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几年不是很好么?
“下棋?找若豆殿下?”秦寒一头雾水,他们两人什么时候有过交集了?什么时候他们竟然到了下棋交心的地步了?殿下不是一直说能与他下棋的人,必须是对手,或者是交心之人么,那若豆不过八岁小儿,他们二人怎样交心?
秦寒不会多问,因为问了旻天也不会说,必定是旻天又有了什么心思,想要解闷罢。殿下确实太闲了,整日无所事事,自由出入王宫,但却无人相伴,的确该交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耍。
锦华宫
姜妘己午时才劝了若豆午睡,若豆小小年纪竟然会失眠,而且由来已久,姜妘己心疼不已,自她到了锦华宫,日日都劝若豆午睡。
旻天到了锦华宫之后,听说若豆在午睡,不便相扰,姜妘己便陪着旻天下棋解闷。
“你竟然会下棋,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旻天很是意外,姜妘己的棋艺虽算不上高超,但也精湛,而且有意让他。他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实在惊诧得很。
“皇子谬赞了,我不会的太多了。”姜妘己感叹。她不会的的确很多,不会女工,不会画画,不会弹琴,反正一个闺阁女孩该会的,她通通不会,也不想学。
那些不过是无聊消遣的兴趣罢了,她志不在此,也就无心学。她最近倒是喜欢看兵书,谋术。
与其做那些无用之事,还不如好好筹谋,早点报仇雪恨,逆袭成功呢。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据实相告。”旻天见姜妘己兴致不高,更不喜欢弯弯绕绕,他来锦华宫的目的该说出来才是。
“皇子请说。”姜妘己心下一沉,他终归是要问那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不知该不该据实相告,想着那日要不是旻天,恐怕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又心存感念。
可是,她走的这条路异常艰难,几乎是九死一生,她不想连累旻天。
上一世,她已经连累他枉死,这一世,她只愿旻天长乐无忧,永远无虑。
“关于你的身世,你可否告知于我,我很好奇。”旻天打算迂腐一些,她既然选择不告诉人,必有苦楚,他不想犯了她的禁忌,惹她不高兴。
“身世?我的母亲是北宫马厩的奴隶,父亲早年就死了,我也没见过。”姜妘己撒了谎,却不知旻天已经断定她的身份。
“早年就死了?”旻天蹙眉,姜妘己没说真话,这是对他有所防备,不肯松口。
“他在我心中与死了无异,提起他来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姜妘己叹了一口气,落了一子,堵住了旻天的去路。
“那就是没死,是否与太和殿有关?”旻天见柳暗花明,姜妘己并没有矢口否认,也就不想兜兜转转。
“皇子好本事,竟能查出来。”姜妘己啧啧称赞,心里却平荡无波,她的身世不难查,只要有人想查,在这王宫之中很多人都能查出来。可就是有人一直无视她的存在。
“你这次出手,让我刮目相看,我想到一个对彼此公平的交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旻天从旁落了一子,避开了姜妘己的围堵,若不是她想让,他又怎能逃脱,早就被困死了。
姜妘己看似心不在焉,实际在心底快速推算,下一步棋的走向,旻天落子的位置,她要如何退让,才显得不动声色,棋差一招。
甚至,她连最后落子的位置都预测到了,如无意外,半刻之后,这盘棋也就走到了终点,赢家是旻天。
“公平交易?”姜妘己疑惑。
姜姒好已经被圈禁,他们结合的可能性降了一大半,这姜姒好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除非孟氏一族出手干预,否则姜姒好就只能乖乖地待在碧玺宫,她已经兑现了承诺,降低了姜姒好与他结合的可能性,他还有什么目标需要帮他实现?
“我觉得你是难得一见的谋士,可以为我所用,如果你答应,以三年为期,你帮我筹谋三年,我助你登上公主之位如何?”旻天忐忑的开口,生怕姜妘己一口拒绝。
姜妘己思忖良久,就是不肯开口,旻天等得心焦,两人的博弈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姜妘己竟然在三步之内远超旻天,转败为胜!旻天却因一直等姜妘己的答案,无心对弈,这才迅速败下来。
姜妘己抬头,以胜利者的姿态微笑道“你输了。”只见她眸光深幽,小鹿般温驯的双眼却是另一番自信飞扬,如同黎明降临黑夜时那般摄人心魄,夺人璀璨。
☆、059所谋何事
“成交。”姜妘己抚乱了一盘棋局,下过的棋就是死棋,留它何用。不如早早毁了,否则教人窥测出下棋之人的心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对面是旻天,她也不能将她全部的心思,摆在他眼前,任他肆意窥测,揣度。
“够爽快。”旻天看了一眼那乱了的棋局,不甚在意,姜妘己的心思,他还是能揣测两分的,无非是不经意的保他走下去罢了。
“不知皇子要我所谋何事?”姜妘己既然反败为胜,已经没了继续下棋的心思,旻天扰乱了她的心绪,既然他这么看得起她,她怎能让他失望,她必定全力以赴,助他成事。
“现在不便透露,他日时机成熟,我会告知你。既然我们结下盟约,那么我们彼此交换一个信物,你觉得如何?”旻天瞟了一眼姜妘己头上的骨簪,那骨簪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却时常发着幽幽地白光,拿近一看,那白光却又消失了,很是吸引人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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