲的命。这少年倒是有几分狠辣,尝羌颇为满意,这样的人若是稍加培养,一定会成为他的刀剑,为他所用。
庄少哲的想法与尝羌如出一辙,除了孟恺,他亦想不到别人,给马下药这么毒辣的法子,是想要他的性命。庄少哲咬牙暗道,孟恺,我一定会教你知道比死更折磨地法子!
“都起来罢。”尝羌放下心里的疑虑。
姜妘己果然不负所托,办起事来快很准,与男儿无异,若是她真是他的孩儿,他会欣喜几分的。
“今日,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是如何看出我那马有问题的?”庄少哲谦逊有礼地问道,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晨,他就瞧见姜妘己在王上身旁伺候酒水,将她当成新调过来服侍尝羌的人。那么,她必定是尝羌的人,不可能为别人所指使。刚才她出手相救,必定也是得到尝羌首肯,看来尝羌不想让他死。
他的身上好歹也有一半庄氏的血液,论辈分,他还得称尝羌一声叔伯,尝羌还是念及血缘亲情的。
“奴婢自幼在北宫饲养马匹长大,对马匹的脾性甚为了解。后来调入锦华宫服侍,机缘巧合下,拜家师端木锦为师学习医理。见那马儿越跑越不成规矩,心想这马定是有什么问题,走近一瞧,它的症状很是兴奋,疯了一般,一定是吃了兴奋之药,所以才敢将它斩杀。”
“原来如此,庄某竟瞧不出姑娘竟是驭马的高人?还是医圣端木锦的弟子,今日能得姑娘所救,实在是庄某之幸,若是姑娘有什么愿望想要庄某去办,不妨直说。”
庄少哲年方十五,长得fēng_liú倜傥,偏偏君子模样,一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也是听闻过端木锦的大名的,不过从来无缘一见,今日得知姜妘己是他的徒弟,不免高兴。他说的愿望也是委婉,替换了赏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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