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初那副模样,确实是没有的治了,可不代表她就那么抛弃自己,自己可以去容忍。那年若是不是自己命大,碰上了师父,只怕如今早已是一堆皑皑白骨了。
此时,他们越是势在必行,自己越是不能如了他们的心愿。
脑子里回忆着当年的场景,南宫宇周身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别说是隐在暗处意欲靠近他的人,就连躲在屋子里的唐麦芽,与陶渊楠都已经感觉到了。
而此刻,他们并不打算出手帮他,毕竟有的事情,他们还只是外人而已。
毕竟南宫宇是得了南宫惜的真传的,他的特殊背景,让他比其他师兄妹多学了几分防身。
只是这种用来对付那家人的招数,他并不常用。
那些年顾忌那人,现在自己该还的都还了,自然是不会再去忍让他们了。
更何况,当初那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然不护自己半分,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一个结,终究是弃不掉忘不了。
那些气息里,今日更多了一道略微凌乱的呼吸,也正是它,让南宫宇想起了过去那段废人一般的日子。
南宫宇自嘲一笑,看来这些年自己这身价上来了不少,她竟然也会来找自己了?那年的事,他不认为自己有那宽大的胸怀去谅解,只是那人就这么把自己对他的行为,忘得干净,也是不怪当年她会有那样的举动了。“既然来了,便出来罢,何须如此?”暗中之人隐约瞧见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冷意,还有那话里的彻底绝望,她何尝不痛心心虚?就在这一刻,她只觉得要迈出去的双腿,犹如灌了铅水一般,再也挪不出去。可是,想到了家中那个自己自幼带在身边的幼子,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做了决定。这边南宫宇早就等的不耐了,他作势抬脚就要离去。见他如此暗中那人,这下终于急了,急匆匆就跑了出来。“宇儿,等等。”阔别多年的称呼,南宫宇早已决定冷漠的心,终究还是生生地钝了钝。然而那也只是几不可微的,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依旧神情清冷。“这位夫人请自重,你我之间并不相熟。”南宫宇冷然道。
听到她的话,那人伸出来的手尴尬的停在了空中,她局促不安地偷瞄着南宫宇,心中虽知自己曾经的狠心,却也责怪他在这么多手下面前,下了自己的颜面。“我是你母亲,宇儿你怎么……”“这位夫人自重的好,本公子与您并不相熟,况且我乃孤儿,何来母亲?”南宫宇不留情面地再次打断了她打算套近乎的话,心里更是冷了几分。如今就想着她是自己母亲了?当初他们看自己时,她可曾想过,自己也是一个需要母亲护着的孩子?“我,你……”“有话直接说,无需如此装模作样,碍眼。”南宫宇冷声道。“跟母亲回去吧!你弟弟需要你……”她的话刚刚说完,南宫宇便猛地一转身,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与我何干
“弟弟?”南宫宇指了指自己,他自嘲一笑,原来自己劳她大驾竟是如此原因。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倒是保养得宜,不似自己离开时那般……
如此想来他的眼神暗了暗,后退一步,拉开了自己与那人的距离。
“这位夫人这是吃多了,来这与我说笑么?我南宫宇不过是孤儿罢了。”
南宫宇极尽全力地让自己表现得冷漠一些,然而内心早就已经是翻江倒海,早年自己生生压下的恨意又浮上心头。
那装扮得宜的夫人听他这话,原本强颜欢笑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她本就不愿意来低声下气地求南宫宇,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
“你莫是忘了那些年我……”妇人想要旧事重提,然,她看了一眼南宫宇,只见他原本疏离冷漠的脸,瞬间狠戾了起来,原本要出口的话,生生地咽了咽,还是换了一句:“你该晓得补偿我。”
“我若忘了,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现在还有命……”南宫宇冷冷地扫了那些侍卫一眼,又道:“在这与我谈判?”
那妇人直接忽略了南宫宇话里的冷意,双眼晶亮地盯着他,他说的是谈判,所以说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既是如此,就当是你最后一次报答与我罢。”妇人再次道。
南宫宇见她一脸堆着虚假的笑意,闭了闭眼睛,心中也不再奢求什么了,便摘下自己右手拇指上的扳指丢给她:“拿去吧,但愿你的欲~望真能实现。”
妇人险险的接住了那扳指,心中窃喜,自己本打算只是让他出面罢了,却是没有想到他能将老头子当年给他的东西交给自己。
她迅速地将东西揣进自己的怀里,看也不看南宫宇一眼,就道:“到时还希望你能出面证明一二。”
虽然自己将东西要到手了,然而自己今日的行动只怕是那些人是知晓的。
“东西已经给了你,剩下的事就看你那宝贝心肝的造化,与我何干?”南宫宇这一次没有再给她商量的余地,直接拒绝了。
那边那位有几斤几两自己心底自是有数的,否则断然不敢将东西交了出去。
“你怎能如此没心?”妇人狠狠道。
南宫宇心知的,她哪里不知晓,对于他的行为她饶是恨极了也是只能逞口舌之快,不敢硬来,毕竟怀里的东西,那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
“你……滚……”
南宫宇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他不悦地挥了挥袖子,离他最近的那几人,已经化为灰烬,消失在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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