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唱的无人能及。
“王后娘娘,请为奴婢做主,查清真相才能让奴婢洗刷冤屈。”姜妘己拭了拭眼角,哭的梨花带雨,真真是委屈不已。
“真相不是已经揭露了吗?难道你敢质疑本宫的话?”王后闻言脸色一变,这奴女给她一点颜色,她还想开染坊?真是不识抬举!
“王后娘娘说的极是,奴婢怎敢质疑您,只觉得事有蹊跷,方才莫不是您兰质蕙心,奴此时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奴感激您还来不及,怎会说您的错处。”姜妘己感激涕零,冷不防给了王后一顶高帽,夸她聪慧过人,那么就绝不会做糊涂事,冤枉事。
“本宫如何,岂能由你评判?”王后一点也不买账,让姜妘己牵着鼻子走。否则她也不会只凭一个女儿,还能稳坐后位多年。
“王后娘娘说奴婢委屈,奴婢是感激您。请您为公主做主,查清串珠之事让公主安心才是。”姜妘己话锋一转,本就是姜姒好栽赃的的串珠,她此番失算,又怎能就此作罢。
姜妘己算准了姜姒好争强好胜的心思,自觉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如今一无所获,岂能善罢甘休,休戚与共。只怕不搅混了这一局,她是不会死心的。难道她不想知道为何那串珠会在容儿身上。
事实如何,姜姒好心知肚明,如今事实不如她所愿,她岂能就此罢手。“母后,最怕是有人栽赃大长秋,请母后做主查清真相。”姜姒好按耐不住心中的疑云,开口央求王后彻查。
姜妘己心道“很好!越来越热闹了。”不顺势添一把火岂不是辜负了这场大戏?
☆、010替罪羔羊
王后当然清楚宝贝女儿的心思,知女莫如母,在她的保护之下,姜姒好第一次算计别人,就一败涂地,落了下风,肯定不情不愿。而且,姜姒好的话提醒了王后,所谓计中计,栽赃陷害,姜妘己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容儿,我且问你,这串珠你为何放于腰带之中而不自知呢?”王后斟酌一番,凤眉一挑,不怒自威。
“奴婢……一时疏忽,忘了所放之地。”容儿不知王后是何意,只能顺着刚才王后的话说。
串珠从腰带落出,众人皆知,掩饰不过,藏匿之地更是不能自圆其说,容儿顿时心慌起来。
王后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两月前,伺候了她多年的绿栾因为手僵,将一面宝鉴摔凸,王后下令罪行司用那铜片将绿栾的双手刮了皮肉,只剩森森白骨。容儿想到此处陡然一惊。
稍有不慎,那绿栾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
容儿急得满头密汗,声音颤抖,“是……一时疏忽,忘了……”已然说不清楚。
王后见她这般模样,暗觉无用,眼中杀气决然,转瞬即逝。
姜妘己看在眼里,那就来一个挑拨离间之计好了。
“哦?是一时疏忽,还是另有隐情?”王后这句话问的很妙,旁人听了以为她要为容儿做主,让她说出隐情。姜妘己当然听懂了王后的言外之意。
“奴婢……奴婢冤枉。”容儿在王后身边伺候多年,当然听懂了王后的弦外之音。
“说说你如何冤枉?”王后很是满意,容儿一点就透,当真懂自己的心。
“这串珠是别人偷盗,嫁祸于奴婢的。”容儿咬了咬嘴唇,这时自救才是王道,而她只能帮着王后和公主。只是不知该如何嫁祸他人。
“是谁嫁祸你?在这宫中,你与谁结仇呢?”王后疑惑,露出一丝狡黠,但眼神转了一转,落在姜妘己身上。
容儿会意,“是她!”遂伸出食指指向姜妘己。
“大长秋说我嫁祸于你,那我是何时,何地,何法嫁祸于你呢?”姜妘己见她指向自己,也不意外,她问的也是寻常问题。一个人连别人嫁祸自己的时间,地点,方法都不知道,那不是愚蠢吗?料定大长秋是答不出来的。
“就在方才,搜身之时只有你我二人。”容儿实在拿不准时间,胡乱猜测一番。
“方才?方才你离我虽然很近,但并未近身,我哪有隔空嫁祸人的本事?”姜妘己应答思虑周全,答的滴水不漏。
“那就是王后赏赐你衣饰之时,那时你摔了一跤,我扶起你来,你就是那时趁其不备,将那串珠放我身上的。”容儿恍然大悟,如果是近身的话,只有那次,她与姜妘己才真的接触过,那时下手才是良机。
“大长秋可真健忘,我倒是清楚的记得,公主一身枣红色的落霞衫,美奂绝伦,腕间佩戴碧玉珠串当真绝配,公主风采尚在眼前。而当时我未曾近过公主的身,如何取了那串珠放在你身上?”姜妘己软绵绵的抵了回去,容儿连时间顺序都搞乱了,还胡说八道。
“母后,一定是她,当时我感恩她救我,在她叩谢之时,扶她起来,她定是那时动了手,然后栽赃给大长秋。”姜姒好经姜妘己提醒时间之后,突然想起,那时近姜妘己的身也是为了嫁祸之事有个说法。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幸而没有枉费心机。
“如公主所说,奴婢如何取得你腕上珠串?”姜妘己拾起地上残缺的珠串,看了看,珠串大小相同,碧玉透彻,实在是上品。
“你自然有你的法子。”姜姒好不屑一顾,懒懒的答。
“公主不妨好好回忆一下,是否除了我和大长秋,还有别人近了你的身,而你却忘记了。”姜妘己打算开门见山,只要稳住了姜姒好,那么她就有九分胜算的把握。
“并无别人,你不要故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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