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竟有这般心计,可惜了娄妃平白受了冤枉,断送了前程。”孟琳叹了一口气道。
“妘己,不对啊,为何太医会说我的脉搏是服食过红参呢?”孟琳转念一想。
“那就要问你的宫女了,想来你身边已经出现了不干净的人,或者说她们被人收买了,妘己敢断定你的吃食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姜妘己危言耸听道。
“你是说除了庄兮颜还有人想要害我?”孟琳将帕子附在心口惊道。
“对,只是凑巧她与庄兮颜用的都是红参,红参不似藏红花一碗下去就立竿见影,但是若是多吃几次,你腹中的孩儿是会窒息而死的!”姜妘己故意说得很夸张。
实际上,这红参只有每天饮用才会有效,姜妘己是不会让孟琳的孩子死的,她要保孟琳的孩子安稳落地,平安长大。
所以,她才会用红参这种听似药性强烈,实际上药力微弱的药。
“这妘己你说这人是谁?非要取了我腹中孩儿的性命?”
“依妘己推测,敢这般肆无忌惮地算计你的是昭阳宫那位。估计是因为你不愿意将你的孩儿过继给她,她嫉恨罢。”姜妘己顺势推测道。
孟琳深信不疑,因为她近日去昭阳宫请安,孟南萸已经闭门不见她。
原来连自己的姑姑为了争夺权势,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她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姜妘己瞧见孟琳这般有气无力的无力感,心知她已经信了。
她此番出手,一举数得,她很是满意,无比满意。
☆、188自行了断
姜妘己离开孟琳的寝殿,回了千秋殿。
春穗已经将娄妃身边那个小宫女又菡带过来,正跪在地等着她。
姜妘己身后跟了八个宫女,她屏退了她们,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吓得脸如白纸,抖若筛糠。她颤抖道“奴婢名叫又菡。”
“又菡。”姜妘己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雅致,她又道“抬起头来我瞧瞧。”
又菡拽紧裙角抬了面容,姜妘己细细打量她,生的倒是有几分清秀。
“又菡你家在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又菡听到姜妘己的关怀的话,镇静了两分,她涩笑道“家在益州平远县,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和一个妹妹。”
姜妘己轻笑道“益州?益州可是靠近南越,你家中可缺衣少食?”
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闲聊,这时她才注意又菡是跪在地上的,当即恩准她起来回话。
又菡现在放松了不少,她对姜妘己的印象一下好起来,她进宫数年,从未有人如此问过她。
她进宫不为别的,为的是家里的几口人,益州虽富庶,可是她的父亲却是一个赌鬼,把家里但凡值点钱的物件都典当了尽数用完,弟弟妹妹还小,都靠着她那点月银供养。
听姜妘己这般关怀她,她哽咽道“缺,家里的人都指望着奴婢供养。”
所以,春穗才选中了她,春穗是将春华殿的宫女调查了个遍的,最后她选中了又菡,又菡为人懦弱,平日里只做些洒扫的活计。
今日,这戏台的洒扫和坐席的布置正是她与另外一个宫女做的,不过遗漏那个茶壶,壶嘴装有红参的那一个,就是春穗亲自交到又菡手上,教她放在一个坐席不起眼的位置。
这个茶壶至关重要,又菡按照春穗的吩咐做了,又菡怎会知道就是她放的这个茶壶让娄妃被打入冷宫。
事发时,春穗已经将她哄骗到千秋殿,她现在还浑然不知春华殿的事情,更不知娄妃已经被废。
她只当春穗教她来领报酬,春穗说过,只要她将那个茶壶放到戏台的坐席的不起眼的位置,就会给她几锭银钱。
娄妃那杯果茶和那些茶杯,则是春穗趁她们都去看孟琳时替换的。
为的就是混淆视听,扰乱尝羌和娄妃的心神,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很有必要。到时候姜妘己指出茶杯不是她用过的那一只,那么就坐实了娄妃心虚换杯之事。
而庄兮颜茶杯中的那一片红参则是姜妘己趁着她看戏入迷时放入,让她误以为真的是娄妃作为,紧咬娄妃不松口。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姜妘己的安排下逐一发生,她没料到的是尝羌竟会将娄妃直接打入冷宫,她以为不过是降级。
尝羌这一次急火攻心,对娄晴是真的嫌恶了。
“以后你的家人便由本公主供养,今日你便自行了断罢。”姜妘己想着万一这件事由人说出去,则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又菡是活不得的,她必须死。
“公主,饶了奴婢罢,奴婢不知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公主,公主给奴婢一个补过的机会,只要奴婢做得到,奴婢一定会去做,公主公主饶了奴婢啊!”又菡惊悚地哭喊道。
她不过二八年华,怎会会愿意去死。
只是姜妘己下了杀心,她又怎么躲得过去。
“若是你自行了断,本公主还可替你将养你的家人,若是你不从,那么你家人的死活本公主就不管了。”姜妘己威胁道。
又菡又哭又喊,听到姜妘己说的话,呜咽道“还望公主明示,又菡做错了什么?又菡是按照她的吩咐做的。”又菡听姜妘己拿自己的家人威胁她,只想死个明白,她指着春穗道。
姜妘己道“要怪就怪你遇到了我。”
又菡不明所以,还在怔疑间,春穗在宽袖间取出一条白绫递给她道“回春华殿再死。”
姜妘己又道“你可有什么愿望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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