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的吗?再说了,人家似乎也没有搭理你啊~
女神经是老鹅蛋:尼玛,楼上的,你再说一遍!(愤怒)(愤怒)
女神经是小裤衩:我也真心觉得这种男人不能托付,既然对老黄瓜有好感,就应该大大方方地带着老黄瓜去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呀。老黄瓜无论是学历、身高、家境,还是长相,都属于那种很不错的女孩子了,又不是拿不出手。现在又宁愿跑出来相亲,感觉有发展备胎嫌疑。
女神经是小罐罐:←_←万一两个人还没有发展到要见家长的那一步呢?你们似乎比当事人还要了解双方的感情一样,不要那么唯恐天下不乱嘛。
女神经是小裤衩:那就问问老黄瓜本人呗,对了,老黄瓜不是说她去追男人去了,才没空和我们出来浪吗?她男人现在相亲来了,她本人呢?
夏然和罐罐对视了一眼,本人当然在案发现场啊,还能在哪里。
正在微信群里议论纷纷的时候,老鹅蛋猛地站起身,拍了俆嵩的肩膀一下。
俆嵩一直在开小差,被老鹅蛋的这一巴掌拍的有些茫然。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老鹅蛋挑眉说道。
“也好。”俆嵩也跟着站了起来。
俆嵩的妈妈和老鹅蛋的妈妈靠近神秘一笑,咦,感情两孩子是不好意思,看现在的样子,嗯~两个人,有戏!
老鹅蛋端着杯子,坐在了靠窗的卡座边,刚一落座,就直言不讳地说,“你长得这么帅,肯定喜欢你的女孩子很多吧?”
“你想说什么?”俆嵩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女生轻声问道。
“我如果追你的话,你接受吗?”老鹅蛋那双做着精致紫色美甲的手搭在玻璃杯上,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她那勾着上挑眼线的眼梢有意无意地眨了眨。
一直在关注两人的小罐罐听到这里,有些急了。
这老鹅蛋什么意思?早就听说“好姐妹的感情就像塑料花,特别假,但是却永不凋谢”,这老鹅蛋该不会是想要勾搭然然喜欢的男人,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吧?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夏然,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暗示,如果夏然这个时候叫他冲出去,他绝对不会迟疑一下。
然而,夏然这个时候正抱着一个虾仁啃啊啃,似乎某桌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心急如焚的罐罐一把将兔子捧在手心,用眼神反复示意夏然,让她给自己一个具体的解决办法。
夏然可没有放过手中的虾仁,中午没吃饱,晚上看到虾仁就像看到命根子一样,慌不迭地捧在手心,咬啊咬,啃啊啃,嗯,虾仁好好吃。
罐罐很无语地看着这只小吃货,十分泄气的放弃了和夏然的沟通。
子曾经曰过,皇帝不急太监急,估计说的就是现在这么回事儿。夏然这个当事人忙着剥虾,啃虾,而罐罐、裤衩和二姨妈这群酱油党的视线一直落在旁边的桌子上,连面前的饮料都忘记了要喝。
实际上,这只能说明罐罐还是不是很了解夏然。
一个吃货的必备修养:开心了,多吃点庆祝;难过了,化悲痛为食欲;无聊了,嘴巴更不能休息。
而眼下吧,夏然是紧张了,她也很想知道男神会给予怎样的回答。
临窗卡座正在上演一出大戏。
看着老鹅蛋略带挑逗的动作,俆嵩的视线瞬间收回,继续凝视着他面前的杯子,不慌不忙地给老鹅蛋挖了一个坑,“看来我们的爱好一点儿都不相同。”
和夏然的娃娃圆脸不一样,老鹅蛋有一张时下很流行的巴掌小脸,她有些好奇地问,“哦?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吧?”
俆嵩见老鹅蛋已经跳进坑了,才有些恶趣味地说,“作为一个医学生,我更关心的是对方的五脏六腑,骨骼神经,比如说——有没有哪里长溃疡啊,化脓啊,或者是产生什么其他病变啊。”
老鹅蛋震惊了,她没有想到俆嵩居然这么不解风情,这一瞬间,她突然理解俆嵩的妈妈了,要是自己的孩子这么木头呆脑,自己也必须推着夹着来相亲啊。
这一刻,她有点儿同情夏然了,本来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俆嵩是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没想到这男人就一个呆板理科直男,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好无趣啊。
俆嵩这时才缓缓抬起头,看着老鹅蛋眼神的恐惧,继续发扬了他的恶趣味。
他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架着下巴,缓缓地说,“你见过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尸.体吗?”
老鹅蛋恐慌地摇了摇头。
俆嵩的右手优雅的指了一下面前一个餐盘中的卤牛肉,“和这个的颜色特别特别的像呢,都是这种褐红褐红的颜色,听我们老师说,尸.体很贵的,所以我们当时看的尸.体只有半个。”
老鹅蛋一边看着盘里的牛肉,一边脑补着俆嵩所描述的画面,一阵恶寒从她的后背升起。
俆嵩又优雅地指了指餐桌上的一盘蜜汁烤鸭,这盘烤鸭只有半个,很齐整地摆放着,“那个尸体就跟这半个鸭子一样,脑袋也是半个,身体也是半个,只有一条胳膊,一条腿呢~”
老鹅蛋听到这里,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了,“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
“恶心吗?”俆嵩一脸无辜地看着老鹅蛋,“我们家平时的聊天都是这样的啊,诶,你看这个鱼子酱珍珠虾丸,上面疙疙瘩瘩的,很像我爸爸有一次做手术截取下来的肠子上的疙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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