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清爽的样子,于是我们就你坐下来叫了一壶茶,决意休息片刻。
白姐小口地喝着,嘴角现出一抹笑意:“一转眼多年没见了,想当年他还追过我呢,阿无你是不知道,他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可可爱了!”
“幸亏白姐你没同意,要不然黑哥该怎么办!我突然就很想见见这位城隍爷了,看看是什么大神人!”我笑。
“说的是!”她点点我的脑袋,哈哈一笑,“阿无你呀,心态真好。老城隍可是个大话唠,你自求多福吧!什么神人,神经病还差不多!”
我们喝了茶,即将上路,突然前面跑过来两个人趴倒在地上,浑身衣衫破烂凌乱,走路东倒西歪像是喝醉了,脸上衣服上还有不少的血痕,他们均是一脸的惊恐神色。
他们的出现令整个摊子的人都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屋里的老板也被惊动了,他挑帘走了出来:“敢问这两位兄弟,前方是不是又出事了,让你们如此狼狈?”
那个蓄着胡须的低个子仍旧大喘着气说:“河里,河里的水鬼又来了,鱼全都疯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就把我们咬成了这样!幸亏我们跑的飞快,要不然恐怕就被拖走了!”一听此话,人群也疯了。
“妈妈呀,快跑快跑!”大家很快就没影了,跌跌撞撞的两个人跟在后面一路狂奔。
“老板,他们都还没付钱呢!”小二委屈地说。
“算了,忙你的去吧!”老板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这两位姑娘为何不跑?方才难道没听到有水鬼来了吗?”
“那老板为何不赶快逃命?你话语间那个“又”是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吧!再说了,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能挣多少钱,敢问能活下去吗?你到底是谁?”我又倒了一杯水,抬头看他。
“闲人一个,不过是家在这里,无处可去而已,等会儿二位走的时候记得把钱留下,小本生意还请体谅。”老板说完要进屋,并不理会我的问题。
白姐伸出手拦住他:“这是自然。老板慢走,可否与我二人说说这事情的缘由?我二人对这些奇闻异事很感兴趣,恰巧也会些捉鬼之术,或许能帮上忙不是更好?”
“好吧,说说也无甚。远处有一条河,以前是我们这里人的吃水河,水可清亮了,里面还有鱼。直到三年前,河里淹死了个年轻人,叫吴刚。从此,那里就闹鬼了。大白天就有人看到河上凌空飘着了一个人对着自己惨笑,回来立马就生病仅仅一天就死了,听邻居说他嘴里还说胡话不停地说有人要抓他。”
“果真闹鬼,可是水鬼?”
“谁也不知道,见过他的人都死了。三年了,这里整天人心惶惶的,连带我的茶摊生意都不好了。”
“难道没有人想办法治治吗?”
“怎么没有?五个道士都死在了它的手里,尸体都泡的发白,真是太惨了!”老板摇着头说。这时,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喊叫。他说:“两位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小二,内妻叫我,先进去了。”
“最后一个问题,老板是念过书的吧!独自守在这里难道不怕吗?”我问。
“读过两年书,不似一般村夫那么粗野而已。厌倦了纷争图个安宁,所以支个小摊维持生计,也为过往人提供方便。”
他笑笑,进屋去了。
“这个老板蛮有意思的,世间这般淡泊宁静的人可不多了。阿无,咱们去看看吧。”
“好。”我点头,把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与白姐相视一笑,“虽然穷,该花的还是要花!”。
还未走到河边,我们就看到陆地上有很多的鱼拼命喘气,大约有巴掌大,张着的大嘴里有着尖利的小牙,没有眼皮的眼睛更显凶狠。
白姐蹲下拎了一条鱼仔细观察后,说:“这鱼都是河里的原住民,变成这样估计是中毒了,别怕,它虽然长了牙,但没什么大的攻击性,顶多也就是打个麻醉而已。”
所以那两个人其实是被麻醉了吗?
“要不要把它们放回河里?”我问。
☆、水鬼吴刚
“先别管了,这些鱼带有法力,离开水也死不了,放回去反而会继续攻击人,不如就先这样吧。”白姐用力踢开脚边的一条张着大嘴、即将扑到她脚上的鱼。
我看看四周,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异味。
不臭不腥,就是很奇怪。
白姐接着说:“阿无,你一直呆在阴间工作,虽说散灵也会间接接触到人世百态,但毕竟是少数。未亲眼目睹人间之事,便不知道人能有多恶,人性可以多么没有下限。我告诉你,这世界的规律非常无理,有很多该被诛杀的恶鬼。既然你要做一段时间的无常使者,就必须要准备好随时面对穷凶极恶的情况,学会保护自己。”
“我以为这个世界终究是美的。”我说。
白姐笑了:“阿无小丫头,你说的不假,不过那是就你的经历来说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人也有很多,有些鬼眷恋不去也是因为放不下自己的亲人而已,并未伤天害理,要聪明地学会鉴别,用眼看,更要用心去感受。不要太过心软,遇到恶鬼该狠心时绝不留情,否则就是给自己和身边的人挖坑,会害了所有人。”
“月色是我的第一个工作对象,白姐你觉得她是怎么样的?”我想起那个温婉的女子,她秀致的眉眼给我的印象很深。
白姐思考了一会,才说:“这个女鬼的做法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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