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吵闹了起来,阿娇疑惑同箍儿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有一人跌落在了河中,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那人砸在河中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她不想多管闲事,拉着箍儿就要离开,可斜眼装好瞧见身旁树下堆着不少藤蔓,动身走过去将几支藤蔓很快系在一起,一端系了块石头扔进了那人身旁上一端系在了河岸的石栏上,看着那人很快抓住藤蔓就匆匆拉着箍儿离开了。
身后传来一声长呼,她们转身进了小巷中离开。
那人疑惑看着以空荡荡的长堤,肩上忽然被人拍下,“你可是欠了债的还不赶紧跑?”眼见着对岸已经有人往这边跑了过来,那人惊了惊,抓住身旁人的手腕就往相反方向跑了过去,跑着还喘着气问道:“你方才可看清丢藤蔓那姑娘的样貌?”
“姑娘?我只看清了那来追债人的样貌......夏侯颇,你是fēng_liú惯了还真不怕你父亲再将你关在府中数月啊?”言语中有些调侃,身后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人对视一眼,长呼了口气才转身进了一旁的酒馆,谁知躲过了追债的却没躲过自家人。
“此番多谢太主赏脸。”经过一处厢房时正好听见自家父亲的熟悉的声音,好奇将头伸进去瞧了瞧才发觉对面坐着的是朝堂之上风头正盛的馆陶长公主,撇了撇嘴,刚想退出来,屋内的人却听到了动静,夏侯赐沉着嗓音唤了声,“还不滚进来?”
闻言,他满不在意地招呼身旁人先离开,自己灰溜溜的进了包厢,拱手道:“太主,爹。”
夏侯赐哼了声,转而看向馆陶,抱歉道:“太主见笑了,这便是犬子夏侯颇。”
“哪里,我两个儿子也是他这般年纪自幼便被送到了封地,眼下见着夏侯公子确实觉得亲切。”馆陶开口道,有些恍惚,夏侯赐听出了她的意思,也笑道:“犬子胡闹,但若得太主指婚便是福事一桩啊。”说着,夏侯赐忽然想起了此前同陈候见过的那位姑娘,叹息道:“说来,许久之前下官曾匆匆瞥过一眼令嫒,风姿气度倒是旁人及不上的啊......”
“你见过阿娇?”馆陶忽然回神,收起面上的笑意,心中惊了惊。
“许久之前了,可惜红颜薄命了。”这如此一说馆陶才安下心神,没有答话,倒是一旁默默无语的夏侯颇道了句“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此言一出,砰的一声夏侯赐拍在了桌案上,看了看馆陶的神色厉声呵斥道:“混账!”倒是馆陶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倒了杯热茶,“侯爷,听闻近日皇太后昨日请你入宫一叙?”
夏侯赐惊了惊,眼下新帝即位未满两年,眼下谁的权势在谁之上,他焉能看不出来?连忙起身掀了袍子之下,“太主......”
“你又何须慌张?我的意思是...皇太后说了什么你照做便是...”
“这......”
作者有话要说: 杂家一本正经求个收藏啊......
☆、曹寿离世
帝后大婚之后,皇后之母馆陶长公主便取了太皇太后的窦姓更被加封为太主。名盛都城,可阿娇却是最后知晓的,箍儿每说一个字她心中就凉上几分,过满则溢,可偏偏此时宫内还有个卫子夫。母亲的手段她信得过可却信不过卫子夫此人......
刘彻,你明知会发生何事却还要如此......
“箍儿,我须得回府一趟。”她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在一旁不知在写写画画什么的箍儿,严肃道。箍儿皱眉,回长公主府?
“小姐,你回去做什么?”想了想,搁下了手中的狼毫,“箍儿跟你一起回去吧?”
自然是不能张扬,虽不必小心躲着刘彻而牵连到母亲可皇家之事自然不能成为百姓口中的笑柄,更不能惹得长公主府受人非议。一路都城中央走去,远远瞧见长公主府,她默了默,虽然此时身上着的是府中下人的衣物还是小心绕到了后门处,抬了抬脚摸着幼时玩闹时藏的钥匙,开了侧门摸索进去。
一路循着记忆中的路正想往从前的院子走去,可刚动脚才想起自己究竟要来做什么,皱眉躲过来往的小厮一路往母亲的书房走去。可不曾想书房内隐隐传来说话声,她听得不真切,也没打算听下去,只好缩在梧桐和窗门指尖的缝隙里。
过了许久,才有人从书房内走了出来。她揉了揉有些僵住的腿脚,正想要转身翻身进入窗子回眸时却正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待看清了模样,微微皱眉,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在木窗上传来一声轻响,屋内有人警惕地开了口,“谁在那儿?”
她惊了惊,嘴上忽然被人捂住被人拉得蹲下来,她皱眉想要挣脱,那人次牙咧嘴道:“惊扰了太主还望恕罪。”
“胡闹。”屋内有人厉声呵斥道,这个声音......,阿娇惊了惊。好在屋内人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松了口气趁那人没有注意挣脱了他的手往书房后走去,谁知道刚走不过两步就又被那人拦住,“诶,姑娘,我看你有些眼熟,莫不是咱们见过?”
“怕是你记错了。”阿娇皱眉道,谁知那人还不满意,抓住她的腕子就将她禁锢在他人和后墙之间,阿娇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她假死一事还瞒着府中众人母亲为了确保书房隐秘性还特意减少了不准有人出入......
闻言,夏侯颇却压低声音笑了声,听见有开门声传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看着她皱眉的模样笑了笑,这个小丫鬟倒是有趣,以他的身份向窦太主讨个丫鬟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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