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命邵隐前来探看,邵隐走过来,只见孟恺双手掩在那命根子上,滚来滚去,心道是被人所伤,看这样子伤得不轻,即刻慌慌张张地前去禀明尝羌。
尝羌很是恼怒,为何今日太后的五十大寿,净出事呢?又是孟恺,他不是上次惹了事在禁足么,怎会又出来惹是生非?
眼见着围观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便不能当做未看见,只好勉为其难地走过去。
见到地上痛苦翻滚的孟恺护着裆部,呵斥道“是谁伤了他?”
庄少哲心知闯祸,不敢再躲藏,上前跪在地上叩头道“回禀王上,是少哲。”
他脸色发白,刚才他愤怒之下,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一脚着实不轻,看孟恺在地上的痛苦样,定然不是装出来的,他也心慌。
毕竟踢的是要紧的地方,万一孟恺成了废人,庄氏难以交代,他也会受到责罚,这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觉愧疚。
“庄少哲!好好的,你为何要伤他!”尝羌怒吼道。
“他他辱骂公主还有少哲!少哲一时气不过才踢了他一脚。”庄少哲说的前半段趾高气扬,后半段声音却渐渐小下去,几不可闻。
“庄少昕到底是怎么回事?”尝羌见庄少昕也在场,他堂堂一个上卿,既然在场,怎还会发生这种事,他对庄少昕有些失望。
今日是太后的半百生辰,怎么能出乱子,他又扫视周围的几个人,见到庄少颢与孟颖脸上的伤,气得不轻。
“你们一个个吃饱了无事可做,竟然聚众斗殴!真是好样的啊!你看看你们!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尝羌气得找不到其他词形容这个混乱的场面。
他们竟然胆大妄为的在宫里打斗,还在太后的生辰上,他怎不气?这些人偏偏都是他器重的肱骨大臣的家眷子嗣,他真是恨不得将他们都押下去砍头,偏偏他砍不得。
若是都砍了,这大滇的根本必然会动摇,他说服自己不能如此冲动。
“太医来了!快让让!”人群中有人高声大喊。
来的人是钟太医,他一瞧孟恺那神情,知道他定然非常痛苦,正要跪拜行礼,尝羌开口道“免了,快替他瞧瞧伤得如何了!”
因在场看热闹的各族女子家眷不在少数,这孟恺已经是少年,不能当众替他瞧,他颤声道“王上,微臣要将孟公子移进殿内,方可诊治。”
“快。”尝羌挥手,孟恺已经痛得大汗淋漓,他瞧着也不忍心。
孟氏一族的男子七手八脚地将孟恺抬到内殿,庄氏一族的人随之而去,尝羌在前,姜妘己随后,尝羌又命歌舞继续。
在场的人哪还有看歌舞的心思,都想知道孟恺伤得究竟如何。
钟太医与孟氏、庄氏的几个男子进入内殿,尝羌与姜妘己和其他女眷在外等候。
钟太医褪下孟恺的云锦裤子一瞧,骇得瞠目结舌,这孟恺小小年纪只怕要断子绝孙了。也不知是谁下此黑手!
其他人俱都背过身去,钟太医起身帮孟恺拉好裤子,走出内殿回禀尝羌。
尝羌见他出来,开口道“伤得如何?可要紧?”
众人都是期盼的目光注视钟太医,每个人都希望孟恺无事。
“孟四公子他只怕是伤及根本,以后怕是不能”钟太医吞吞吐吐道,他的话一出,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孟恺是彻底废了,与宫监无疑,成了无能之人
☆、158势不两立
有人低低叹气,有人愤愤不平,有人怒视庄氏,孟氏一族的面上俱都是怒色。
“钟太医,若是你医不好孟恺,本王会要了你的脑袋,本王不管你如何医治,若是孟恺不能恢复,本王定会教你与他一样!听懂了么?”
尝羌想到若是年幼的孟恺真的不能人事,或者不能生儿育女,孟凎一定会找庄氏算账,眼下还不是问罪庄氏的好时机,他绝能眼看着庄氏与孟氏闹得不可开交。
从血缘上来讲,他确实是庄氏的子孙无疑,但是他要这江山,就要否认自己是庄氏的事实,他姓姜,是姜白凤的独子。
姓庄的是没有资格继承姜氏的江山的,况且庄氏族人都是他的堂兄弟,竟然分了他三分之一的江山,他心底怨恨,定要尽快夺过来,方能安心。
钟太医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姜妘己没想到庄少哲那一脚竟用了如此大的气力,直接踢废孟恺,想来也是,那地方是男人最是脆弱的地方,庄少哲盛怒之下一脚下去,孟恺定然不能安然无恙。
“庄少哲,你可听清太医的话了?”尝羌逼视庄少哲的双眸。
庄少哲听到孟恺已经残废的话,吓得腿脚酸软,怎么会,他不过是用力踢了他一脚,没真的想要踢他那里!
“王上都是少哲的错,可是若不是他辱骂公主还有少哲,少哲是不会踢他的!”
庄少哲叩头不止,眼泪哗啦啦流淌出来,被吓得不轻。
“妘己,他说的可当真?孟恺当真辱骂你?”尝羌觉得庄少哲此时为了撇清罪责,很有可能隐瞒真相。
问孟氏的人,孟氏必然偏袒孟恺,问庄氏的人,庄氏必然也会偏袒庄少哲,唯有姜妘己与他们两个家族没什么牵连,从她口中问出的话才可相信。
姜妘己想起方才孟恺从鼻腔里哼哼地那句“不过是个野种罢了”,心下亦是愤怒的,若不是庄少哲护她心切,着急替庄氏辩解,那么孟恺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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